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忘了,昨晚上骆清铭怎么会出现在你房里?”
旧事重提,花弥生深吸口气,再次解释,“我不知道他怎么会出现在那儿,出了乔安镇我就跟他没有联系了,他怎么找到我的我也不清楚,我天天尾巴似的跟在你身后,又在宫里,我有没有联系他,见过他,你不是最清楚?”
他还是不信她,“你要是真的想瞒着我跟他见面还不简单?我又不能时时刻刻盯着你。”
花弥生气的脑门儿上的筋都跟着抽抽,无奈摊摊手,一副你爱怎么想怎么想的表情,“殿下要是这么说,那我无从辩解。”
书架上的书被他拂落一排,“让我猜着了,心虚了?”
“殿下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最上层的书她够不着,旁边有书梯,她搬过来,踩上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未曾许配人家,更不曾婚配,就算真的很骆清铭有什么,除了我爹也没人管得着我,你也一样。”
他仰头看着她,咬着牙笑,“你是我的奴才,那就是我的人,我怎么管不着?”
“就是管不着!”她气急了,狠狠一跺脚,忘了是在梯子上,一脚没踩稳,脚下一滑就掉了下去。
李寄刚好在下面站着,张臂一抱,人稳稳落在他怀里,没什么重量,轻飘飘的,他把人往上掂了掂,假装要松手,“你刚刚可是大不敬。”
花弥生飞快从他臂弯里跳下来,两人面对面站着,她仿佛第一次见他似的,看了他许久,忽然开口问,“你不会喜欢我吧?”
李寄愣了下,戳着她脑门儿把人推开,“喜欢你?怎么不美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