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好歹是给自己送药来的,花花轿子人抬人,咱不能落了面子。
“我说的不是你学校里教的那些套路,而是你祖上传与你的洪门铁线拳。“枫红叶自然是看不起那些比赛套路。
“阁下到底是何人?“何大印会洪门铁线拳的事请一直无人知晓,原因很简单,何大印的爷爷并不姓何,而是姓梁,是当时的武学名家,何大印的父亲是私生子,为了维护老一辈的脸面,只能随母亲姓。
“我是谁不重要,你的命才重要。“枫红叶转身离去,临走时,再门口的盆景上摘下一片枯叶,头也不回,手掌一推,嗖的一声,牢牢钉在何大印的书桌上。
用飞镖钉进书桌,不算本事,但用那片枯叶做到此事,却不易。
“这是何等的巧劲,这摘叶飞花的手段,的确是一个劲敌。“何大印拿起桌子上的葫芦,里面是墨黑色的药水,心一横,一饮而尽。
何大印抱着叫人害死也不能病死的奇怪想法,栽在椅子上,一股火一般的感觉灼烧着他的灵魂,他想晕过去,但使失败了。他生生忍受着炽热。
过了一会,炽热褪去,胸口一片敞亮,感觉自己的病应该没有大碍了。
何大印看着自己的手,感觉肤色好像比以前黑了一些,但不影响,何大印本来就不白。这时,何大印的手机响起,是一条短信。
“两日后,城隍庙门前,击败一人。“
何大印明白了,这是那个送药的枫红叶要的酬劳,也好,自己这条命都是人家给的,打败一个人而已,小事一桩。
同一天,冀州的一个红灯区,一个台球室里,一场斯诺克对赌正在进行。
一方是一个年轻的高富帅,另一边则是一个邋遢的中年人。
“大叔,你行吗?“高富帅见这个中年人衣着有些廉价,怀疑他的球技。
“试试吧,好久没打了。“大叔点起一根烟,细细的品着。
“你试的起吗?一分一百块啊。“高富帅是输得起,他只是怕眼前这个大叔,输了球掏不不出钱来。
“那你让我开球吧。“大叔一笑。
“行,你来吧。“高富帅也是大度,没和这位大叔争竞。
斯诺克一共22个球,十五个红色的,黄、绿、棕、蓝、粉、黑各一个,红球1分,黄球2分,绿的3分,棕的4分,蓝的5分,粉的6分,黑的7分,按照一个红球一个彩球这样打进去,击球选手在红球全部入袋之前必须每击一个红球之后将黑球入袋,这样一杆打完,就能拿到最高分数,147分。
邋遢的大叔看上去老眼昏花,高富帅的一帮朋友还在一旁嘲讽大叔。
可党大叔拿起球杆时,那双沾着眼屎的双眼瞬间变的明亮,大家都没注意,可一边打球的一个女孩,却看在眼里。
女孩放下球杆,看着大叔打球。
大叔轻轻叹出一口气,站在球台前,瞬间化作大神。 什么高杆,低杆,香蕉杆,跟球,贴球,组合求,眨眼间,红球已被打的精光,这就是说,大叔在一杆的情况下,得了120分。只剩最后七个彩色球,就能拿到147分。
大叔回头看向高富帅,问道:“你能打出一百分吗?“
高富帅一愣,咽了一下口水,他知道,大叔拿到那27分跟玩一样。
“差……差不多吧。“高富帅的球技差了一大截呢,顺风的球位能打出八十就很不错了,看着大叔那白球的走位不要太风骚。
“这样吧,就算你一百分,输我20分如何?剩下的我也不打了。”大叔给年轻人留了些面子。
高富帅也识趣,乖乖掏出两千快放在台球案子上,转身离去。
大叔拿起钱,也离开了台球室。
刚才看他打球的姑娘跟了上去。
大叔找了一个路边摊,要了一瓶啤酒,自斟自饮。
“你跟了我一路了,想干什么?”大叔头也不回的说道。
好在旁边没人,不然会以为他有什么病。
这时,藏身在阴影处的女孩出来了。
“你好,我是桃源的远藤奈。”女孩坐在大叔旁边。
“桃源?没听过。”大叔摇摇头。
“刚刚看你球打的不错,想来我们公司吗?”远藤奈给大叔倒酒。
“你们是开台球室的?”大叔问道。
“不,我们是一个社团组织,像你这样的身手,留在台球室里太可惜了。”远藤奈有些惋惜的说道。
“没什么惋惜的,混口饭吃而已。”大叔满不在乎的说着,可眼里却有一丝苦笑。
“我只是觉得五郎八卦棍的传人在这种大排档喝这种劣质的啤酒,有些可惜。”远藤奈的声音阴阳顿挫,诉说了一个落魄高手的无奈。
“哼,什么五郎八卦棍,早就消失了。我也不会什么鬼棍法。”大叔站起身来,想要离开大排档,也想离开那个远藤奈。
远藤奈指尖一动,一道黑影闪过,割开了大叔的裤脚。
果然,大叔的踝骨位址上,有一个支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