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从来没了解过灵纹。我等会儿会给你一张书单，你必须在一周内看完。”
楚河只感觉大开眼界，连忙点头：“以前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能接触灵纹……教授您不知道，外界的视频和各种书库上，几乎看不到灵纹学的书。”
“当然。”尘启笑道：“因为灵纹学，是吴大师开启的。”
“他是一行始祖，以画入道。人类开启的灵纹学，自然只有自身结构贴近人类的觉醒者才能修炼，99%的觉醒者都达不到这个要求，出版了给谁看？”
楚河试探道：“那……教授您呢？”
尘启叹了口气：“我不是。”
他抬起手，手腕上顿时分出无数手臂，随着他的手做出同样的动作。
“我是吴大师的第一位正式弟子，但正因为我不是人类，困在宗师巅峰上千年，始终无法突破大宗师那一步。”
“这就是先天局限……等会儿你就懂了。”
他看向教室，看着一个个开始准备的学员，说道：“我其实挺羡慕你们的……别打岔，继续。”
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刚才我们说的是觉醒者的力量来自于哪里，你弄清楚了，接下来的就好说了……灵纹的核心其实说起来不算难，难的是先天条件。”
“好，我们已经知道觉醒者的力量来自于灵魂。但一个东西既然可以被感知到，就说明它已经具备了实体。不管这个实体是否能被肉眼观测到。”
“有了实体，就能够改变。而怎么改变呢？”
他做了个浅浅的呼吸，感慨说道：“罗睺，你得知道，一个物体放在那里是不会改变的。”
“要改变，就一定要受力。”
“而这份力，就是来自于人类！”他沉声开口：“吴大师在‘魂的升华’一书中说过，灵魂是属于阴的力量，要改变，最好是用相对的阳性力量去撞击它！”
“这份力量，只有活人有。而且是和吴大师一样，来自于紫薇世界的活人，觉醒者！”
他的声音微微有些波动：“像我，永远也不会有阳的力量，这就像一道天堑，卡死了我的大宗师之路。”
“但是，你们都有可能！”
楚河神色有些复杂。
沉默片刻后，他还是如实说道：“教授，其实我来自于罗酆山，我身上也没有阳属性。”
尘启惊讶地看着他，果断说道：“不可能！”
“我能看到，你身上虽然阴气极重，甚至在吞噬阳气，但是我能看到你内核还有一缕纯阳在。”
那是我影子没消干净……楚河不在争论这个话题：“教授，您接着说。”
尘启也没有再纠结，而是说道：“好，现在你知道了力量的来源，和改变力量的方法，剩下的就只需要知道怎么去做了。”
“我们打个比喻，灵魂就是一幅画。比如画的是一条龙，但这条龙没有眼睛。“
“我们要做的，就是点上这个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