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念不忘的却是他最亲爱的母亲。听着小雄的呼喊,贺清语推开了门,贺清语此时自己也分不清楚。
这样的决定到底是因为伟大的母爱,还是因为体内愈燃愈烈的情火。小雄转头看时,却见一个身着白衣的美妇俏立在门前,千万条秀发柔丝在风中飘舞,裙角飞扬中,露出一双白玉无暇的赤脚和一小截浑圆玉致的小腿。
由于室内窗帘厚实的遮住了窗户,小雄看不清楚对方的容颜。“大姐,是你吗?”小雄尴尬的问道,连忙拉过被褥遮盖住赤裸的下体。贺清语却不答话。
也不见她如何动作,柔弱的身子像是被风吹起一般,轻飘飘的荡了进来。一身衣裙逐渐褪下,散落在地,凝脂的肌肤在皎白的月光映耀下,反射出圣洁的光辉,宛如九天仙子谪落凡尘。
贺清语落坐在小雄床头,身上已经完全赤裸,一对肥美的乳房高低起伏,红艳的乳珠傲立峰顶,小腹下一团浓黑的毛发,饱含玉露的花瓣轻轻翕动,仿佛在邀请贵客一探桃源。
一只纤纤柔荑将垂在脸前的秀发挽起,露出春情万种的桃花娇靥,漆黑的瞳子似欲还羞的望着几乎看傻了眼的小雄,终于见到对方的真面目,小雄拉住她的玉手“贺阿姨,是您啊?”
贺清语如葱的玉指轻轻按在小雄的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出声,脸上挂着妖冶的笑意,眉眼带春,伸手掀开薄被,扶住矗立硬挺的jī巴“今天我给你当回妈妈,以解你的思念之苦!”说罢缓缓跪倒,樱唇开启,将鸡蛋般大小的guī头含入口中。小雄只觉得一种难以言喻的甜美传来,guī头陷入温热的腔室。
每当贺清语的牙齿不小心刮过guī头的嫩肉,小雄心底总会荡起一阵激颤,微微的刺痛让他抬起屁股,向贺清语的口腔深处挺进。
玉手握住粗大的jī巴旋转套弄,丁香暗吐,绕着guī头大转,舌苔的表面不时刷过马眼,将不断逸出的清白液体卷入咽下,香唇紧紧箍着棒身,一点一点的向下移动,将大半的yīn茎吞入口中。
“啾啾”的吮吸声传入耳中,小雄偷眼望去,美妇正仆伏在自己腿间,星目微阖,仔细的含弄着jī巴,认真的模样叫人感动。
小雄闭上眼睛,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身体放松,继续享受着贺清语悉心的口舌服务,忽然,jī巴从温柔乡中脱了出来,小雄张眼看时,贺清语已经骑坐在自己身上,毛茸茸的下体抵住jī巴的前端,雪臀轻摇,让guī头在花谷的裂隙上来回滑动。
潮湿的花瓣在摩擦中缓缓打开,guī头毫不费力的钻入泥泞的腔道中,贺清语轻轻上下套弄了几次,纤腰猛的一沉,将整支jī巴纳入体内。
“嗯”俩人口中同时泻出满足的轻吟,狭窄的yīn道被jī巴撑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激爽的电流自胯间直冲天灵,贺清语双腿夹住小雄的身体,轻轻抽起,又重重落下,花蕊在强劲的冲击下吐出一波波的蜜汁。
两团雪白的肥奶上下跳跃,晃得人眼晕。jī巴在谷道中快速冲刺,伞柄划过肉壁上层层褶皱,擦出快感的火花。
“妈妈你真会弄好爽快呢”小雄一边赞叹,一边配合美妇的套弄,屁股颠簸着,一次次将jī巴推至屄的尽头。
“小雄妈妈也好舒服又撞到了”贺清语尽情享受性爱的乐趣,也许是体内欲焰太炽,贺清语的双手竟已托住豪乳的下沿,两根手指捏住暗红的乳头,用力的揉搓挤掐。
“哦顶到花心了小雄我的儿啊再来快”一连串的淫词浪语从贺清语口中流出,每一次的肉体交击都让她狂呼乱喊,披肩的长发随着身体的摇晃在空中飞扬飘舞,胴体上浮起一层动人的绯红,屄缝中更是泛滥成灾,潮水般的淫水从花房中喷涌而出,顺着jī巴流淌下来,将小雄的胯间连带身下的床褥打得濡湿。
“啊要泄了我要泄了啊”贺清语高亢的嘶叫着,全身肌肉僵硬,蜜穴里抽搐连连,花心大开,将内里的汁液悉数吐出,然后无力的倒在小雄身上。
“儿啊,你到上面好吗?”贺清语的提议正中小雄的下怀,两人紧紧拥抱着,在床上打了个滚,成为了男上女下的姿势。
由于两人都极为小心,转动中jī巴始终插在屄腔里,没有脱落出来,小雄将贺清语的玉腿分到两边,稍稍抽出粗大的yīn茎,屁股晃转一圈,再重重的刺了进去,周而复始,往复不绝。
“嗯”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消退,新一轮的快感又接踵而来,贺清语曼声轻吟着,雪臀上抬,更方便小雄的动作。
美妇的呻吟和脸上浓郁的春情让小雄更加努力的挺动着jī巴,并将一对滑腻的豪乳抓在手里,粗暴的捏扭揉挤,这些放肆的举动丝毫没有引起贺清语的反感,只是加重了她的喘息,滚烫的脸上更露出娼妓般的媚笑。yīn茎以肉眼几乎看不清的速度飞快的在屄里闪没“砰砰砰”的肉体相击发出的闷响如急鼓猛敲,和“扑哧扑哧”的性器交合声混成一片,演绎着天地间最动听的乐章。
jī巴一次又一次的重重砸在早已软烂如泥的花心上,贺清语终于再次淫叫起来:“好儿子乖小雄对就是那儿再来好儿子肏死妈妈了啊老公哥哥肏死我了啊”小雄奋力抽chā了几十下,突然童心大起,想要看看美妇动情时的俏丽模样,于是他拔起jī巴,只将guī头留在蜜穴当中,却不再行插入,只是上下左右的转动研磨。
停了片刻,贺清语终于忍不住这样的折磨,开口求道:“好儿子,快插进来吧,外面有什么好玩的,快进来啊”小雄脸上带着嘲弄的笑意,仍旧不肯依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