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哥立刻接了过来,把一个符放进了钱包里,“这样行吗?”
“钱包不离身就行,最好找个绳子,挂脖子上!”方驰道。
“好,回头我就去找,还有这个,放哪里合适?”赵大哥站起身,来回在办公室里看着。
方驰指了指他老板椅后面的书柜,“你后面那个玻璃奖杯下面压着就行。”
赵大哥按照方驰说的做了,方驰看到他办公桌上那个佛像散发出来的邪煞之气,已经开始不稳了,摇摇晃晃的浮在表面不向外散发了。
“这样就行了?那这个佛像呢?”
方驰道:“暂时没有关系了,有我的符镇着,不会起作用的,等到你把萍萍的事情解决了,你用用一块红布包着送到万隆寺去!”
赵大哥点点头,终究还有有些不放心。
他看了看时间,“走,该吃中饭了,我们边吃边聊!”
方驰没有推迟,笑呵呵地跟他离开办公室,下了楼出了电梯,“哥,你这里摆个泰山石!”
“行,正好有车往那边去,我让司机帮我带一个回来。”
两人说着话,出了公司大门,热气扑面而来,带着尘土的味道。
他们也没有走远,就在前面不远的一个小饭店里坐了下来。
刚坐下点完菜,赵大哥的电话就响了,他掏出一看就想按断。
“接吧!”方驰道。
“……是萍萍!”赵大哥一想到方驰说她脸上涂了尸油,又是一阵恶心。
“就说你今天有客人,晚点儿给她回电话。”方驰道。
赵大哥点点头,接通了电话,“萍萍啊……哦
,今天恐怕没有时间,我这里有客人,晚点儿我给你回电话……好,好!挂了啊!”
“又想让你给她买东西吧?”方驰笑了下,赵大哥的财帛宫,昨天看着就有一道细纹,破财之象,今天更深了。
只是,他接完电话后,那道细纹就变浅了,说明财帛宫有所恢复。
赵大哥叹了口气,“今天要不是你,我自己还不知道,和她认识三个多月,我已经在她身上花了几十万了!我还真是……”
方驰点头,“别担心了!会没事的!”
菜上来了,方驰不喝酒,就要了两碗米饭,两人就开始吃饭。
只是,方驰吃得香,赵大哥去毫无胃口,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抽起了烟。
“方驰,有没有什么办法彻底解决?要不,我直接提分手吧!”赵大哥像是下了决心似的,狠狠地把只抽了几口的香烟按灭了。
“不用!”方驰说道,“这事儿没那么简单,等会儿我教你怎么做,我要把后面那人揪出来!”
“后面的人?难道说她跟我在一起,是受人指使的?”赵大哥彻底不淡定了。
“那倒不是!是给她尸油、提供佛像、出主意的那个人!”
“行,我听你的!”
从赵大哥这里离开,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方驰坐在赵大哥的车上一起回了老街。
下了车后,赵大哥找了个路边车位停好车,两人一起往巷子里走。
赵大哥问道:“方驰,你说的方法到底行不行啊?别到时候再把我爸吓着!”
方驰乐了,“赵大哥,你可太小瞧赵大爷了!我跟你说,遇到这事儿,他肯定比你淡定!”
两人在赵大爷家门口分了手,方驰继续往里面走。
香烛店门还开着,对面卖炒货的大哥说道:“方驰你回来了?有人买东西,我让他们直接扫码付钱了,你看到没?”
“看到了!谢了!”方驰笑着挥挥手,他不在家,周围街坊都会帮他看店。
他进去后,洗了手换了体恤、短裤、拖鞋又出来了,拿着杯子喝水,“今天看到松子了吗?”
“没啊!我们还奇怪呢,他比谁都跑的勤快,今天从早上就没看到他!”
方驰把杯子放回去,溜溜达达地往松子家走,到了门口才看到,门关着,家里没人。
他家旁边邻居姓刘,门开着,方驰往里看了眼,喊了一声:“刘大哥,今天看到松子了吗?”
刘大哥是个的哥,和人替班,一人一天,今天正好休息,他听见方驰的声音,从里面出来了,“一大早还没起床就听见他家有动静,等我起来门都锁了,可能出门了吧?”
“没听他说啊!”方驰说了一句,“行了,那我回去了!”
“行!哦,你嫂子说买了蛋饺回来,晚上我煮点儿大白菜给你端一碗过去啊!”
“好嘞!”
方驰笑呵呵地往回走,心里有些不安,松子这孩子从小就叛逆,以前他爸拿着晾衣服的叉子追打他一整条街,最后还是被方驰师父拦下来了。
从那之后,松子就喜欢往道观跑,谁的话都不听,就听方驰和他师父的话。
他爸爸一见这种情况,也没说什么,只是隔三差五地跑来找方子白聊聊天。
松子也跟不要钱的伙计似的,除了上学,就跟长在道观似的。
他们离开家的话,肯定要跟自己说一声。
还是说,他家出了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