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L祖居也在越中,老宅子保存着,他爷爷和爸爸都是越中人,后来为了当官才迁到了江苏,所以周总小时候在家里应该是说绍兴话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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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说一句,周总L是周敦颐的21世孙,就是写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那个周敦颐。
此外,明朝心学大老,儒家最后一个圣人王阳明故居伯府也在越中城区。
着名的“天泉证道”,王阳明写下四句金句: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
这个天泉证道所在的天泉桥,也在越中城区,已经被考古给挖掘出来了,伯府自然成为了一个旅游景区。
还有书圣王羲之故宅也还存在,只是改成了戒珠寺。
这是他生前居住的宅子,洗笔把池塘染黑的故事就发生在这里,墨池尚存。
他死后就葬在越中下面的嵊县金庭镇。
王羲之最得意之作《兰亭序》,也是被李世民派人从越中云门寺的和尚那儿给骗走的,从此不知道是葬在乾陵还是昭陵,反正不知所踪了。
另外渣男、兼妈宝男、兼爱国寺人--陆游的故居沉园,离鲁树人故居不远,大约不到500米。
那首着名的宋词《钗头凤》就是沉园里写的: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交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看起来很美,但陆游这首词却间接害死了前妻唐婉,可怜赵士程,一生痴情无人念。
所以说恋人分手,或者夫妻离婚,相见不如怀念,见面了准没啥好事情,尤其是渣男披着一件纯情的外衣,更具有迷惑性!
鉴湖女侠秋瑾的故居也在越中城区,靠近南门,她被砍头的“轩亭口”就在人民医院西边,后来马路中间还为她立了一块纪念碑,至今尚存。
就是马路中间的纪念碑经常被车撞,但越中人民绝没想过要把纪念碑搬迁。
所以越中绝对是一个历史文化名城,喜欢旅游、历史、江南水乡的人是不可以错过的。
西京医院的医生们都是文化人,自然对这种人文风貌一流的城市特别喜欢,于是一个个摇着纸扇子参观起来,玩得不亦乐乎。
等到大家从咸亨酒店吃完茴香豆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路边有民间艺人在表演节目,大家酒足饭饱的,于是都停下脚步准备瞧个热闹。
八十年代,讨生活的民间艺人非常多。
什么唱小曲的、变戏法的、表演杂技的,甚至什么胸口碎大石、铁丝勒脖子的、红缨枪顶喉咙的、用嘴给缝衣针穿线的,应有尽有。
还有一种耍猴的就特别受小孩的欢迎,各种耍宝场面让人捧腹大笑,陈棋家的两个小孩就特别喜欢。
民间表演的只要一块空地就行,老百姓都自发围成一个圈子瞧热闹。
一个节目表演结束,民间艺人就会双手捧个铜锣绕场地一圈,指望着乐呵了半天的大爷大娘能赏几个钱,以此来维生。
一般都是扔几个分币,顶多也是一毛两毛的纸币,反正1元以上的钞票几乎是看不到的。
由此可见民间艺人的收入很不稳定,风餐露宿的,也都是苦命人。
陈棋看到他们表演得辛苦,加上自己这边有20多人,于是当铜盘端到他面前时,陈棋爽快地从钱包里掏出一张10元纸币扔了进去。
那个拿铜盘的小男孩都惊呆了,然后兴奋着一边大喊,一边冲陈棋鞠躬:
“谢您赏,谢您赏。”
围观的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陈棋,觉得这就是个二傻子,有这钱去买几斤猪吃多好?
陈棋被看得也有点尴尬,只能笑笑:“辛苦你们了,你们的表演很精彩。”
这时候的民间艺人纯朴呀,不像后来都成立各级曲艺协会了,走高雅路线了,动不动就教育人。
戏班子的一位领头中年男人一瞧有人“刷了一个嘉年华”,于是也兴奋地大喊道:
“这位同志请慢走,谢谢您的打赏,这样,我们专门为你再表演一个绝活儿,小娟,给这位客官表演一个生吞活蛇。”
就见一个大约15、6岁,梳着两个小辫子的小姑娘跨前一步,冲着陈棋就来了一个抱拳,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小蛇。
“这位大叔,小娟为您表演一个生吞活蛇,一会儿蛇从我嘴里进去,再从鼻孔出来,我绝不弄虚作假,包您满意,您看好喽!”
小姑娘长得英气,说得豪爽,拿蛇的动作是那么熟练。
但把陈棋吓得够呛,开什么玩笑,他两辈子为人就怕蛇,怕这种爬行类冷血动物。
现在为了10块钱,还要让一个未成年少女用嘴巴把蛇给吞下去,再从鼻孔里出来?想想都让陈大院长全身肌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要是后世网络发达的时候,陈院长铁定要被人网暴了。
“嗳嗳,别别别,10块钱就是门票了,应该的应该的,怎么能让小妹妹吞活蛇呢,这多危险,而且蛇身上都是寄生虫,太不卫生了,算了算了,别表演了。”
陈棋摆手摆得都快摆出残影来了。
但那个小姑娘显然以为陈棋看不起她,觉得她年纪小不会表演。这种民间艺人吃过的苦太多,极度的自卑就会产生极度的自尊心。
“这位大叔,您放心好了,生吞活蛇是我的拿手好戏,而且特别精彩,您瞧,这蛇都是活的,多可爱,您摸摸?”
小姑娘说完还靠近陈棋,想让陈棋摸摸蛇头。
陈棋这时候已经快晕倒了,你让一个“恐蛇症”患者去摸蛇头,那他还不如去摸电门呢。
“别别别,哎行,你要表演就表演吧!”
陈棋连连讨饶的样子特别狼狈,旁边的围观的人都爆发出一阵哄笑声,就连西京医院的医生们也是乐不可支。
人家表演是为了钱,围观的群众不就是图个乐嘛。
只有童教授有点担心:“这蛇不会有毒吧?”
陈棋摸着全身的肌皮还是一阵恶寒:
“应该是无毒蛇吧?不过这玩意儿滑不熘秋的,看了都肉麻,还要往嘴里送,唉,这小孩子真是……”
当当当~~~
那边好戏已经开锣了,却注定不会一帆风顺。
(这个当当当,我想写成是口字旁的当,这个字咋没了?我记得小时候机器猫就叫“不叮口当”呀,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