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我认知十分清楚。
大殷历史上的头一个女官,如果是女人当官的话,涉及重要职位,不可能这么顺利皇上一句话说她是就是,既然朝廷上没闹腾,一切都顺顺利利的,那也就说明没什么较真儿的必要,不会叫人忌惮,所以也没人在乎。
游四海没想到她心里还挺清楚,把药包好了给她,又问,“你就没发现自己别的变化吗?”
她头摇的像拨浪鼓,“别的变化,别的什么变化?”
“你就没发现你对李寄越来越在乎了吗?”
花弥生想也没想就张嘴反驳,“这户可不敢乱说,我在乎他?我什么目的你是最清楚的,现在的一切都不在我的计划范围内,我的想法是从这儿离开,然后回去跟老爹团聚,我为什么在这儿?一切都是拜李寄所赐,我现在是不得不跟他绑在一块儿,但凡还又别的选择,我都不会留下来。”
游四海不以为然,“换做是以前,皇后打了你这种事,你早就回去告诉李寄了,李寄这人又向来护犊子,这样以来,他势必会跟皇后之间杠上,这么做对你没什么好处,但是你恨李寄,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让他好过的机会的,但是你没有这么做。”
花弥生心里一沉,否认道,“这只是你的猜测,我就是不想事情闹大,万一皇后知道我回去告状,以后想要对付我还不是易如反掌?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我自己,跟他没有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