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完诊后,巧曼又笑嘻嘻的到了她跟前道,“公子,昨夜的感觉如何?第一次是不是疼啊,公子我这里有药膏,你用不用?”
樊若溪哑口无言,其实那塌摇晃都是假的,她什么都没干的好吗?
巧曼一看小公子有点害羞的样子,“公子没事,这习惯了就好了,您不知道啊,您昨晚走了后,寒王又大战了一场,那个人比您开放多了,他还跪在寒王的身边,哎,奴家就不跟你多说了,你还这么小。”
寒王又大战一场?那寒王从府里战到府外来了?樊若溪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你知道他是寒王?”
“公子,奴家遇到的另一位贵人就是寒王,其他的奴家就不能多说了,反正昨晚你也见到了,不过你可最好别乱说话啊,人家毕竟是王爷。”巧曼笑道,寒王包她可什么也不做,她也乐得清闲,不过寒王可说过,不要跟任何人提起他,不过整个南越国谁看到那张脸不认识啊,而且他还跟小公子那个过,所以小公子也认识寒王了。
“哦。”樊若溪悻悻的准备离开了,她昨晚就想明白了,不过以前她和寒王有过什么样的过往,白马寺那次后,他们只是点头之交,她不会再去亲近那个人了。
赫连诀此时正在樊若溪的玉溪院,他引着夏雨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夏雨没想到主子会亲自前来,赶紧跟着,到了地方后半跪下,“主子,我最近受伤了,所以才没有及时汇报消息。”
赫连诀倒是没想到夏雨会受伤,夏雨是他的一等暗卫,问道,“你在哪受伤的?”
“敬慈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