湛廉时眸深,这深已然不是夜色里的深,是深海里的深。
里面随时会生出你想象不到的可怕。
“李梅说了什么?”
湛廉时没看付乘,他眼眸看着笔记本,但笔记本是一片黑暗。
付乘说:“我没细问,听李叔的话是说了很多不好的话。”
湛廉时说:“给他打电话。”
“是。”
韩在行,保镖,李梅,酒店安保随着警察一起去了警局。
李梅一路上都在说韩在行怎么怎么样,就像个蛮不讲理的市井泼妇抓着一件事噼里啪啦的说个不停。
警察听的都烦了,让她先冷静,有什么去警局说,李梅这才安分下来。
而韩在行除了一开始对李梅说的那几句话后,他便没再说。
不论李梅说什么,他都不争辩,始终清冷。
警车停在警局外,几人下车,进警局。
“警察大人,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我们小老百姓就靠你们了!”
李梅一下车便抓住警察的手说。
警察说:“我们按事实办事,一个人他如果真的杀了人,我们绝对不会放过,同样的,一个人没有杀人反被诬陷,我们同样要对那个诬陷的人做出惩罚。”
“所以,请你相信我们,冷静。”
李梅听见警察的话,有些慌了,“惩……惩罚?什么惩罚?”
警察看她明显慌乱的模样,说:“规章制度上是什么惩罚那就是什么惩罚。”
“这……这规章制度,它……”
“咦,这是谁呢?”
突然的,一道声音传来,打断李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