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冷意涌遍全身,颤抖起来。
郑老驸马问道,“什么害人,什么招婿?”
郑吉又把郑家看中江洵,想让他当女婿,何氏得知消息后让人去青石庵贿赂尼姑,把周氏摔死的事扣在江意惜身上,想借江意言兄妹的手害死江意惜的事说了。
“我给了何氏一次又一次机会,承诺我能给予的所有富贵。可她总想要我不能给的,要不到,就去害人。娘,爹,二叔和我都不愿意何氏继续留在府里。”
大长公主彻底冷了脸子,咬牙说道,“这样恶毒的妇人,还留着作甚,直接暴毙。”
何氏这一刻真的害怕了,哭求道,“老爷,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为你生了璟儿,替你孝敬公婆……”
说着,她去抱郑吉的双腿。郑吉嫌弃地躲开,她又去抱大长公主的腿。
郑吉怕她伤着大长公主,一掌噼在她脖子上,她晕了过去。
郑老驸马也摇头说道,“处置了罢。手还伸得长呢,国事,家事,隔了房的事,她都要管。管不了,就害人。”看到郑吉面露不忍,又道,“怎么,你舍不得?这个恶妇,于公于私,都不能留下。”
郑吉起身跪下,求道,“娘,爹,儿子杀人无数,不是心软之人。可何氏,儿子不能杀她。她嫁进门时也是个好姑娘,之所以变成这样,儿子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儿子辜负了明雅,害得惜惜流落在外,不愿意再弄死另一个女人。她是璟儿的生母,也不能休离。就把她送去庄子静养,派婆子严密看守起来即可。”
大长公主想到何氏第一次给自己敬茶时的模样,清丽脱俗,温婉可人。若自己不作主把她娶进门,也不会变成这样。
大长公主也有了丝不忍,说道“把她送去辽城庄子,再派几个厉害婆子服侍,对外的说辞是她得了要过病气的恶疾。她身边的奴才都清理了,若没有他们助纣为虐,何氏也做不了这么多坏事。还有老何家,忒可恶,有些帐慢慢清算。”
郑老驸马说道,“下晌就把何氏送走。今天是初九,晚上璟儿从国子监回来,不能让他们母子碰面,也不要告诉他何氏去了哪里。”
郑吉接口道,“璟儿是个好孩子,我会跟他谈清楚。等到郑玉去了西庆府我就回来,在爹娘身边尽孝,守着璟儿。”
看到儿子终于想通,愿意回京守在自己身边,大长公主又红了眼圈。
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当初自己为什么那么狠心,一定要跟他置气。他喜欢谁,娶谁好了,多简单的事。
若是自己软和一些,这个家是不是会像郑家二房一样和乐?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吃。
她说道,“吉儿,娘应该答应你的。”
这是她第一次在丈夫和儿子面前如此示弱。
郑吉正待说话,何氏悠悠转醒。
郑吉道,“娘,爹,我跟何氏单独说几句话。”
大长公主和老驸马相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