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知道,光凭白扬歌一人,是不可能如此影响到他的。
这话又说回来,元绣同楚楼在说往事的时候,他也在场,但是并没有露出一丝不解,元绣不像是会告诉他的人,所以容北定是亲眼见过和经历过那些往事的,所以,
他是谁?
楚楼记人的能力有限,实在想不起当年那些丑事都有谁在场,白扬歌更不用提,她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眼下还在和楚楼冷战呢。
“容北也是可惜,”太子叹道,“燕国师笑面狼心,一心帮着燕太子,容北一直得燕皇器重,却能在燕国师手下安然度日,可见不是个傻的。”
“所以他是发了疯,才会同你作对?”湘王道,“元绣根基不深,与其跟她联手,倒不如安心蛰伏。”
几个人相对无言,楚楼回来之后连自己的王府都没回去,直接来到了湘王暂住的府邸,将人狠狠的打了一顿。
撒气,就要撒的理直气壮。
湘王骂骂咧咧的找太子做主,结果二人在楚楼的“控诉”之下,纷纷无语了。
太子憋了半晌,道:“你该是好好治理手下的封地了。”
湘王:“…………”
行吧。
楚楼人前nb,人后怂的跟个鹌鹑似的,在永城十分霸总的要把白扬歌关起来,结果回来后,倒是自己不敢回去了。
太子和湘王默然片刻,看着脸黑如锅底的楚楼,都道:“你还不回去啊?”
“不去,”楚楼大手一挥,指点江山似的道,“不敢。”
二人:“…………”
好好的虐文,生生被您这一句话整成了中二文。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啊。
太子无奈道:“过几日就是林大人的小女满月之日,到时候……孤看看情况罢。你如此这般,真丢了男人的脸。”
湘王深以为然。
楚楼指了指自己的脸,道:“我现在不算个人。”
逻辑满分。
湘王蹬了他一脚,道:“贫什么,人家姑娘尚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你倒是先怂了,怎么,还真做过对不起人家的事啊?”
怎么说呢?
还真有。
楚楼试图挣扎了一下,皱着眉想了半晌,愣是找不到解释词。
结果湘王和太子一起同椅子上弹了起来,震惊道:“还真有???”什么时候的事?
你天天去听月楼不就是为了喝酒的吗?什么时候找了别的女人?
“……妈的老子知道错了还不行?多少年前的事了谁记得住?”楚楼死要面子的道,“烦透了。”
二人冲他一拱手,以表敬意。
渣的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