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垂首,周维桢从袖袋中拿出来库房的玉牌。
玉牌一出来的时候,周温庭惊的整个人说不出话来,整张小嘴变成了“o”形。
父……父王……这是打算将整个王府交给那女子了吗?
难怪父王不接受他的提议,伤好了之后也没有立马回去,原来是在这金屋藏娇了。
“父王!您的决定太对了!孩儿赞成您!”激动的一把握住周维桢的手,周温庭的包子小脸上满是欣慰。
抽出自己的手,周维桢整只大掌摁住了周温庭的包子脸。
“莫激动。”
“好好好,父王先放开孩儿的脸,好疼的。”
小脸被摁住,周温庭一张口,唾沫星子立马喷的到处都是,周维桢的脸刷的一下全黑了。
感觉到大事不妙的小奶娃,立马从周维桢腿上跳了下来,寻了个离周维桢最远的地方躲了过去。
这娃儿的动作像极了那天的纪诗瑶,周维桢不禁失声笑了出来。
委屈的揪着衣袖,他就那么好笑吗?
“父王既已做了决定,为何还不让王府来人,将这姑娘迎了回去?”
快迎快迎啊!他都等不及了。
“回府后,本王再将这玉牌予给她,让她去库房挑几件宝物。”
“啥玩意?”
周维桢的一番话让周温庭彻底傻了眼。
等……等会儿,合着这玉牌是挑宝物用的!
略显疑惑,周维桢不解的与周温庭对视:
“难道不对?”
周温庭气的肝儿都炸了,迈开小腿跑到周维桢面前,揪着他衣袍大声质问。
“这哪儿对了!”
遇上这种事不都该以身相许的吗?怎么到他父王这就变成了挑宝物?
衣袍一角传来的力道让周维桢有些不满,视线灼灼的盯着周温庭的脸,沉着声一字一顿:“有何不妥?”
“这……”
刚开口,周温庭又觉得直接说有些不妥当,继而把剩余的话给咽了下去。
“说说,不妥之处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