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可真管用,立即逼得郝南虎暂居下风,那三十余名红衣少女却已趁机布妥了阵式。
郝南虎不敢再嚣张了,一面闪动身子,一面设法破阵。
右腕一挥,突然未见毒针射出,他不由暗暗叫苦。
偏偏群豪又被方才那些“万蛊之吻”波及,不但又有十余人伤亡,刚刚提振起来的士气,立即又消失得清洁溜溜了。
伤亡人数立即直线上升了。
惨叫声音亦此起彼落了。
郝南虎听得一阵心烦,厉吼一声,全身功力“总动员”身子似一缕轻烟地迅速的飘闪着。
双掌左右开弓源源不绝的弹出“拘魂指法”
这种指法极耗功力,可是,他再也顾不得啦!因为,他如果再犹豫及拖延下去,届时,就只有“嗝屁”的份了!
拘魂指法果然霸道,见人就伤,见魂就拘,不到半个时辰之后,那三十余名少女便已有二十余人“蒙主宠召”了。
其余十数人身负重伤,已经离死不远了。
郝南虎再如何的骁勇,经过这阵子大量“外销功力”也是大喊吃不流不但四肢发软,而且眼冒金星哩!
所幸那些人一见他凛若天神,心狠手辣,早已骇得“敝
距离,以策安全”了,因此,让他有喘一口气的机会。
他刚喘一口气,钱茹荷已经厉叱道:“上!毁了那小子!”
郝南虎见状,一面急速“动员”真气,一面撸袖举臂,露出那只令人望之生畏的“问心针”了。
口嘴却挂着神秘莫测的笑容。
那些苗番及鬼王村高手曾经见过这种歹毒暗器的威力,因此,人人立即吓得自动“紧急煞车”
不过,他们很聪明,立即又围向群豪,表示自已并没有混水摸鱼,或者是被那个小子吓住了!
只有辽东来那批马贼,不知道“问心针”的厉害,因此悍不畏死的冲了过来,搞得郝南虎心中又惊又急。
“哇操!秀才遇强兵,有理讲不清,先避过风头再说吧!”
思忖之中,他掉头就跑。
那批马贼追也不是,不追也不妥,立即怔住了。
郝南虎却已趁机溜入林中装填毒针了。
那批马贼见状,立即重又扑回群豪。
那知,他们刚找到对象撕拚不久,郝南虎又溜回来了。
不过,郝南虎并不找他们,因为他们根本不够看。
郝南虎所顾忌的只是苗疆的毒物,因此,他在毁掉那些红衣少女之后,立即闪电般掠向那些苗人。
右手连挥之下,立即又有数名苗人惨叫倒地。
其余诸人见状,心中暗骇,纷纷闪避。
群豪趁机鼓起余勇,竭力反扑。
哈本元凶目一闪,掷出数拉“万蛊之吻”将武当七剑逼退之后,立即冲出剑阵,没命的向远处逃逸而去。
武当七剑避开那些毒雾,一见哈本元已经失去了踪影。
立即怒叱连连,卷住十余名马贼,展开痛歼。
钱茹荷见状,各朝丐帮三老弹出一粒“万蛊之吻”疾逃而去。
郝南虎将那些苗人全部“送回”苗疆,一见钱茹荷及哈本元已经溜得不见人影,立即扑向那些马贼。
那些马贼及鬼王村高手一见“头头”已经逃掉,心慌意乱之下,那有心思再战,立即纷纷打算逃逸。
群豪连撑四个多时辰,虽然已是疲累不堪,一见如此良好的歼敌良机,立即鼓起精神扑击。
又过了半个时辰,战火终于平熄了。
郝南虎喘呼呼的晃来晃去,干脆将身子靠在殿前柱旁,边拭汗边打量着遍地的尸体。
尸积如山,血流成渠。
七百余具尸体及受伤者将广场造成一付人间地狱,令人浩叹正邪两道为何无法并存。
青城派掌门青云道长将衣帽理妥之后,立即走到郝南虎面前,行礼道:“无量泰佛,请问施主尊姓大名?”
郝南虎立即取下面具道:“有劳道长相问,在下姓郝名南虎。”
正含笑走过来的丐帮三老闻言之后,立见当中那位首丐欣喜的道:“公子原来就是果半仙令孙小半仙呀,幸会!幸会!”
说完,边行边拱手不已。
“哇操!晚辈何德何能敢当‘小半仙’这个美誉呢?”
“呵呵!今夜之役,若非公子及时相助,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这不敢当,晚辈独木岂能撑大局,何况晚辈是不可雕之朽木呢?这全靠诸位前辈的联手还击啦!”
武当七剑之首剑玄武子正色道:“无量寿佛,施主太客气了,贫道七人联手与哈本元拼斗二三个时辰,依然不相上下,反观施主骁勇有若天神,摧枯拉朽,视群邪如无物,这份功力及胆识实在为前所未有之奇人。”
“哇操!前辈,拜托你们别再说下去啦!晚辈的尾巴已经翘起来了哩!还是请诸位前辈指示如何追敌吧”
青云道长立即恭声道:“无量寿佛,请诸位入厅会商吧!”
“哇操!别再客气啦!晚辈有两件事情请教诸位前辈。
钱茹荷及哈本元经过这次挫折,会不会隐匿起来呢?或者是马上来犯?”
首丐立即接道:“公子,据敝帮弟子报告,目前陆续有不少的黑道高手欲投放开心帮,因此她们尚一时不会隐匿。”
“哇操!这些不知死活的王八蛋,啊!失礼!晚辈竟在诸位前辈面前口出脏话,未免太不敬啦!”
说完,先朝众人一揖!
首丐呵呵一笑,道:“公子,你别太顾忌,经过这两次与开心帮血拼之后,老化子觉得各大门派太拘泥了!”
“哇操!对对方才,我着你们明明可以一刀直接了当的伤敌,却还要耍一个漂亮的花招才伤敌,慢半拍啦!”
群豪不由脸上一红。
郝南虎取出那瓶解药,道:“诸位前辈,此药乃是家岳鬼华陀所炼,可以对付苗疆的毒雾及其他的毒物。”
“不过,此药炼制不易,数量也不多,此瓶大约只有一百粒,尚祈各位前辈作重点式的服用。”
说完,将那瓶药交给青云道长。
群在立即道谢不迭!
“哇操!免客气啦!对了!那些被我射中毒针之人,目前已是半死之人,麻烦诸位前辈代为处理,告辞!”
说完,朝众人一揖之后,迅即离去。
他掠到藏马之处,一见马儿低头在啃咬野草,立即松口气道:“哇操!还好,它仍在,省了不少的力气哩!”
翻身上马之后,立即循山道下山。
当他抵达鬼王村口之时,立即有一名黑衣大汉现身挡路。
郝南虎勒住健骑,笑骂道:“哇操!相好的,你是不是练了钢筋铁骨?否则,怎敢螳臂挡车?”
“住口!你知不知道此地是何处?”
“阳关大道呀!官方征收税金所建设的道路呀!”
“住口!”
“哇操!卡细声一点啦!我有听到啦!你有没有听人讲过,经常动怒或大吼大叫的人,较易得高血压哩!”
“住口,你这小子在胡说些什么?”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当你罹患高血压之后,小则行动不便,重则全身瘫痪,届时,欲哭无泪喔!”
黑衣大汉勃然大怒,扬掌欲劈。
郝南虎右手疾弹,立即制住了他的穴道。
那名大汉扬手木立,心知已遇高人,不由面露骇色。
“哇操!你知道高血压的可怕了吧?全身不能动了吧?
这是初步的症状,接下去是什么呢?”
说完,朝他的笑穴弹出一线指风。
那名大汉立即“哇哈哈,哇哈哈!”大笑出声。
“哇操!原来接下去会大笑喔,小心乐极生悲!”
说完,端坐在健骑上含笑不语。
片刻之间,千余名黑衣人仗剑自大门内疾扑而来。
“哇操!各位壮士,你们快来瞧瞧这个人已经病啦!”
为首之那名黑衣中年人冷冷的盯了郝南虎一眼,喝声:“围住他!”立即走到那名大汉身前,仔细的打量着。
另外十余人围在健骑四周,紧盯着郝南虎。
郝南虎乍见那名中年人欲替那名大汉解开穴道,立即叫道“哇操!等一下!人命关天,不要乱搞!”
那名中年人冷哼一声,立即在那名大汉的身上连拍数掌。
只见那名大汉惨叫一声,连吐三口鲜血,立即倒地抽搐不已!
“哇操!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人明明突然中风,你这个蒙古大夫却胡整乱医,喂!你有没有行医执照呀?”
“住口!你是谁?”
“哇操!又来了!这个老兄方才也是轻易动怒,才会中风的,你可要小心点呀!在卞不忍心再目睹悲剧啦!”
“住口!拿下!”
那些大汉暴吼一声,仗剑疾刺而来。
郝南虎哈哈一笑,提着包袱自健骑上疾掠而来。
那匹健骑悲嘶一声,中剑倒地。
郝南虎落地之后,将包袱挂在右肩,一瞧那些大汉疾扑而来,立即叫道:“哇操!替我的马儿偿命来!”
说话之间,身子连响,双掌疾劈猛削。
这些黑衣人乃是留守在鬼王村的小角色,岂能经得起郝南虎这种超级高手的辣手摧“汉”呢?
因此,不到盏茶时间,他们立即联袂随牛爷马爷去阴曹地府“报到”准备接受“惩罚”了。
那名中年人吓得神色大变,掉头疾逃。
“哇操!老兄,你跑错啦!”
声音未歇,他已经挡住对方的去路了!
中年大汉神色一变,转身疾逃!
郝南虎屈指一弹,一缕指风疾射而去。
中年大汉毕竟有几下子,一闻指风及身,立即朝右一闪,同时就欲继续奔去。
郝南虎微微一笑,双手疾弹。
“砰!”一声,那名中年人立即摔倒在地。
一声暴喝“住手!”也适时从墙内传出。
郝南虎双目一煞,一指弹向那名中年人的死穴。
一声惨叫之后,那名中年人应指“隔屁”!
一位神色阴骛却略显灰败的黑衣老者亦在此时掠到现场,只见他匆匆的一瞥之后,立即盯着郝南虎。
那神色恨不得将郝南虎生吞入腹。
“哇操!打了小孩,不怕大人不出来,喂,胆小鬼,你刚从青城派逃回来,怎么还有胆子出来露脸呀!”
黑衣老者闻言,立即悟出眼前这位少年乃是昨夜那位煞星,心中一凛,不由自主的后退三大步。
郝南虎微微一笑,道:“哇操!你贵姓呀?”
说话之中,又悄悄的打开“问心针”的开关了。
因为,他已经下定决心要“除恶即是行善,死一个少一个”
黑衣老者冷哼一声,抖手掷出三把飞刀,转身疾逃而去。
郝南虎向旁一闪,右手边扬,赏他三枚毒针之后,不屑的骂道:“哇操!关老夫子面前耍大刀,你不想活啦?”
黑衣老者身子连闪,背部却仍然中了一针,他也真光棍,身子一落地,立即右掌一扬“拍!”一声,脑袋立即开花了。
“哇操!老兄,你够气魄,小弟向你致敬,走啦!”
说完,果真必恭必胜的向他行了三鞠躬。
当他站直身子之时,只见钱茹荷及哈本元已经神色大骇的并立在大门口,另有十名大汉站在他们的身后。
“哇操!帮主,总护法!‘好毒又毒!’‘好阿油’,你们好吗?”
说完,将右手一抬,朝他们挥手致意!
钱茹荷及哈本元吓得疾闪入门。
那十余人亦吓得疾逃而去。
“哇操!免紧张,免紧张!我是专程来拜访的。”
钱茹荷尴尬的低咳一声,重又走出大门,问道:“甄颂,你可真命大,居然能够逃出铁室!”
“哇操!阎罗王不敢收我,我只好又回来啦!”
哈本元也跟着走了出来,问道:“小子,少胡说八道,是谁救了你的?”
“哇操!还是总护法聪明,不错,的确是有人救了我,不过,总护法是否愿意再动动脑想一想是谁救我的!”
“游尚宜。”
“为什么呢?可能吗?”
“哼!究竟是不是他?”
“不是,再动动脑吧!”
“难道是游金龙?”
“不小给你一个提示吧!是母的,而且是幼齿仔,是一对美若天仙,挺会叫床的姐妹花哩!”
说完,得意的微笑着。
哈本元立即陷入沉思。
“格格,公子,可否再作近一步的提示?”
“好吧!就赏你一个面子吧!你想要什么提示?”
哈本元立即问道:“她们姓什么?”
“哇操!你闭嘴,你不够资格再问了!”
哈本元双目一瞪,就欲动手。
郝南虎将右手一抬,微微一笑。
哈本元立即恨恨的刹住身子。
“哇操!总护法,你果然够聪明!帮主,开金口吧!”
“格格!那对姐妹花姓什么?”
“哈,哈哈大笑的哈。”
哈本元神色大变,喝道:“胡说!”
“哇操!总护法,你凭什么说我在胡说?”
“哼!小女远在苗疆,岂会来中原?又岂会救你?”
你可以姓哈吗?真是古井水鸡,孤陋寡闻!”
哈本元气得身子连颤,却不敢擅动。
“格格!公子,你就别吊胃口了嘛!”
“哈哈,总舵主的确聪明,本公子的确是被哈晓枝及哈晓岚这两位苗疆公主解救出来的。”
说完,得意的大笑着。
钱茹荷立即睑色一沉,紧盯着哈本元。
哈本元忙道:“帮主,这小子信口雌黄,小女岂会来中原?”
“格格!真的吗?他怎会知道她们的芳名呢?连本座都不知道哩!”
“这这”“哈哈!‘八堵妖’了,帮主,能不能打扰一顿?”
“格格!请呀!求之不得哩!”
“求之不得?难道又在动我的脑筋啦?”
“格格!本座以人格作担保,绝对不在食物中下毒!”
“哇操!我就再相信你一次,不过,请你在想要动脑筋之前,多考虑一下,因为,我这个人不喜欢让别人占便宜的!”
“格格!本座明白,昨夜你可真威风哩!”
“哈哈!那个是本公子回报你们在岷庄的招待啦!”
哈本元沉声道:“小子,小女目前在何处?”
“哇操!你不是说她们在苗疆吗?我又没去过那种鸡不拉屎的鬼地方,我怎么知道她们在何处呢?莫名其妙!”
说完,迳自朝前行去。
钱茹荷格格一笑,在前带路。
哈本元无奈之下,只好低头跟入。
入厅之后,郝南虎一见桌上已摆有餐具及莱肴,立即叫道:“哇操!赶得早,不如赶得巧,谢啦!”
说完,大大方方的在一处空位坐定,迳自取用起来。
哈本元憋了一肚子的气,吃了数口之后,立即盯着郝南虎。
“哇操!总护法,拜托你别这样子嘛!这会影响食欲及胃肠的哩!”说完,端着食盘朝厅外行去。
走入院中凉亭之后,立即悠悠哉哉的取用着。
边吃边哼着歌儿,一想起哈本元方才的神情,他就乐歪歪,心中狂喜之下,脑瓜子一转,脱口吟道:“哈家养有一条猪,本该安份睡猪栏,元阳高亢闯中原,粪头粪脸不如归。”
语音清朗,既骂哈本元是一团粪,又令他早点滚回苗疆,阴损、刁钻、刻薄到了极点了。
哈本元气得几乎吐血,倏然站起身子。
钱茹荷双目寒芒连闪,附在他的耳边连声数语。
哈本元阴阴一笑,迳自回房。
钱茹荷冷笑数声,立即走向厅外。
郝南虎一见钱茹荷抖乳扭腰摆臂的走了过来,立即吹了一声口哨,道:“哇操!帮主,别这样啦!我受不了哩!”
钱茹行媚目绿光倏现,格格连笑,继续卖弄风骚的走了过来。
郝南虎走出亭外,仰望天空的浮云,叫道:“哇操!人家说天凉好个秋,我却觉得热乎乎的哩!”
钱茹荷媚目绿芒更亮右手悄悄的一抬。
郝南虎心中冷笑,缓缓的亦将右手一抬。
钱茹荷神色一变,连忙放下右手,同时嗲声道:“公子别这样嘛!人家只是要整理一下鬓发嘛!”
“哈哈!依我看你倒应该先整理一下上衫哩!都被抖皱了!”
“格格!你真坏!”
“哇操!坏?帮主,你可真忍心哩!在下如果坏了,普天之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同声大哭哩!”
“格格!好狂!不过,你够资格,我可以和你聊聊吗?”
“哇操!当然可以啦!不过,请你收回那些迷人的眼光吧!”
收格!好!收回就收回!”
说完,果然收功行入亭中坐在石桌旁。
郝南虎微微一笑,坐在她的对面,含笑问道:“帮主,我有一个问题摆在心中好久的,可以请教你吗?”
“格格!当然可以啦!”
“帮主,你今年贵庚呀?”
“四十。”
“哇操!真的是女人四十一枝花哩!太不可思议了,真不知是如何保养的,看上去才只有二十出头哩!”
“格格!公子,你在灌迷汤吗?”
“哇操!天地良心,在下是实话实说哩!帮主,你的外表似二十余岁,充满着青春、成熟及妩媚的气息。”
“可是,你的内心似三十余岁般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只可惜,野心太大,否则,你必是一个最迷人的女人。”
钱茹荷闻言,突然站起身子,放声大笑!
那笑声充满放浪及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原来,钱茹荷自幼即被血魔令石陆巴收入门下,专门练习偏邪的媚术及阴功,之后,更是被石陆巴当作淫具。
偏偏她所钟爱的师弟郝达昌却鄙视她,逼得她在自暴自弃之下,干出杀师组帮,准备为女人复仇之事。
可是,经过昨夜一战,她的信心动摇了!
因此!此时才会如此失常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