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烬紧抿唇,他擒住她的手指。
看着上头的鲜血滴落。
他吻住她的食指,嗓音低沉道:“说到做到!嗯?”
不疼么。
她可是娇气的磕碰了哪,都疼得死去活来的。
连他睡她的几次,她都哭着求他放过。
这么娇气的小姑娘。
此刻却为他做到这个份上。
“荣儿,看着本王!”
萧怀烬勾住她的下巴,让她被迫抬起看自己,“本王此刻是你什么人?”
他想知道在她的心里,自己究竟是如何!
仿若要将她洞穿一般。
楚昭荣抬起漂亮的水眸,她撞进他幽深的眼里。
“你是我楚昭荣,此生唯一的男人……”
她耳廓发热,语气有些局促。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她所有的一切,都是被他掠夺的!
萧怀烬很满意她的回答!
他将她抱了起身,一并带着她的荷包进了房里。
“很好!”
他将她带进书房的小榻上。
楚昭荣将自己方才所动工的荷包,缓缓递给他。
“这是我自己的血的烙印,从今往后,没有人可以替代……无人可以效仿。萧怀烬,除了你,没有人值得我为此!”
她的双眼仿佛带着千山万水,眉眼如黛。
这样深深的,看着他。
楚芸淑与萧子烨费尽心思,就是想挑破她与萧怀烬!
可岂能就这么轻而易举?
那两个畜生,不过是自讨苦吃!
萧怀烬紧紧执着荷包,他从身上拿出她给他的袍带。
他将袍带,塞到她的小手里。
“嗯,为本王系上!”
他的眸子灼灼,低哄着她。
楚昭荣如拨云雾,她缓缓点头。
她有些紧张,伸手将自己绣的袍带,面红耳赤的挂在他有力的腰身上。
他宽肩窄腰,极品的腰身。
她光是想想,隔着衣袍,都忍不住想入非非。
“我绣的很丑,还是算了吧。”
她都没脸给他戴了!
实际上,她也不擅长绣这些东西。
萧怀烬却擒住她收回的手,带着命令,“为本王戴上,本王说不丑,便不丑!”
何人敢说半个不字?
他的小荣儿给他绣的,他当个宝贝!又怎么会嫌弃。
恨不得戴上,四处彰显。
楚昭荣苦涩一笑,难得他如此给她面子。
她便缓缓为他系上。
根据她平时张开手抱住他的腰身的长度,她做的尺寸,出乎意外的刚刚好!
“这荷包,要不还是不戴了?”
她眨了眨眼,睫毛轻颤看着他。
这荷包上的血迹,像极了红莲,在雪白的荷包纹路上,显得格外夺目灼灼。
萧怀烬淡声道:“戴。本王喜欢!”
他要把她的骨血,都刻在他的身上。
上头的她的名字,与他的名字紧紧相依。
楚昭荣咽了口唾沫。
她这样,也算是存了份私心。
京城贵女诸多,肖想萧怀烬的女子不少。
她也会吃飞醋。
“那你日日都戴上。”
她的脸颊发烫,掩饰自己的小心思。
萧怀烬唇角勾起,不置可否。
他俯首看着他的小荣儿,为他系上。
盯着她认真的模样,他心头炙热的火腾起。
“本王想在荣儿脖子上,留下本王的印记,可好?”
他灼灼的眸子,凝着她雪白的脖颈,嗓音带着低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