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她接着说:“门一直不开,我就走了,装出下楼的脚步声,然后蹑手蹑脚地返回来,躲在楼梯拐弯处等。等了好久,大约一个小时吧,门开了,小歌从里面出来,边走边整理头发。”“你没追下去闹?”我好奇地问。
“想,可是气得腿软,站不起来。”“然后呢?”“我就进去跟张京生闹,他居然不认帐,我一气之下收拾东西去了娘家,再没回去过。”“哦!”我应承着,多半却是惊讶,怎么张京生不见了,小玲一个人坐着,无聊地用勺子敲着牙齿。
四处寻找,回过身去,突然看见张京生迎面而来,向着我们,发现我看他,更加注视过来。我有点惊慌,好象他能从电脑屏幕上看到我一样,再看张青,发现她也呆了,居然不知道躲闪。
张京生面含笑容,看着我,看着张青,走了过去,回味中,似乎那笑容里还有点头招呼的意思。
张青起身要走,我拉着她,菜已经上来了,怎么办。但她执意要走,我只好让服务员打包。
提上后跟着她往外走,经过张京生的桌子,张青好象要示威,抬头挺胸,昂然阔步。我斜眼过去,看到小玲的眼光也扫了过来,但只是扫,没有停留,又转向别处去了。
上了车,张青就靠过来,我搂住她的肩膀,慢慢感觉抖了起来,她在哭,哭得很伤心。
到家陪她坐了一会,情绪就过来了。她想洗澡,说我的精液把她裤子渗透了,再不换不洗,沙发都要弄脏。
我起身告辞,要了监视器的连接收发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