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人通知他来这个学堂来教书,他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一早便跟落箫公子说过,就算他要用他他也不会在这个学堂教书,他后悔了,他收回那句话,他想要在这里教书,就算是为了结识那样一个人。
陆淳面上闪现出懊悔,捧着竹简的手紧紧的,骨结泛白。从早晨等到现在,这个人该不会也像昨天一样不出门吧?
陆淳抱着竹简刚准备离开,便看到平日里关系比较好的有过交流的一个靴子靠了过来,一脸神秘,语气激动,"陆淳,陆淳,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这个张公子是靠皇上得名的庸俗之人,但是这一次我不得不成人这个人大才,实在太厉害了,真是太厉害了!"
陆淳当然知道自己这个好友说的是什么。
"陆淳,那几首诗你知道吗?你知道那个《悯农》吗?"那学子摇头晃脑的读了起来,"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一直不见这个人有一首诗流出,就只看到这个人在邀请世家子弟的时候写了那么一首打油诗做邀请函,也没有一篇好文章让人侧目,还以为这个人是一个空有其名不务正业的人。
原本他们这些人对张公子的印象也就停留在那样的程度,有脑子鞣制兽皮,挺好,开办'疯人愿';,也行,不过也不过是喜爱黄白之物罢了,办学堂,也很好,风流事,年轻人都有的,能说出来的差不多也就这样了,再也找不出其他,原以为他也只是这个程度,却不曾想,人家只是不展露给你们看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