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侍卫早就眼熟这个慕府的大红人了,见到她恭敬问来意。
陆晚也温和地说自己是来给慕祁诊脉的,很快一个侍卫就进去通传,出来的时候就领着她进了府。
慕祁已经习惯每日见到她,也就如往常一样坐在屋子里看书。
陆晚站在门外轻轻敲门道:“少爷,该是诊脉的时候了。”
“等一会儿。”慕祁赶紧将手里被翻开的画本合上,随便找了个地方藏起来,就去开门。
陆晚见到他,见他好似有些匆忙,问:“你是不是又去什么地方了?”
“没去,你少冤枉好人了。”慕祁这次是真被冤枉了,满脸的怨气。
人却往一边站,给她留了地儿进来。
“总之你别到处乱跑,有事就找下属来村里通知我一声,知道吗?”陆晚抬脚往里走,自然地取下带来的药箱,放在香木圆桌之上,后道:“把手伸出来我瞧瞧。”
慕祁撇着嘴,乖乖挽袖子,伸出手。
陆晚号脉,片刻后不做声。
其实这次的脉象和昨日,前日都没什么分别,可就是因为没什么分别,她才看不到一线生机。
直觉告诉她,这男人的时日不多了。
也就最多两个月。
“你怎么了?”慕祁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没事儿,还同往常一样。”
“如往常一样?”如往常一样,哪会是这种表情,慕祁坐下来,叹了口气:“我……是不是快死了。”
后面那句话,语气并不悲伤,更像是有些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