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次的疼痛,又加上因为预感到沈怀郎有危险而心绪难安,她顺从柯瑾崙的意思。
她如此烦躁的还有一个原因,便是那所谓的同生花藤,沈怀郎说过了并不是相互。虽有感应,但如果真出事,只有她死亡才会牵动他,但他一旦遇难,她却不会有相同结果。
也就是说,她只能确定他有了危险,可不能知道他现在的安危。
现在才深刻体会,还不如同生共死呢。
“到底怎么了?”柯瑾崙给她倒来温水,“看着并不是简单劳累过度的样子啊。”
“谢谢。”江苒接过水杯。
“所以呢?你到底怎么样?我看你又懂药理又能制毒制药,自己身体状况不知道?我去让人请大夫。”
“我没事。”每次心绞痛也就是那一下,是因为感应的状况。
感应过后也就是闷闷隐隐不安,好像是被牵扯着的那种。但却不会痛苦。
她之所以心神恍惚,无非就是担心沈怀郎。
柯瑾崙站直身子,沉默不语。
思考自己的事情之后终于下定决心,打算跟他交代几句的江苒,抬头就看到的是他如此凝重的模样。
“是不是我没资格关心你?”平生吊儿郎当的人,一旦沉下了模样来还是相当唬人。
“我没这么想。”因为他那认真的表情,都让她无缘由感觉心虚了。
柯瑾崙弯腰倾身,“我还记得你在死亡边缘跟我说的话,所以这辈子,必然跟定你了。”
江苒头皮发麻,她着实不适应这样煽情的场合。
还好,柯瑾崙跟沈怀郎不同。
他说完之后便直起身,“好了,刚刚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