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这么好心,杀你之前,还帮你找个女子来跟你通奸呢?”
众人心道就是,谁要杀你了,还给你找个女子来让你爽一把?有这等好事,自己就上了,还用来害你?
宋达民说道:“谁知道你怎么如此恶毒,你肯定是不但想杀了我,还想让我身败名裂。不然,我去看望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打晕我?”
白一弦撇撇嘴,说道:“宋兄,我知道你是想脱罪,虽然我们之前关系不错,但这种事,我也不可能帮你顶罪啊。”
白一弦指着乔才子等人,说道:“我之前喝醉了,是这几位才子送我去的厢房,后来我又醒了,再次去了宴席。
顾大人可以问一下他们,我从去厢房,到返回宴席,用时多久?”
乔才子没想到白一弦会突然指着他们,一时众人目光全部聚集到他们的身上,顿时有些紧张。
乔才子等人看了看白一弦,又看了看他身边的小郡主,顿时决定实话实说。这宋达民的爹虽然是六品,但比之郡主,还是远远不如的。
乔才子说道:“回大人,确实是我们送白一弦去厢房休息的,而且还是宋达民拜托我们送去的。
不过大约也就过了两刻钟,白一弦便从厢房回来了,然后便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从未离开。”
宋达民说道:“大人,确实是这样,白一弦喝醉了,在下刚好也有些头晕,便拜托这几人将白一弦送去厢房。
因为我和白一弦关系比较好,见他酒醉不放心,便去他厢房,想看看情况,想着要不要帮他找个大夫醒醒酒。
谁知道这白一弦根本就是装醉,趁我去看他的时候不注意,被他给打晕了。再醒来的时候,就到了这里了。
大人,若不是白一弦害我,为何要打晕我把我送到这里来?请大人明察。”
白一弦冷笑道:“宋兄,你这诬陷的话,也太拙劣了吧?
刚才乔公子他们说了,我去厢房,到回到宴席,才两刻钟。区区两刻钟的时间,我把你打晕,将你搬到这里,然后再去找到这个妇人打晕,也同样搬到这里,你觉得可能吗?
这知府大人的府邸,我可是第一次来,路都不熟,短短的两刻钟,我是如何躲开大人府中护卫的耳目,找到这个偏僻的地方,又找到这位妇人住的地方,分别将你们搬来的呢?”
众人一听,说的不错。莫说白一弦不熟悉顾府,是第一次来。就算是对这顾府了如指掌,短短的两刻钟,也不可能躲开所有耳目,将宋达民从厢房搬到这里。
更何况,还要去打晕那小妾再搬来这里?这根本不可能。
这些人自然不知道,别人不可能,可有言风在,不可能就变成了可能。
此时自然会有宋耀祖的政敌蹦跶出来,趁机落井下石。就听有人说道:“白一弦说的不错,他第一次来,也不可能做到这些事。
反倒是这宋达民,以前不是经常跟着他爹宋大人出入顾府吗?他倒是对顾府挺熟悉的,说不定,那时候他们就……”后面的话,他没说完,但大家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