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阎以凉淡淡轻嗤,钱到了梁家,那就等于进了无底洞,拿不出来了。
"随他吧,若能要回来一些,倒也是收获。"卫渊不甚在意,他对钱不感兴趣,只是想梁震从此后收回自己的手,别再骚扰阎以凉。
贴着墙,听着那边的动静,阎以凉一边看着卫渊,灯火昏暗,这厮站在自己眼前,却晃眼的不得了。
她盯着自己,卫渊也不禁无声笑,缓缓抬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搂到自己的怀里。
靠着他,阎以凉低声警告,"肖黎耳朵太长,所以,咱们俩还是不要做奇怪的事比较好。"她不想被任何人听到,有损她的煞气逼人。
"为什么要在意他是否听得到?不如你跟我说说,这一路同行,你们都说过做过什么?"嘴上说着话,卫渊将阎以凉的身体转过去,从背后抱着她,手上却没有清闲,将她的腰带解了开来。
"谁管他说什么做什么,你们肆意联络,我不得不多多注意,你们俩是不是有'私情';。"说起这个来,阎以凉自己也很是信服。他们俩是'天生的一对儿';,只可惜性别一样。若是其中有一个取向不正常,'天作之合';就出来了。
"又开始胡说。"低头咬她的耳朵,卫渊绝对的惩罚。
歪头躲避,但身后是他,身前是墙,躲也躲不开。
最后只能任凭他各种动作,她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免得被别人听了去。
翌日,边关小镇来了陌生人,一身红衣,模样如娃娃,他的出现,引得小镇上所有的兵马都严阵以待。
不过,红衣娃娃仅一人,他出现,自报家门,并且直言找大燕卫郡王与祁国太子殿下。
一黑一白,肖黎与卫渊两个人出现,尽管风格不同,可是此时看起来,他们俩却很相像。
阎以凉没有随同他们下楼,她站在关押梁业的房间前,防着梁震会搞小动作。
似乎知道卫渊和肖黎不在似得,房间里的梁业抬起了头。这房间的窗子开着,他能一眼就看到站在窗外走廊里的阎以凉。
发丝散乱,梁业脸上多处青肿,下巴上都是胡茬儿,十分狼狈凄惨。
"你、、、你是梁嫣吧。"看着窗外的阎以凉,梁业小声开口道。
走廊里,阎以凉眸子一顿,随后转头看过来。
与梁业四目相对,他一身文弱相,看着她的眼神儿也诸多的期许,等着她的回答。
"我不是。"冷冷否认,她和梁家本来也没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你就是。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但是你得保证我的生命安全,不能让他们杀了我。"梁业看着她,他的话和神色都是谨慎且真诚的。
"原来梁家人还擅长异想天开。"几许讽刺,阎以凉冷哼道。
"你娘还活着。"梁业不管她的讽刺,直接透露自己所知的秘密。
脸色在瞬间变化,阎以凉看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