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接着道，“上古一战，多少强者陨落至此，他们的枯骨残骸堆积在这里而无法真正踏入忘川，度过黄泉，步入轮回。”
不留给苏墨离打断的机会，女子依然滔滔不绝道，“那个人，或者说那些人，以一举之力平息整个动乱，到最后又是怎样的下场？哈哈哈，还不如我这被囚禁之人！”
女子越说越透露着一股苍凉之感，让苏墨离心里不由自主地生起同情之感。
上辈子在叶家的藏书阁里有看过一些关于上古的书籍，但都是零零散散，只言片语，而关于上古诸神之战更是一笔带过。
整个天元大陆知道这些的人仿佛已经与世隔绝，以至于这些上古之事没有广为流传。
甚至根本没有人知道。
苏墨离不敢轻易出声打断女子，只能默默听着她述说，自己慢慢消化从她口中听到的骇人听闻。
女子问道，“你不怕吗？”
苏墨离不明白她所指的是什么？不解地看着她。
女子释然一笑，详细说道，“若是让你面对那些上古强者，你会害怕吗？”
苏墨离实话实说，“如果我有那样的实力，害怕什么？”
女子莫名其妙来了一句，“岁月再怎么变，你依然还是那么轻狂张扬！”
苏墨离从她前后的话语推敲出来，眼前的女子或许和自己的某一世认识，开口询问，“你认识我？”
女子摇了摇头，“眼中万象，虚实相合，也许认识，也许不认识，你心中自有定夺，何须他人判断。”
苏墨离被她说得云里雾里，一时间也无法判断她是否认识自己。
也许真如她所说，按照自己内心的想法去判断。
女子忽然叹了口气，摆了摆手，“你回去吧，我们有缘再见。”
说罢，消失在原地，一切又重归平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