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遇夏在心里反反复复念着这两句话,而后茫然地抬头,“什么意思啊?”
莫深:“……”
面对蒋遇夏求知的眼神,莫深直言:“我的意思是说,你是个文盲。”
蒋遇夏:“……”
好气啊,说话就说话,干嘛突然人身攻击!
莫深订了晚上了机票,两人回了海城。
莫深叮嘱她,“明天别乱跑,我过来给你送吃的,有事情就打电话。”
蒋遇夏点点头,摸出一把钥匙给莫深。
等人走后,蒋遇夏将家里所有的灯全部打开,心里安稳了一些。
灯光往往在黑夜里能给人一种归属和安全感。
但开了一分钟,蒋遇夏又将所有灯全部关上。
开灯太招摇了,如果有居心叵测的人,那她回了海城的事情很快就会暴露出去。
蒋遇夏忧心忡忡,躺在床上熬了许久熬不住了,给莫深打电话。
莫深刚洗完澡出来,接了电话后,听到那边小声说:“莫深,我睡不着。”
“那怎么办呢?我喂你点安眠药?”
蒋遇夏:“……”
“我总觉得有人在我家门口蹲着。”
“你少自己吓唬自己,什么人都没有,睡吧,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蒋遇夏凄凉地说:“我打了啊,你说喂我点安眠药。”
莫深放下擦头发的毛巾,好脾气地问她:“那你想怎么样呢?”
那头想了想,问他:“你能给我讲个故事吗?我小时候睡不着的时候我妈都是给我讲故事的。”
“不能,睡不着就起来把你家收拾一下,我不想明天过去的时候再看到椅子上的内衣内裤。”
蒋遇夏老脸一红,摸下床去客厅把椅背上随意搭放的内衣内裤收起来。
她重新躺上床,隔了会儿手机震了一下。
是莫深发来了消息。
【从前有只小兔子,它很贪玩,白天疯玩后晚上还不睡觉,兔子妈妈很生气,揍了它一顿,小兔子很快就睡着了。】
蒋遇夏噗嗤笑出声,吐槽:“这是什么鬼故事。”
她心里的阴霾被清扫了一些,将简短的故事看了一遍又一遍,想象着莫深面无表情敲出这些字,这心里甜得很。
真是个口是心非的臭男人。
——
翌日莫深来的时候蒋遇夏还在睡觉。
他进门没听到屋里有任何动静,放下东西后走到房门口一瞧,看着蒋遇夏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她身上的睡裙全部撩到了肚子上面,下头就只有一条黑色蕾丝底裤。
莫深眼睛一热,转头往外走。
走了几步,莫深又觉得应该给这个女人盖上被子,不然到时候她醒来看到自己的睡相,又发现他在家,孤男寡女的应该会有些尴尬,搞不好她还会死不要脸觉得自己的睡裙是自己掀上去的。
莫深调头进房间,弯腰去蒋遇夏另一边的身侧拉被子,可一只手刚伸到她上方,蒋遇夏突然醒了。
蒋遇夏四仰八叉,露肚子和底裤。
莫深弯腰,一只手刚好在她隐私部位的上方。
蒋遇夏:“……”
莫深:“……”
怎么好像事情越办越尴尬了……
两人静止数秒,蒋遇夏突然一只手扯过被子盖在了自己头上,声音闷闷地说:“脱吧脱吧,你就当我还在睡,开始的时候……轻点啊……”
莫深:“……”
他黑了脸,面无表情地直起身说:“蒋小姐你别误会,我只是准备给你盖上被子。”
蒋遇夏掀开被子,哼了一声,“前天晚上跟人家在床上的时候还喊人家小甜甜,今天就叫人家蒋小姐。”
莫深:“……”
蒋遇夏刚睡醒,脸颊看起来红扑扑的,长发随意散落,耳朵边上还有一缕发丝微微卷曲,看起来俏皮又性感。
莫深喉头一紧,耳朵开始发热。
在莫深晃神之际,蒋遇夏突然坐起身,直愣愣地盯着他的眼睛问:“莫深,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莫深有前车之鉴,也心知她问不出什么好问题,但还是鬼使神差地搭腔,“你问。”
“你早上会不会晨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