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比你们多活了十几二十个年头，看人还是很准的。”老板笑着，凑近卓凡小声说道，“喜欢人家就主动一点，别让人家久等了，这小姑娘喜欢你呢。”
卓凡眼睛一亮，嘴角噙着掩饰不住的笑意，“她跟你说的？”
老板回了他一个“你说呢”的表情，笑着转身去其他桌忙活，“早点回去休息吧，以后别让小姑娘一个人出来喝酒了，不安全。”
“谢谢老板。”
虽然老板没有明说，但卓凡依然心情很好，连带着和肖艾说话的语气又温柔了几分，“肖艾，起来，我送你回去了。”
肖艾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睁眼看了卓凡一眼，果断摇头，“不要，我不认识你，我要等我男朋友，不跟你走。”
“我就是你男朋友！”
“真的？”肖艾狐疑地掀开眼皮，蓦地凑近卓凡，仔细打量了一遍，突然惊喜地笑出声，“真的是耶，瞧瞧这眉毛，这鼻子，这嘴巴，真的和他一模一样。”
女孩带着酒气的温热气息喷洒在他脸上，她的指尖带着丝丝凉意停留在他唇上，卓凡感觉自己的脉搏正以夸张的速度剧烈跳动，有什么东西在顷刻间通过血液传遍身体每个角落。
卓凡忍不住张嘴，以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吮了一下她的指尖，迅速松开。
肖艾似是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愣愣地注视了他一会，然后……在他没得及反应的情况下，蓦地张嘴在他唇上咬了一下。
嘶，有点疼，这丫头是咬他咬上瘾了？
但是，比起这点肉疼，更让他为之振奋的却是唇上那浓厚的酥麻，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