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看我干什么,我只是在能力允许的范围里住最好的,没有条件也能凑合,没你想象的那么事儿妈。”
清越清楚的知道他在元衍心底的形象,但是还是要辩解一下,不然以后就洗不清了。
“这可说不准。”
“……”
聪明人不和莽夫辩驳,掉价!
推开小院的大门,一个穿着白衣的人影背对着他们坐在院中,元衍熟练的走过去,将那人搬过来。
之所以用搬的,还是因为这人身体僵硬,这么大动作都没能让他有点变化。
等到元衍将人搬过来,余鲤才看见这传说中蓬莱岛主的真容,又一次出乎意料,难道不应该是一个年过古稀的和蔼老人吗?这一张娃娃脸又是怎么回事?
联想起元衍说过第一次见他时是从狼窝里拎出来的,这么一想,好像娃娃脸什么的也不算什么了。
元衍就地取材,用桌上的几根金针扎在一些重要的穴位上,静待一会,那人僵硬的身体才放松下来,被封印住的嘴巴也终于能说话了。
“哎,这药又失败了,我都换配方熬了好几十回了,不是浑身麻痹就是缓解僵硬,你今天要是不来,我估计还得僵个两天,幸亏我这儿不常下雨,哎?你带了朋友来。”
呦呵,这几十次的失败的草药他都喝了个遍?他不应该是蓬莱岛主,他应该叫神农。
京华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才看见跟着的两个人,一眼就能认出来清越,这可是能把他棋圣的技艺比下去的,过了这么长时间,可没遇见过这么聪明的人,他最喜欢的就是聪明人。
但是对于余鲤就有点陌生了,疑惑的看看元衍,又转头看看清越,最后犹犹豫豫的开口,
“这是你女朋友?还是你女朋友?还是你俩的女朋友?”
好家伙,这一句话问的信息量太大,余鲤单方面宣布,就这个脑洞,他已经可以跟自己天马行空的本事抗衡了。
元衍听见京华发问,脸都黑了,大步将余鲤揽在自己的怀里,宣示主权。
“别在这儿乱点鸳鸯谱,谁和谁有夫妻相你看不出来吗?”
元衍表情带着一点难得的傲娇。
“我瞧着你和清越就挺有夫妻相的。”
“……”
他动手打人犯法吗?
“也对,我记得清越有个老相好,他还来我这儿给她求过药,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咳咳,过去的事就别提了。”
清越有点尴尬。
“看这表现应该是已经分了,哎,爱情道路怪坎坷的。”
京华这嘴也没好到哪去,一开口就是得罪人的话。
眼看着他们这中间聊的太不愉快,余鲤赶紧打个圆场。
“你刚才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喝药啊。”
“你们瞧瞧人家,还是小姑娘贴心,知道关心关心我的身体情况,不像你们俩,一来这儿就耷拉着脸,看得我都心腹。”
京华一向这么夸大其词,说的他们好像多么的穷凶极恶一样,那也不能在余鲤面前抹黑形象啊。
他们俩心底默默抗议,元衍决定下次金针要戳他痛穴,清越则决定对弈时不让京华悔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