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之中,她又自行解开裙带。
他会意的合作着。
不久,两人又开始享受鱼水之欢。
几度涨潮之后,她满足的摊开四肢。
他便欣然送出‘纪念品’。
一阵阵呻吟及运哥便出自她的口中。
没多久,她悠悠进入梦乡啦!他悄悄下床,便掠入溪中沐浴。
时已入冬,寒冷的溪水稍减他的歉意。
他沐浴之后,方始返回邻房练剑。
日子便如此平静、恩爱的消逝着,一晃十一月三十日便在欢乐之中,悄悄的到达人间了。
这天上午,两位青年各桃一个担子伴随一位黑麾青年自远处逐渐行来,正在拔草的羊玉环迅即发现他们。
她匆匆入房道:“运哥,有三人来啦!”
郝运凑窗一瞧,忖道:“他们是谁呀?”
“我也不知道呀!”
那三人行近菜圃,黑麾青年立即摘下皮帽,赫见一团乌溜溜的秀发自头梢垂放向背后了。
郝运怔道:“母的。”
“难听死啦!姑娘啦!”
“是!你认识她吗?”
“不认识。”
倏见青年朝颚下一掀,便取出一张薄皮面具,赫见那一张秀丽的睑孔,郝运脱口道:“是她!”
羊玉环低声问道:“黎姑娘吗?”
“嗯!”“来者是客,她一定来领回那四个包袱,去见见她吧!”
郝运一想起黎若男的胴体,便一阵犹豫。
羊玉环便牵着他外出。
来人正是盐王之女黎若男,她返家处理妥丧事,同时厚恤那些为黎家而死之人,然后专心的守丧。
她在守丧期间,经过多次的考虑,她决定嫁给郝运,所以,她一边处理产业,一边售卖售盐权利。
如今,她身怀七百余万两银票前来。
为了安全,她和她的两位侍女女扮男装而来。
如今,她一见羊玉环牵着郝运出来,她在讶异之下,不由凤目神光烁烁的瞧着羞赧的羊玉环。
羊玉环便被她瞧得难为情的低下头。
郝运更是不便注视她。
黎若男瞧了良久,方始上前道:“恩人还记得小女子否?”
“我你是黎姑娘吧?”
“是的!铭谢你救命大恩。”
“别客气,你的东西还在,进来瞧瞧吧!”
“不急,小女子可否入内一坐?”
“请!”
羊玉环立即快步入厅执壶倒水。
黎若男入厅一坐,两位侍女便站在她的身后。
羊玉环递水道句:“请!”便坐在郝运身旁。
黎若男道:“小女子原本该早日前来致谢,为了守丧百日延至今日才来面谢,失礼之处,请多包涵。”
郝运低头道:“姑娘太客气!太多礼啦!”
黎若男问道:“这位姑娘是尊夫人吗?”
“是的!”
黎若男心儿一凉,一时无言以对。
郝运道:“我去取来那四个包袱吧!”
“不急,我我可否和尊夫人一叙?”
“这玉环,你的意思呢?”
羊玉环对黎若男甚具好感,她立即点头道:“请!”
说着,她已先行向外走去。
不久,两人已经停在菜圃前,黎若男低声道:“郝公子可有向你提及搭救我一命之经过?”
“有!”
“他可有述及我受制之丑态?”
“有!不过,外子未曾向外人提及此事,你放心!”
“你可知我是谁?”
“我在萧府为婢之时,曾数次见过你。”
“我不是在炫耀,我毕竟是富家之女,贱体至今仍然是清白,尊夫瞧过我的身子,我我该怎么办?”
“姑娘请直言?”
“我我打算委身相嫁。”
“这我不便作主!”
“请你向尊夫转达我的心意,我已售光祖产携两位侍女前来投靠,请你成全,我不争名份!”
“太委屈你了吧?”
“我不是世俗之女,我不会计较这些。”
“好,你稍侯。”
说着,羊玉环已经入厅。
她来到郝运身旁,便附耳低声道:“她已卖光祖产欲来嫁给你,她已表明不计较名份,你考虑一下吧!”
“我我”
“郝远,答应吧!”
“可是,她是大千金小姐呀!”
“英雄不怕出身低,如今的你也不差呀!”
“这娘会答应吗?”
“娘早就瞧过你的命相,他说你是大富大贵,多妻多子之人。”
“真的呀?”
“是的!答应她吧!她挺有诚心哩!”
“可是,如何教她住在这种地方呢?”
“搬到城里去吧!”
“买房子吗?”
“是呀!你已经有不少银子呀!”
“好吧!”
“太好啦!走!”
她便欣然牵郝运外出。
黎若男见状,心中一宽,羞赧的低下头。
羊玉环上前道:“姐姐,运哥答应啦!”
“我我该居次!”
“姐姐今年贵庚?”
“十九?”
“小妹十八,你和运哥同年哩!姐,你是姐姐。”
“我谢谢你!”
“我叫羊玉环,姐姐唤我的名字吧!”
“嗯!谢谢!”
“太好啦!运哥,你说一句话呀!”
“我我谢谢姑娘。”
黎若男羞赧的低头不语。
羊玉环喜道:“太好啦!该庆祝一下!”
说着,她已欲离去。
黎若男忙道:“交给小雨及小云去办吧!”
两位青年脆声应是,便向后行去。
羊玉环喜道:“小雨及小云是贵阳人吗?”
“是的!她们自幼便在寒舍,上回之役,她们凑巧外出购物而逃脱一劫,所以,我带她们一起来此地。”
“那一役,贵府没有其他的活口吗?”
“是的!贺彪一共带来一百五十人,存心血洗寒舍哩!”
“有够残忍,他和贵府有仇吗?”
“没有,他们劫财而来,唉!人怕出名呀!所以,我结束一切。”
“唉!有钱也会惹祸,实在可怕。”
“是呀!”
倏听郝运问道:“贺彪的同路人有没有再来找你的麻烦?”
“没有,不过,我发现有不少人在窥伺。”
“这批人一定还不死心。”
“是的!所以,我决定避到此地。”
“你放心,他们若是敢来此地,便是自己找死。”
“谢谢!你们今后仍居此地吗?”
“不!我要入城购屋,对了,玉环,干脆请娘和大婶也搬来和咱们一起住,省得大家彼此担心哩!”
羊玉环欣然道:“好呀!”
黎若男问道:“你们觉得碧云庄如何?”
郝运及羊玉环不由一起啊了一声。
因为,碧云庄乃是镇宁城内之一栋宏伟建筑物,它占地甚广,却没有一般住宅之华丽及铺张之外表。
不过,它一年到头皆是紧锁大门,除了一位自称老唐的驼背老人偶而出入之外,平日根本未见他人。
在郝运二人的印象中,碧云庄至少已经盖了二十年啦!因为,他们一懂事,便瞧见碧云庄呀!黎若男一见他们的讶状,立即含笑道:“家父生平最喜欢来此欣赏黄果树瀑布,所以,他辟建了碧云庄。”
羊玉环惊喜的问道:“碧云庄是你的呀?”
“如今,它是咱们一起的。”
“我天呢!我不是在作梦吧?我每次经过碧云庄,便渴望进去走走,想不到即将可以搬进去住啦!”
“该庄至少可以住五百人,欢迎!”
郝运问道:“只有老唐在照顾碧云庄呀?”
“不,另外有二十名女子在协助他。”
“二十名?平日为何没见过她们?”
“我吩咐她们别泄密,她们来自贫户,我每月给她们二两银子,这份待遇应该可以算很高了吧?”
“不错,比常人高出五倍以上。”
“她们皆很勤快,前年,她们先后出嫁,我各赠她们一千两银子,上月初,她们闻到恶耗,专程赶去寒舍祭拜哩!”
“挺感人的,这全是你们平日善待她们之缘故。”
“不敢当,凭心而论,以寒舍往昔之生意及财力,即使每月要支出一万两银子,也是一件容易之事。”
“我明白,不过听说你们赚了太多的”
“黑心钱,是吗?”
“是是别人说的。”
“唉!寒舍会有今日之下场,完全是因为平日哄抬盐价牟取暴利之报应,我实在惭愧。”
“对!我也觉得盐价太贵啦!盐只是由水煮成,它却比米、面贵,实在太过份,而且太不公平了”
“唯有西南这一带才会有这种现象,因为,这一带交通不便又缺盐,天气又甚为不稳定,甚易哄抬盐价。”
“可是,这儿的人大多很穷呀!有不少人视盐如珍珠,他们一粒粒的用盐,一年甚至吃不了一小包盐哩!”
黎若男睑红的低下头。
羊玉环道:“运哥,别说过去的事啦!”
郝运吁口气,道:“抱歉,我就是这种臭脾气,我若是看不顺眼,我一定要说出来,否则,我会难过。”
黎若男道:“这才叫正义感。”
“不敢当!”
羊玉环问道:“运哥,咱们何时搬过去呢?”
“你们商量一下吧!对了,你们可以去和娘商量呀!”
“好呀!我该带姐姐去见娘哩!”
“对!对!”
三人又聊了不久,两位青年已来通知他们用膳,郝运人厅一瞧六菜一汤,他不由叫道:“好快的动作呀!”
黎若男不由欣然一笑。
两位侍女行礼道:“谢谢姑爷的鼓励。”
‘姑爷’二字,立即使郝运脸儿一红。
羊玉环另外取三个盘子拨出不少的菜肴,道:“小雨,小云,你们一起吃吧!咱们皆是年轻人,别客气。”
“是!”二位侍女便在一旁陪着用膳。
他们由陌生而结合,如今正在慢慢彼此了解中,膳后,羊玉环便和黎若男去见羊氏及萧素贞。
小雨及小云去清洗餐具,郝运则在房中散步。
不久,他返房运功。
半个时辰之后,他持剑在房中练习着。
申初时分,羊玉环四女欣然返来,郝运一收剑,立即出迎,又见萧素贞含笑道:“小运,恭喜!恭喜你呀!”
“谢谢大婶。”
羊玉环道:“娘和大婶已经同意搬居碧云庄啦!”
“太好啦!咱们有伴啦!对了,有没有留字条给恶哥呢?”
“有呀!你也该留给大叔吧!我替你写妥啦!”
说着,她已递出一张纸。
郝运一见‘好运在碧云庄’六个娟秀大字,他立即道:“好点子,想不到我这个姓名挺方便暗示哩!”
“郝运就是好运啦!”
“是!是!”羊玉环欣然一笑,便将字条贴在壁上。
郝运问道:“咱们马上要搬家吗?”
羊玉环应道:“是的!免得入夜又要下雨啦!”
“玉环,你把柜中那些绿丸全部带走,我去掘包袱。”
说着,他已匆匆入房。
他刚掘出那四个包袱,黎若男便和羊氏人内提走,他便又自榻下取出吕彬之包袱及自己的私房钱和穿心剑。
不久,他们七人各自提着包袱或挑担下山。
黄昏时分,他们已近碧云庄,黎若男正欲上前唤门,立见侧门一开,驼背的老唐已经出来行礼道:“恭迎姑娘。”
“兔礼!入内再叙!”
“是!请!”
老唐一侧身,黎若男七人便迅速入内。
他们刚走入院中,郝运便暗自欣喜,因为,院中甚广,而且亭台阁榭俱全,另有十余种花儿在绽放飘香。
而且地上未见一片落叶,便见二十位女子匆匆前来唤道:“恭迎姑娘。”
“免礼,小雨,小云,按吾意行事。”
二位侍女应是,立即指挥女子们提走大小包袱离去。
黎若男含笑道:“入厅稍歇吧!”
郝运欣然前行。
他们五人入厅之后,便见二位女子端来香茗。
黎若男便招呼她们品茗。
不久,老唐入内道:“姑娘欲来此定居了吧?”
“是的,老唐,认识他们吧?”
“认识,小哥儿,还记得老唐吧?”
郝运笑道:“当然记得!前年夏天晚上,我和恶哥欲翻墙进来瞧瞧,却被你罚跪半个多时辰哩!”
“呵呵!你不会怪老唐吧?”
“不会,是我的错呀!”
黎若男道:“老唐!对姑爷客气些!”
“姑姑爷?”
黎若男羞喜的点头道:“今年中秋夜,我被贺彪追杀于山上,全赖姑爷救我一命,否则,黎家早就垮啦!”
老唐忙行礼道:“请姑爷恕罪。”
郝运红着脸道:“别如此,坐呀!”
“不敢!”
黎若男又道:“玉环妹是我的好妹子,二位大婶亦是我的好大婶,你吩咐下人们按规矩行事。”
“是!禀姑娘,你有否携来主人之牌位?”
“有,小雨她们会处理此事。”
“是!”“对了,环妹,令尊之牌位也可以一并奉入祠堂呀!”
“这娘,妥吗?”
羊氏点头道:“理该如此,运儿,你有携来令堂之牌位吧?”
“有,放在包袱内。”
“贞姐,萧大娘她们的牌位也一并暂奉此地吧?”
箫素贞点头道:“好,谢谢!”
她们二人一起身,便联袂跟着老唐离去。
黎若男道:“老唐出身太极门,他的剑招及制穴颇具火侯,先父以前救过他,他便在此地隐退。”
羊玉环道:“瞧不出他是位高手哩!”
“府中之女子经过他长年之调教,也有一些武学基础,环妹,我看你也颇有基础,是吗?”
“我小有练过。”
郝运讶道:“真的呀?我怎会不如道呢?”
“大叔没和你谈过吗?”
“没有!”
“我们原本居于河南开封,家父羊晋是少林俗家弟子,娘是峨媚俗家弟子,他们成亲之后,便隐退于家中。”
“不幸在十二年前被血魔瞧见家父,他当场劈死家父,娘为了保命,便带我隐居于此地。”
“有够可恶,血魔在何处?”
“运哥别过问此事,咱们不是血魔的对手。”
“我”
黎若男正色道:“血魔本身功力高不可测,身旁又是高手如云,普天之下,没有任何人敢得罪他。”
“他比贺彪高明多少?”
“稚儿对大人。”
“相差如此多呀!”
“正是,听说他的双掌一运功,便成为血红,而且掌风有毒,尤其他的诡异身法及招式最难对付。”
“这么厉害呀!”
“不错,这正是我退隐之道理。”
“这”羊玉环道:“运哥,别打算替家父复仇,好吗?”
“我好吧!”
黎若男松口气道:“运运哥。”
“若男,你要说什么?”
“我和老唐可以陪你练剑,此地有一间颇为宽敞的演武厅,它建于室内,一年四季不计风雨,皆可以练剑。”
“太好啦!去瞧瞧吧!”
“好呀!请!”
三人便向后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