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奴犹豫不敢张口,小宁砚便也威胁:“你若是不与本世子说个明白,本世子定然不轻饶!快点说!”
家奴连忙屈膝下跪,赶紧道:“小世子,奴才也只是一知半解,王爷气势汹汹回来,与王妃大吵一架,不由分说就要打王妃身边的奴才,说什么……若是她不承认自己对舒小姐的事情,那些人就要被打死!”
小宁砚怔住,更是不理解:“王妃对云姻阿姨做什么了?”
另一个家奴战战兢兢地说:“好像是说什么,王妃逼着舒小姐下跪,让舒小姐受委屈了,王爷才如此大发雷霆。”
下跪?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小宁砚更是气恼:“云姻阿姨骗人!娘亲从未让她下跪过!她骗人!!”
说罢,他环顾左右,奶凶奶凶地命令乳娘:“给本世子叫马车来!”
乳娘怔住,苦笑摇头:“世子,您还是别去了,等回来再说也不迟啊!”
宁砚也不含糊,顶着寒风迈着小脚就往出走,坚定得很:
“你要是不给本世子叫,本世子自己走着去!倒也用不着你们了!”
家奴赶紧拦住他:“祖宗诶!您别生气!我们这就给您去备马!这就给您去备马!!”
他更是催促:“那就快些!”
“是是是!”家奴们擦着脸上冷汗,赶紧去备马,心里头还犯嘀咕。
这小世子什么时候发过火,长这么大,头一次见他仗着自己的身份来命令他们。
看来这真是对王妃担心了。
叶知舟坐在车厢内,身子瑟瑟发抖。
她穿得太少,待在烧着地龙的室内倒还好,一出来,寒风透骨,连牙关都在打颤。
宁渡冷眼瞧着她这模样,觉得她活该,可是再一想到,这家伙待会儿还要医治舒云芸,若是生病便不好了,便脱下大氅,顺势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