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弼瞧得大诧,暗忖道:“怪啦!他们两人又不是坐在药水桶中,底下也没有烧火,干嘛会满身大汗呢?”
原来,自从他和卢梭懂事起,老和尚每日子午两个时辰起,即将他们二人置于药水桶中。
老和尚说那是洗“三温暖”他们却被蒸得头昏脑胀,痛苦不堪,不知暗中骂过几万遍老和尚了!
何弼正在百思不解之际,却听背后传来:“大仔,有没有东西可吃?”
“妈的!你这个胆小鬼,你不是不敢过来吗?怎么又来了呢?受不了了吧?你想吃东西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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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大仔!拜托啦!你不要‘虐待动物’啦?我明明闻到你的怀中有烤鸡及烤鸭的香味,拜托啦!”
“妈的!别缠啦!拿去!拿去!”
他说着掏出那个纸包,递了过去。
“大仔!谢谢啦!阿里!阿里!”
“妈的!不会说就不要说!阿里阿多啦!”
“是!是!阿里阿多!妈的!这么长!老是记不住!”
“沙沙”声中,纸包一打开,立即传出一阵香味!
何弼吞了吞口水,道:“撕块鸡腿来!”
“是!是!”何弼边嚼着鸡腿边瞧着那两名身子颤抖、犹在拼斗的两人。
小白菜自从昨夜在客栈之中,不慎中了迷香,至今整整一天没有进过一粒米也没有喝过一滴水。
此时,陡闻香味,情不自禁地猛吞口水。
何弼似乎忘了她的存在,根本瞧也不瞧她一眼。
卢梭更不用说了,只见他海口猛咬猛嚼“啧啧喳喳”
声中,立即干光了一只烤鸡,又开始在啃鸭腿了!
陡听一声闷哼,狼尊张口喷出一口热血,已仰身一倒!
虎王斜着身子,以手撑地,气喘如牛。
小白菜想不到两人没有同归于尽,心中不由大骇!
她心急之下,忙又开始轻“嘘”
何弼闻声,立即低声道:“细仔,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卢梭闻言,张嘴一听,道:“大仔,好似有嘘嘘的声音哩?”
“对!那声音像不像是妈妈在叫小孩子尿尿?”
“嘿!很像哩!哎呀!我光注意吃东西,竟然忘了很久没有尿尿了?差点就‘石门水库爆炸’了!”
说着,他放卞那半只烤鸭,跑到原处,褪下裤子“左线预备!”“右线预备!”“全线预备!”“举枪试瞄!”
“开保险!开始射击!”
立即传出一阵“哗啦啦”下雨声!
这一泡尿还真多哩!
小白菜气得闭上眼睛,暗骂道:“可恶的‘何必’,要死就一起死吧!”
何弼偷瞄了她一眼,得意地暗笑着!
好半晌,只听卢梭“喔!”了一声,边走过来边笑道:“喔!真爽快!大仔!谢谢你提醒我,差点就爆炸哩!”
说着,他又抓起地上的半只烤鸭!
倏听虎王道:“胖小子,把东西拿过来!”
卢梭闻言,才想起还有一位“恐怖人物”在一旁,不由吓得神色大变,颤声道:“大仔!他他在叫我吗?”
何弼也颤声道:“不错喂!老和尚!”
“赶紧溜酸!”两人爬起身子,立即朝林内溜去!
何弼及卢梭慌不择路地猛奔,也不知摔了多少跟头,爬过多少个山头,两人虽已双腿酸软,气喘嘘嘘,却仍不敢停下来。
卢梭身胖体肥,更累!不过,他一想起虎王只要探掌一抓,立即肚破肠流,他立即又不会累了!
两人足足地跑了一天一夜,一直到实在跑不动了,才分别扶着一株大树,张口直喘,双目却仍朝后面瞧着。
好半晌之后,只听何弼遥头苦笑道:“细仔,你有没有觉得,咱们只要吃得爽一点,便要逃一次命!”
“有呀!妈的!难得这一两天吃得多了一点,便跑得像龟孙子一样,妈的!早晚会搞成胃下垂的!”
“妈的!怪不得老和尚说我们要等到今年吃了汤圆之后,日子才会好过一点,看样子,他说得挺准的哩!”
“妈的!别提那个吝啬鬼了,只给咱们五两银子就要咱们下来混,还说要打了三十六个结才可以回去哩!”
“妈的!下了山之后,非早点吃汤圆不可!”
“大仔,咱们现在去哪里?”
“妈的!我也不知道。卒子过河,有进无退啦!走吧!”
两人又疾跑一个多时辰之后,猛听水声响亮,轰轰隆隆,犹如潮水涌来一般,急忙抬头一看。
只见西北角上犹如银河倒悬一般,一条大瀑布从高出崖上直泻下来,卢梭不由叫道:“哇!好棒!有水可喝了!”
说完,他越过何弼,跑得更快了!
“妈的!小心掉下去!”
哪知,他的话音尚未歇,卢梭脚下踏了一个空,哎唷!”大叫一声之后,身子立即直坠下去。
何弼见状,一个卧倒,立即拉住他的右掌。
哪知卢梭又肥又重,反把何弼拉了下去。
两人身在半空,双手乱挥,只盼能抓到什么东西。
刹那间立即又下坠百余丈。
由于双手乱挥之故,两人已经分了开去。
突听“砰”一声,何弼屁股上撞了一物,身子向上弹起!
他却疼得“哎唷”大叫一声!
原来他恰好撞到崖边伸出的一株古松“喀喇喇”连响,古松粗大的枝干立即断折,但下坠的力道也消了不少。
何弼再次落下之时,双臂疾伸,牢牢抱住了古松的另一根树枝,立即挂在半空中不住地摇晃着。
他急忙向下一望!
谷中云雾弥漫,兀自不见尽头。
他忙喊道:“细仔!细仔!肥猪!肥猪!大棵仔!大棵仔”
哪知,叫喊一阵子之后,仍然没有回音!
他不由哭道:“呜呜细仔是我害你的”
只见他小心翼翼地靠到了崖壁,伸左手,牢牢揪住了崖旁的短枝,双足也找到了立足之处,才慢慢地移身崖壁。
他细看山崖中裂开了一条大缝,勉可攀援而下,思忖片刻之后,于是沿着崖壁,慢慢地爬落。
崖缝中尽多砂石草木,倒也不致一溜而下。
只是山崖似乎无穷无尽,爬到后来,一身衣衫已给荆棘扯得东破一块,西烂一条,手脚上更是到处破损。
也不知爬了多久,却仍未到谷底。
幸好这山崖越到底下越是倾斜,不再是危崖笔立,到了后来,他伏在地上,半滚半爬慢慢溜下,便快得多了!
但耳中轰隆隆之音却越来越响,他不由吃惊:“妈的!这下面若是怒涛汹涌的激流,那可灾情惨重了!”
只觉水珠如下大雨般溅到他的头脸上,隐隐生疼!
片刻间,他已到了谷底!
他立即站起身,仔细一瞧!
只见左边山崖上一条大瀑布犹如玉龙悬空,滚滚而下,一直倾入一座异常清澈的大湖之中。
大瀑布不断注入,湖水却不满溢,想来另有泄水之处。
瀑布注入处湖水翻滚。
他走到湖边,抄起几口湖水吃了,入口清冽,甘美异常,一条冰凉的水直通入腹中,饥渴燥热之感立即消除。
他定了定神,立即沿湖疾奔,寻找卢梭。
这湖形呈椭圆,大半部隐在花树丛中,他自西而东,又自东而西,兜了一个圈子,却仍无卢梭的下落。
只见东西南北全是悬崖峭壁,绝无出路,只有他下来的山坡比较斜,其余各处一定爬不上去。
仰望高崖,白雾封谷,下来已是如此的困难,要想上去,绝无可能,除非是长了翅膀飞上去。
他泄气地坐在一块石头上,叹道:“唉!想不到我会掉到这个死谷内,而且连大棵仔的尸体也找不到,唉!”
他怔怔地坐了好久之后,陡见湖面一亮,抬头睛看,已有阳光自白雾之中透了过来,他不由精神一振!
此时谷中静悄悄的,别说是大棵仔,连兽迹也找不到,唯闻鸟语花香,遥相和呼,他立即又绕湖寻找起来。
找呀找!
足足跑了三圈之后,仍无大棵仔的踪迹,他暗暗地一叹,饥渴之中,自崖边小树上采了一枚青红色的野果。
咬了一口,入口甚是酸涩,饥饿之下,一口气吃了十来枚,饥火少抑,立即又不死心地到处寻找着。
沿途之中,他在所有隐蔽之处仔细寻找着。
但花树草丛之后全是坚岩巨石,每一块坚岩巨石都连在高插入云的峭壁上,别说人迹,就是出路也找不到。
他失望地重回小树下,又摘了一枚野果。
野果刚塞入口中,他心念一动:“妈的!到处都找遍了,只有这丛小树没有找过,不妨找它一找?”
匆匆吃完那枚野果之后,他站起身子,拨开树丛,只见底下爬满了藤蔓,便用力地扯开那些藤蔓。
这一扯,只觉泥沙一阵掉落,那岩石似乎一阵转动!
他好奇地东按按,西推推!
嘿!那岩石后竟露出一个三尺来高的洞穴。
哇!万岁!
大喜之下,他也没去多想洞中有无危险,便弯腰走进洞去,走了十余步,洞中已无丝毫光亮。
他伸出双手,先跨出一步,想先行试过虚实,只觉脚下平整,好似走在石板路上一般,他猜想洞中道路必是经过人工修整。
哈哈!看样子此地有人居住哩!大棵仔说不定被他救来此地了。
道路不住向下倾斜,显然已朝下走了。
突然之间,右手碰到一件凉冰冰的圆物,一触之下,那圆物当的一下,发出响声,声音颇为清亮。
伸手再摸,妈的!原来是个门环,吓我一跳!
既有门环,必有大门,于是,他伸手摸索!
不久,他立即摸到十余枚碗大的门钉,心中不由惊喜交集:“此地既然有门,看样子真的有人住哩!”
他提起门环当当当地连击三下。
过了一会,门内无人应声。
他又击了三下,仍是静悄悄!
于是,他伸手推门。
那门似是用铜铁铸成,甚是沉重,但里面并未闩上,因此,他略为出点劲,立即将那门缓缓地推开了!
他立即朗声道:“在下何弼,擅闯贵府,尚请主人恕罪!”
哪知,停了一会,仍无声息。
他立即叫道:“我名叫何弼,为了找朋友大棵仔,乱走入你家,真‘歹势’!”
心中暗付道:“妈的!文言文,白话文都说过了,再没有人应声,就进去瞧一瞧吧!”
于是竖耳倾听!
仍然没有听到有人应声,他举步跨了进去。
门内一片黑黝黝的,他不论眼睛睁得多大,仍然看不到任何物事,只觉霉气扑鼻,似乎洞内已久无人居了!
妈的!这种鬼地方,住久了非变成“霉”人才怪!
他继续向前行去。
突然间“砰”的一声,他不由大叫一声,伸手抚揉额头:“妈的!幸好走得甚慢,否则非一头撞死不可!”
伸手一摸,原来又是一扇门!
他不由暗骂道:“妈的!又不是在开赌场,干嘛要设这么多门!”
手上一推,慢慢将门推开了!
他只觉眼前陡然一亮。
他立即闭眼,心中只觉怦怦乱跳!
过了片刻,他才慢慢睁眼,只见所处之地是座圆形石室,光亮从左边透来,但朦朦胧胧地不似天光。
走向光亮之处,忽见一只大虾在窗外游过,心中大奇,不由暗忖道:“妈的!难道我是来到‘水晶宫’?还是‘水族馆’?”
再走上几步,又见一条花纹斑斓的鲤鱼在窗外悠然而过。
细看那窗时,原来是镶在石壁上的一块大水晶,大约有铜盆大小,光亮便是从水晶之中透人的。
双眼贴着水晶向外一瞧,只见碧绿水流不住晃动,鱼虾水族来回游动,极目所至,竟无尽处。
他不由恍然大悟:“妈的!原来自己跑到水底了!
不简单,真不知他们当年是如何把这石室建筑起来的?”
定神凝思,不由暗暗叫苦:“糟糕,走了老半天仍然走到水底来,不但找不到大棵仔,而且也出不去哩!”
回过身来,只见室中放着一张石桌,桌前有凳,桌上竖着一面铜镜,镜旁放着些梳子钗钏之物。
天呀!我怎么跑到查某的房间来啦!
他匆匆一瞧,仍无大棵呆的人影,铜镜上生满铜绿,桌上也是尘土寸积,不知已有多少年无人来此!
只见壁上东一块,西一块的镶满了铜绿,随便一数,即已有三十余面,不由暗忖道:“看样子这个‘查某’真爱美哩!”
忽见东首一面斜置的铜镜反射光亮,照向西南隅,石壁上似有一道缝,他急忙跑过去,使力一推。
果然是一道门,缓缓移开,立即露出一个洞来。
他向洞内一望,立见有一道石级!
呀呵!好棒!
他拍手大叫,手舞足蹈一番,才顺着石级走下。
石级向下十余级后,面前隐隐约约地似有一门,他伸手一推,眼前陡然一亮失声惊呼一声:“哎唷!”
原来,他的胸膛已被一个宫装美女用剑对准了。
妈的!又是查某!
唉!男人真命苦!
哪知过了良久,那女人始终一动也不动!
妈的!要杀就杀吧!别如此折磨人!
他定睛一看,那女子虽是仪态万千,却似并非活人,大着胆子再行细看,才瞧出乃是一座白玉雕成的玉像。
这玉像与生人一般大小,身披一件淡黄色绸衫。
受空气震动之故,黄衫微微颤动着。
更奇的是,那对眸子莹然有光,神采飞扬。
何弼睁眼一瞧,叹道:“哇!原来这对眼珠乃是以黑宝石雕成,怪不得隐隐有光彩流转,似极了活人!”
玉像脸上白玉的纹里中,隐隐透出晕红之色,更与常人肌肤无异,他侧身一瞧,只见她的眼光也跟着转了过来。
他不由大吃一惊!
他急忙侧头向右一瞧!
玉像的眼光似乎也对着他移动。
不论他站在那一边,玉像的眼光始终向着他,眼光中的神色更是难以捉摸,似喜似爱,似情意绵绵,又似黯然神伤!
何弼整个的瞧痴了!
须知,他年纪已十八,血气方刚;岂有不喜美色之理?
由爱生敬,由敬成痴!
他情不自禁地地双膝跪倒,双目痴痴地瞧着那对美目!
他只觉得她的美目之中,好似慈母在瞧着爱子般射出慈祥的光辉,他情不自禁地唤声:“娘!”
他膝行至她的身前,抱着她的双腿,靠在她的腿上饮泣着。
他自幼失怙,心中渴望亲情,此时,心情一激动,立即放声痛哭!也不知哭了多久,他竟靠在她的腿上睡着了。
过度的紧张,焦急,疲劳,使得他浑浑噩噩地睡着了!
陡听一阵“锵!”的跪响,那尊石像左手所持的那面铜镜突然坠落在地,熟睡中的何弼立即被惊醒过来!
他一见自己居然靠在石像的腿间睡着了,微微一哂,立即欲站起身,哪知由于长跪太久,双腿一麻,立即一个踉跄。
他慌忙朝石像的左臂一按!
哪知他的手指刚搭上她的左臂,立听“卡”的一声脆响,石像右手一旋,那把长剑朝何弼的腰间疾劈而来。
何弼“哎唷!”惊呼一声,朝侧疾闪!
“呼”一声,剑尖疾划而过!
“砰”一声,何弼摔倒在地!
他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急忙朝腰间一瞧:“妈的!
好险,差点就见血,妈的!怎么会有这种坑人的玩艺呢?”
只见他小心翼翼地绕了一大圈,避开那尊石像的“有效射程”之后,捡起破镜旁边的一张泛黄帛纸。
打开一瞧,只见上面写着四行娟秀的毛笔字:见色不乱真君子赠你两招妙功夫扬手就搭功夫来扬足一点孤鸿飞何弼虽然跟随老和尚喝了“墨水”看了不少的书籍,可是老和尚从来不提武功,因此,他无法明白那两招有多妙!
不过,当他朝纸张左边的图形及文字瞧了一阵子以后,立即兴致勃勃地道:“妈的!真的有如此厉害的功夫吗?”
原来,帛纸上画了一个横卧的男人画像,在那男人的身上有两条红线。
第一条红线起自左肩,横到颈下,斜行而至右乳,通至腋下,延至右臂,经手腕至右手大姆指止。
另一条红线却是至颈口向下延伸,经肚腹不住向下,至离肚脐数分处而止。
两条线上每隔不远,分别画了无数个绿圆圈,旁边分别注明“灵门”“中府”“天府”“侠白”等字样,至姆指的少商而止。
旁边以红笔书写醒目的大字:“起自少商,存于膻中,习成此技,足令天下第一人下跪”!
何弼略一思忖,突然叫道:“妈的!怪不得我对于这些名词有点儿眼熟哩,原来曾在老和尚那本破书见过。”
于是,他按照图形伸手在自己身上一个穴道,一个穴道摸过去。
摸了三回之后,他不由诧道:“妈的!摸了老半天,被摸之处怎么没有酸酸的,莫非我没有穴道?”
他不信邪地以右姆指在胸口双乳之间摸着!
突听他“哎唷”叫了一声!急忙松指。
原来他忽然觉得胸口一阵气闷!
姆指一松,气闷之感立即消失,他想了一下,叫道:“妈的!难道我的‘膻中穴’向右移了半分?”
他逐一在“石门”“关元”“中极”按着!
怪叫声中,他叫道:“妈的!通通右移半分?”
他既然发现自己的穴道通通右移半分,反而好办事,立即按,照红线标示的方向练了起来。
何弼并不知道他的全身穴道已经被老和尚以“移经换脉”的功夫予以移右半分,因此,虎王虽已点了他的麻穴,却无法制住他。
至于卢梭,老和尚则在不时拳打脚踢之中及浸药液之中替他扎下了“混元气功”因此,切忌让他亲近女人。
何弼练了一阵子之后,除了觉得体内似有一团怪物在流窜之外,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不由低骂一声:“臭盖!”
他往左再一瞧,不由一声冷哼!因为在帛纸上以红笔写着:“习成此技,千军万马亦困不住你!”
他正欲开口大骂,却见帛纸上绘着数千个密密麻麻的足印,每个足印之间均有红线贯串,引起了他的兴趣。
原来他自从十岁起,即经常和卢梭溜出去和山后一头黑猩猩打架,或者是逗弄它,和它追逐。
在十二岁的那一年,他偶然间将老和尚那本破书中的阵法应用在追逐之中,竟将那只猩猩困了半天之久。
这下子,他总算出了一口气了!
哪知,那头猩猩也不傻,他第二次使用之时,即不灵光了!
两人逃命回来之后,他急忙研究更深奥的阵法。
人猿之斗,足足进行了三年之久,那只猩猩终于破不了何弼的阵法了,何弼也变成“小孙膑”了!
此时,他顺着箭头逐一瞧下去,脑海之中立即觉得好似在绕圆圈捉迷藏一般,不由叫声:“有意思!”
于是,他站起身,照着步法,一步步地试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