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菱道:“一律降价一成!”
“是!”“各位就依吾方才之吩咐自行组合,明日再送来名册吧!”
“是!”“下去吧!”
众人立即行礼退去。
他们刚走,便见三百余人拘谨的跟着侍女抵达厅前,洪菱立即走到厅前道:“欢迎各位前来!”
“参见主人!”
“不敢当!汝等以前一直替人耕种田维生吧?”
“是的!”
“每年收入多少?”
立即有一人道:“六两银子!”
“有否更高者?”
现场便没人吭声。
“地主一年可收人多少?”
立见那人道:“若未逢荒年,至少可收入七、八百万两银子。”
“若逢荒年呢?”
“小的为李家耕种十一年,未逢荒年。”
洪菱道:“吾有个主意,每年耕种之一切支付由各位负责,若无收成,吾赔那些支出,另加十两银子。
若有收成,吾收五成,汝等各收五成,亦即,吾出地,汝等出力及各种农材,汝等明白否?愿意否?”
不少人怔住啦!
那人问道:“请主人再详述一遍!”
洪菱道:“吾不占各位便宜,吾之地由各位耕种,若有收成,咱们各分一半,若无收成,吾付一切支出另赠十两银子。”
“当当真?”
“千真万确!”
那人立即下跪叩头答应。
其余之人听完立即也叩头答应。
“请起!”
“谢谢主人!”
洪菱道:“吾之一部分田地荒芜甚久.原耕种之人可以各领十两银子,不过,必须在一个月内播种,如何?”
那群人立即欣然应是。
“可有人不愿意合作?”
“没有!”
“好!吾赏各位三两银子,需补助十两银子者请站在右侧!”
众人便向右移。
洪菱忖道:“吾乐昏矣!”
她立即道:“行!来人呀!发银!”
那妇人立即和侍女们抬出三个箱子。
众人便自动列队领银。
不久,他们已欢天喜地离去。
洪菱各赏给诸女一锭银子道:“收妥其余银子吧!”
“是!”她们立即欣然抬箱入内。
不久,妇人送来香茗道:“主人请品茗!”
“好!”“奴婢可否报告一事?”
“说吧!”
“本城人心浮动不安,主人却大笔投资,妥吗?”
“汝乃识字之人,妥吗?”
“奴婢认为不妥!”
“拭目以待吧!下去忙吧!”
妇人立即行礼退去。
洪菱忖道:“即便赔现银,吾也甘心!因为,吾行善矣!”
三月三日,按民俗乃是“玄天大帝”圣诞吉日,洪菱率一百名掌柜,三百名厨师及他们的一千五百名助手和一千名小二联手祭拜。
半个时辰之后,小二们开始焚烧纸钱,厨师们则将祭品搬入厨房开始炊制,掌柜们则招待客人。
这些客人乃是那群工人及佃农和他们的家人。
一百名采购人员则协助招待。
洪菱则和府城大人及师爷返庄品茗。
不到半个时辰,朱三前来请他们入席。
庄院离店面甚近,他们三人迅即入席。
五十家店面立即同时燃放鞭炮。
众人立即欣然取用丰盛的佳肴。
洪菱陪府城大人及师爷一家家的尝着及招呼众人,众人亦热情的行礼致谢及表示欲介绍客人。
良久之后,众人一散席,便一起清理着。
府城大人一返庄,立即低声道:“据闻!胡人已经臣服及退界五十里,朝廷定会采取措施安定人心。”
“谢谢!官盐会恢复吧?”
“是的!本城乃是主要转运处,大爷愿投资否?”
“投资项目是”
“经营盐仓及上千人盐工。
“此事一向由谁负责?”
“徐元敏!他在去年遭匪劫杀之后,加上官盐已三年未运经本城,其子孙已放弃此权利啦!”
“为何不由官方经管呢?”
“流弊过多矣!大爷若愿意,本官义务撮合!”
“需资多少?”
“盐仓尚可使用,只需派人清扫即可,至于运盐工人可随时召回,各项器材亦随时可派上用场。”
“每年有多少的利润?”
“每袋盐五十斤约需存放十至一个月,可收一两银子,若恢复正常,每年至少有五十万两银之利润。”
洪菱怦然心动,却沉稳的道:“此肥肉必引来麻烦!”
“本官负责摆平,不过,需酌收费用!”
“这样吧!吾出面,每月分红,三七分,吾七,如何?”
“行!一言为定!”
“好!吾明日便通知盐头来见大爷!”
“盐头?监工之领导人吗?”
“是的!他叫衰英,甚可靠!”
“行!”
府城大人立即和师爷离去。
洪菱忖道:“拼吧!搏一次吧!”
她嘘口气立即返房运功。
翌日上午,师爷派一名魁梧壮汉及三名青年来访,双方一入座,师爷立即介绍道:“方大爷!他便是袁英!”袁英立即起身行礼道:“参见方大爷!”
“免礼!他们三人是”
“小的之助手!谭忠!井三!贺川!”
三名青年立即自报姓名。
“请坐!”
“是!”师爷道:“方大爷!大人已在昨天晚上见过他们,他们皆乐意效劳,不过,他们欲请示您两件事!”
“袁英!汝说吧!”
袁英立即道:“恕小的替上千名弟兄们请命,据闻大爷以分经方式经营客栈及田地,吾人可否比照?”
洪菱点头道:“吾正有此意!谈谈汝等之构想吧!”
“可以呀!如何分呢?”
“小的诸人可否分三成?”
“汝等有多少人?”
“连同小的四人,一共有一千一百七十二人。”
“汝等分四成!”
“当当真?”
“不错!不过,吾有条件?”
“请吩咐!”
“干干净净做事,若有不法情事,送官究办!”
“小的四人愿以首级担保!”
“很好!汝等在这段时日,如何维生?”
“赴各地打零工。”
“挺苦的哩!请稍候!”
说着,她立即返房。
不久,她取来三张银票道:“此十五万两银子交汝运用,先赠每位弟兄十两银子,其余则整理盐仓及所有器材,够吗?”
“够!够!大爷果真令人佩服!”
“日久见人心,对不对?”
“是的!小的诸人誓必勤奋工作!”
“很好!一切瞧诸位的啦!”
“是!”“若无他事,四位先请吧!”
四人立即行礼退去。
师爷立即取出数张纸道:“大人吩咐小的送来这些表格,大爷只需参考原件,便可申请经营盐仓!”
“好!师爷请稍候!”
不久,她填妥表格便交给师爷。
她顺手放上一张三千两银票,师爷立即连连致谢而去。
端节时分,五十家店面仍无起色,不过,各师傅们仍和众人按照洪菱的吩咐包妥无数的棕子送给每人。
贫民区更是每户赠送三十粒棕子。
盐工们当然也有一份啦!
每位工作人员不由暗暗感动不已!
他们把客栈内外打扫干净,更殷勤招待客人啦!
五月八日上午,十二艘盐船终于泊岸啦!上千名盐工及他们的亲人亢奋的扛运,因为,船入港啦!
当天下午,又有八船盐运到啦!
盐工们忙到夜晚,方始欣然返家。
袁英便和三位助手率一百人分班来巡视着。
第五天上午,十条空船前来运盐,盐工们忙得更起劲啦!
午后时分,十条船一走,袁英便捧着帐册及银票面见洪菱道:“大爷!四千五百两银子入帐啦!”
洪菱在帐册上签上字,立即递出一千八百两银子道:“分给大家吧!”
“是!谢谢大爷!”
他立即欣然离去。
入夜之后,洪菱将一千三百五十两银子送给府城大人。
翌日下午,二十条船送来官盐,另有十二条空船却来运盐,袁英稍加指挥,空船已停在盐船附近。
长板一铺妥,盐便顺利的由船上直接传过去。
千余人合作到入夜,十二条官船已装妥盐。
盐工们便搬运另外八船盐。
不到半天,又有五千四百两银子入帐啦!
袁英立即又向洪菱报告及领回分红。
洪菱亦立即送出府城大人之分红。
二十二条船上之人员早已到“方便居”享受物美价廉之晚膳啦!
府城大人果真有一套,几乎每隔三天便有盐运来,而且,不出三天,便有船来运官盐,他已经财源滚滚啦!
盐工的收入也激增啦!
不到一个月,每位盐工已收入三十余两银子,他们一改善生活,每隔几天,便带家人到“方便居”捧场啦!
洪菱有此项收入,更安心啦!
六月一日下午,五十位掌柜欣然端着帐册向洪菱报到,洪菱直接在帐册签字,便留下分红。
掌柜们欣然返店分红啦!
连亏数月之后,五月份一赚钱,大家当然乐啦!
忙碌之中,六月底一到,每位盐工居然分红八十余两银子,因为,官船循例在七月鬼月中停止运盐呀!
洪菱的收入激增,柜内已存下二百万两银票啦!
七月一日鬼门一开,她立即大肆祭拜。
事后,那些祭品更赠给众人。
她只支用二万余两银子,众人便乐透啦!
令她欣慰的是,外来的游客日益增多,各家客栈的盈余激增十余倍,每人皆分红得笑呵呵啦!
此外,各田地之农作物已经结穗(果),收成可期也!
且说黑白配带方源离去之后,他们飞掠一日一夜之后,便在辽东合买一条小舟,再以掌催舟驰去。
当天晚上,他们经过一段急滩乱石,方始顺利上岸,他们将舟拉上岸,立即牵方源掠向远处。
不久,他们置身于一块果林前,林内不但栖鸟,地面更有走兽,方源不由道:“这是什么地方呀?”
白毛仔呵呵笑道:“黑白岛之黑白林!”
黑毛仔道:“此果叫黑白果,尝尝!”
说着,他伸手吸来一果。
白毛仔亦吸来一果道:“尝尝!”
方源道:“别争!我全吃!你们别再打!”
说着,他已接过二果尝着。
黑白配呵呵一笑,便各吸来一果欢尝着。
方源又渴又饿,立即吃个精光道:“好吃!”
白毛仔道:“别吃太多!”
黑毛仔道:“对!若吃太多,至少会醉睡一个月哩!”
“哇操!真的呀?”
二老不由呵呵一笑!
白毛仔指向右洞道:“进去运功吧!”
黑毛仔忙道:“不!到吾洞内运功!”
方源道:“别争!我今夜在右,明夜在左,如何?”
“好吧!”
白毛仔便笑呵呵的牵走方源。
洞口甚暗,可是,转过三弯之后,立即大放光明,他入内一瞧,立即瞧见壁上果真有两粒大珠。
不过,洞内除了衣柜及木床、木桌之外,却无他物。
白毛仔朝洞角那个小池道:“汝若光屁股在该处练功,佳也!”
方源二话不说的脱去衣靴,立即人池盘坐。
池水甚寒,他便欣然运功。
白毛仔暗喜道:“妙!他居然练阴功,妙哉!”
他换上另一白袍,便上榻歇息。
不久,他已呼呼大睡啦!
方源首次听见研声,立即收功瞧着。
当他发现白毛仔在制造噪音,不由一笑!
他运功良久,方始入定!
翌日清晨,他被轰轰声音吵醒,立即离池穿衣。
他一出洞,便见黑白配打成一团。
他立即叫道:“停!停!”
白毛仔退道:“好娃儿!汝评评理!”
黑毛仔忙道:“白毛仔入吾林取物”
白毛仔一扬手中之大蛇道:“它分明由吾林入汝林!”
方源道:“别吵啦!一条蛇有何了不起!”
黑毛仔呵呵笑道:“汝真不识货!”
白毛仔亦笑道:“是呀!它已逾三百岁哩!”
方源哇操叫道:“真的?”
白毛仔道:“不错!它之血可增进功力,它之胆可以怯毒,它之肉可补气,它之目可强神呀!呵呵!”
黑毛仔道:“它之皮可制衣,足防刀枪!”
白毛仔道:“对!对!”
方源道:“如此妙呀!”
黑毛仔道:“是呀!吾该扁白毛仔吧!”
白毛仔道:“来打!谁怕谁?”
方源道:“别打!放它逃生吧!”
白毛仔道:“不行!吾把它赠汝!”
黑毛仔道:“不!该是吾赠汝!”
白毛仔双冒一瞪道:“你皮痒啦!”
方源忙道:“别打!算你们一起赠我,如何?”
黑毛仔呵呵笑道:“行!”
白毛仔道:“好娃儿!汝再去运功!”
方源道:“你们不会再打吧!”
二老立即摇头。
方源立即又入洞泡池运功。
白毛仔低声道:“黑毛仔互听着!好娃儿修练阴功,咱俩配合此宝蛇一起造就他,如何?”
“呵呵!咱俩好久未曾合作了吧?”
“少废话!如何?”
“一个字!行!”
“搞定!来吧!”
二老立即忙碌起来。
不久,他们端蛇血入内,方源二话不说的喝光。
白毛仔递出蛇口,方源怔道:“也要吃呀?”
“不错!吞下去!”
“好吧!”
他一张口,立即吞下两蛇目。
蛇目甚滑,立即沿喉入腹。
二老便将一块蛇肉交由方源吞下。
当他吞光蛇肉,立即叫道:“饱啦!”
二老立即各递出一果。
方源只好又吃光它们。
白毛仔道:“运功吧!”
黑毛仔道:“对!再疼也忍!”
方源任道:“会疼呀!”
白毛仔道:“会!而且不是普通的疼!”
黑毛仔道:“汝怕啦?”
方源咬牙道:“不怕!”
说着,他立即吸气运功。
二老注视一个时辰之后,立即分别拍按方源的胸腹及背部,一股股精纯功力便陆续渗入方源的体内。
方源胀疼不已,却咬牙硬撑着。
终于,他胀昏啦!
二老又忙良久,方始欣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