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的眼睛里也带着笑。如同此时夜空之上的星子,闪亮的刺眼。
"卫渊,我若是想帮忙,也不是在他人的指挥下才会帮的。"她若是想帮,自会帮,根本无需他人指挥。
"我知道,你今天去茶楼不就是在帮我么?"听说书先生说故事,顺便看一下有多少听众。
不语,这一点阎以凉无法反驳,她的确是想查探案情。
"回家,我送你。"走出刑部大门,夜空安逸,深秋的夜晚有些冷,不过却更清爽,比之夏天的炙热要舒坦的多。
大门口没有马车没有他的属下,阎以凉扫了一圈,"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反正我也无事,走吧。"抬手示意,他徒步送她回去。
不再理会他,这条路她走了无数回,不过另有人与她并肩同行的次数却是少之又少。
"这么多年我除了寻找父亲外,也一直在找你。曾经无数回觉得你或许死了,但想想你那时那般强悍,应该不会那么容易的就死了。来皇都见到你的时候,我若是能细心的联想一下,应该就能认出你来。"卫渊一向自认为眼力不错,许多人见过一次,多年后再见他也还会认识。
可是这次,他真的是走眼了,而且还没走心。
"你眼里无人朝天看,怎么可能认出我来。"阎以凉讽刺他,其实自己也差不多。
若是也能联想一下,或许就能把卫渊和当年的那个男孩儿对上号了。
垂眸看着她,卫渊薄唇微扬,"你也一样。"目中无人,骄傲肆意。
不理会他,阎以凉的脸庞却几分柔和,看着前路,她步伐放缓。
"不过你会给我烧纸很让我意外,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也觉得你死了,又觉得你没那么容易死,如果你活着我能找到你,若是死了也不知该做什么。唉,果然想象力不如你好,应该也烧纸的。"说起这个,卫渊仍旧觉得无言,他真的没想到这一点。
挥手,手臂直接打在他腹部,卫渊闷哼一声,然后抓住她手腕,"幸亏你长得高,若是再矮上一些,你这一拳就得打的我断子绝孙。"
挣手臂,卫渊却抓得紧,一下子没挣脱,阎以凉看了他一眼,便也不再挣了。
笑意浮上眼底,卫渊抓着她的手腕,然后一点点下滑,最后握住了她的手。
"我记得你那个时候的战斗力就特别强,不知你在梁家的时候是不是就在习武。不过在我看来,你那个时候看起来也不像习武之人,怯懦怕生。"想起那个时候,她躲在梁夫人后面一副怯怯的模样,怎么看也是不顺眼。
"不要提那个时候,我不记得了。"习武?习个鬼的武。
"是啊,你不记得了。没关系,未必是美好的记忆。"握着她的手,卫渊边笑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