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族之赌

第五章可怜柳建丧元

陡听一声:“你醒来啦!”

阿泉陡然一惊,旋即听出是师叔祖的声音,立即钻了出来,果见师叔祖手持一只鸡腿,正啃得津津有味。

他正欲行礼,立听师叔祖笑道:“哇操!别来这些烦死人的世俗礼节,你的‘八堵’一定在唱空城计了吧!接着。”

阿泉接过纸包,打开一瞧,不由欢呼一声:“哇!好呀!”

只见他抓起一个卤蛋,一口塞了进去。

柳年笑道:“哇操!急啥米,又没有人跟你抢,你尽管吃吧!不够的话,我再去拿,厨房里多的是。”

说完,掷过去一壶酒。

别瞧他这不经意的一掷,那个酒壶好似被人捧着一般平稳的落于阿泉的手中,壶中酒连一滴也没有溅出来。

“好俊的功夫!”

柳年淡淡的笑道:“哇操!功夫是不怎么好,这壶倒是有够赞。”

阿泉将壶嘴凑近口中,‘咕噜咕噜’连灌了数口,‘啊!’的吐了一口气,叫道:“喔!果然有够赞,这是什么酒?”

“哇操!干年女儿红,听过没有?”

“女儿红也有千年的呀?”

“哇操!阿泉,你这只古井的水鸡,实在有够孤陋寡闻,这是前朝陪葬人坐以待毙前所喝的酒呀!”

阿泉闻言,只觉一阵反呕,却吐不出东西来。

柳年瞪了他一眼,笑叱道:“哇操,你的想像力别那么丰富行不行?安啦!这壶酒刚刚才启封的,否则的话,不酸死人才怪!”

阿泉讪讪的一笑,为了表示心中的歉意,摒住呼吸,又连灌了三口,勉强笑道:“的确是好酒,对了,师叔祖,你怎么如此快就回来啦?”

柳年又咬了一口鸡腿,笑道:“哇操!那些‘查某’正忙着疗伤以及开会研商如何对付那个黑衣蒙面人哩!”

阿泉咬了一口卤肉,笑道:“师叔祖,想不到你的武功如此骇人,那个红衣‘少女’”

柳年纠正道:“哇操!是‘查某’、她们所配称‘少女’,哇操!一大群‘性变态’的‘查某’,可以配称少女呢?”

“是是那个红衣查某的武功挺怪的哩,我的掌力自信可以摧木断石,劈在她的身上却一点作用也没有!”

“哇操!那是你的功夫还练不到家!”

“可是,家师和两位师叔却说我已贯通任督两脉,足列武林顶尖高手之林了,怎么可能还练不到家呢?”

“哇操!你可知道那查某一天要练多久的功?整整四个时辰哩,光是练习挨揍功夫就占了一个时辰哩,”

阿泉咋舌道:“还有‘挨揍功夫’呀?”

“哇操!说你土,你还不是普通的土,今夜,我如果不把那查某揍得吐血,三日之后,普天之下可能无人可以制她了!”

“真的呀!”

“哇操!那查某一向是利用那群‘幼齿仔’盗取别人的内功真元,再输入她的体中,你想一想,今夜总动员下来,她可以吸多少的内功!”

“好恐怖,不过,她不会胀死呀?”

“哇操!她又不像你方才那付猴急模样,她利用那些‘幼齿仔’一批批的点滴输入,双方皆有助益!”

“那她如果不吸功,那些”

“幼齿仔!”

“那些幼齿仔岂不是白白捞了不少的内功。”

“哇操!这也不见得,那查某独练了一种诡异的玄功,那些初齿仔所吸的内元,若不经过她的炼化,效果要大打折扣”

“原来如此,想不到世上还有这种功夫。”

“哇操!我是暗中观察很久才有这个心得,因此,才决定今夜要破坏她的好事,想不到却救了你的一命。”

阿泉将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柳年颔首道:“陆操!我见过贵帮的那名掌令,宁死不屈,真是有种。”

阿泉突然好奇的问道:“师叔祖,我瞧你的谈吐及武功与半年前大相迳庭,究竟是怎么回事?”

柳年突然叹了一口气,道:“哇操!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余岂好如此哉,余不得已也,先圣先贤们的确说得不错。”

阿泉耐着性子,静听不语。

柳年将半年前在烈女崖发生的情形说了一遍,后道:“哇操!我徉作受创,原本以为那查某会将我挟回‘温柔乡’。

”那知,她一离开得胜山,立即有两位老妪,(也就是昨夜在山口验证的那两位老妪)守候在一部豪华的马车两侧。

“那查某以传音入密吩咐了其中一人,立即上了马车,直接来到此地,事后才知道‘温柔乡’自那时起即已‘收店’了。”

“哇操!初到此处,我也和你一样的土老包,可是一进到里面来,却整个的被骇住了,真是活人与死人争地盘。”

“哇操!这里面机关重重,伤人、困人的玩意儿一大堆,最利害的还是‘初齿仔’的那‘宝室’,任何人只要沉迷其中,下场皆很惨。”

阿泉颔首道:“不错,昨夜那千余人就是一个例子。”

“哇操!那种死法还算爽的,这里面有五、六十人在爽过一次之后,即被封住功力.在此操服践投,当那些女人的泄欲器。”

“师叔祖,你呢?”

“哇操!安啦!当初我佯作受制,而且一身功力被废,通过那查某及其他幼齿仔暗中观察以及出手试探之后,便没事了。”

“可是!他们不会不会这个”

“哇操!别一张嘴咬着一根jī巴,吞吞吐吐的,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不是还疑那些幼齿仔怎么没有把我‘吃’了?”

“对!对!”

“哇操!听人家说有一种女人天生没有‘洞’,叫做‘石女’,我使用玄功将我的那副‘子孙带’完全缩进体内,只留一小截供作尿尿,她们只有干瞪眼了。”

阿泉好奇的问道:“有这种事?”

“哇操!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如果不要耍这一套,一定早就被那些幼齿仔吸得‘下消’‘梦泄’,‘头晕目眩’了。”

“嗯!有理,不过,这种事说起来容易,练起来可不容易哩。”

“哇操!的确不容易,对了,你有没有‘开’过查某?”

“开查某?怎么开?”

“哇操!瞧你这模样,分明还是一只‘童子鸡’,可以练啦!”

“哇!童子鸡?我懂了,你的意思是说只要还没有失过身‘玩过女人’就可以练那秘功。”

“哇操!对!不过,就也必须谨慎处理,免得练岔了气,缩进去以后,再也无法还原,那可要对不起你们胡家列祖列宗了。”

“这个以后有空再练习吧!”

阿泉说完,一见师叔祖的表倩,心知马上又要挨一顿‘糗’,急忙岔开话题道:“师叔祖,你真的完全变了一个人哩。”

柳年哈哈笑道:“哇操!不错,我是完全变了,不过,是环境逼我变的,为了找寻仇家,我将不择手段。”

“哇操!阿泉,你有没有发现我这脸孔红得太反常了?表本来并不是这个样子呀,那知道那些‘幼齿仔’及‘衰色狼’却百般取笑凌辱我。”

“哇操!为了佯装我已经丧失功力,我完全忍了下来,可是在三日之内,我一定偷偷的在他们的身上点了一下。”

“哇操!太爽啦!就那轻轻的一点,半个时辰以后,那些家伙立即满地滚爬,一直惨嚎了二个时辰,把她们整得死去活来才罢休。”

阿泉骇呼道:“逆血搜魂。”

“哇操!那是我自己发明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逆血搜魂,不过,任何人只要被我点上了,一发作起来,不到时间,绝不会中止的。”

“那群幼齿仔之中,没有人会解这一招呀?”

“哇操!这是秘方,不解还好,一解的话,更痛苦,因此,久而久之他们皆不敢碰我,哇操!连看我一眼也不敢。”

“真的呀?她们不会查证你的武功还在不在呀?”

“哇操!当然会啦,不过,她们的手法虽然高明,我更有一套,那怕是被揍得鲜血直喷,死去又活来,也不会泄底。”

“哇操!不过,我每次只讲一句:‘恶有恶报’,就够她们紧张骇怕的,因此,她们私下里认为我是‘鸿福齐天,天公囝仔’!哈哈”“师叔祖,你的毅力及忍耐功夫实在令人敬佩,对了,你在暗中查了这么久,究竟有没有一点眉目呀?”

“哇操!没有进展,不过,我可以确定那查某所要对付的人和我的仇家是同一个人,可惜,她也找不到那人在何处,”

“知不知道那人的姓名或字号?”

“哇操!你有没有听过‘胡武鹤’这个名字?”

“胡武鹤?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哩对了,就是廿年前在武林中兴风作浪的阴司书生胡武鹤,对不对?”

“哇操,我也不敢确定。”

“不对呀?据家师说,胡武鹤早在十五、六年前被一代大侠玉龙堡主柳天扬劈下巫山断崖,势难活命。”

“哇操!事后有没有找到胡武鹤的尸体?”

“没有人下去找,那断崖十分险峻,当时胡武鹤身受重伤,坠崖之后,根本没有活命的机会。”

“哇操!太大意啦!胡武鹤可能因祸得福哩!”

“可能吗?”

“哇操!怎么不可能?半年前我被劈昏过去,醒来以后却莫名其妙的躺在烈女崖下,而且整个睑变成这个模样!”

“嗯!有理,不过,胡武鹤若是未死,早就出来寻仇了,怎么”

“哇操!胡武鹤之外号为‘阴司书生’分明是心狠手辣,诡计多端,此番复出寻仇,一定化明为暗了。”

“哇操!俗语说‘明抢易躲,暗箭难防’,你知道‘玉龙堡血案’吧?”

“唉!知道,想不到仁义双全的柳堡主居然会遭此厄运,家师及丐帮全体人员遍访天下,可惜一直找不到凶手。”

柳年双目含泪,沉痛的道:“胡武鹤苦心计划多年,天下又这么大,他只要随便找个地方一躲,根本找不到他。”

“咦?他会不会躲在此地?”

“哇操!不可能,此地除了那群幼内仔及四、五十名‘衰色狼’以外,就只有二名老总管及那‘查某’之师父了。”

“老总管?是不是昨夜在担任验证工作的那二名老妪?”

“哇操!她们的武功挺高强的哩,没事的话,少惹她们。”

“妈的!凶巴巴的,一付死人脸孔,谁有兴趣惹他们,对了,师叔祖,家师及帮主十分的关心你的下落,我想先同去一趟。”

“哇操!说起这群老化子,实在令我感动及不好意思,回去之后,好好的代我问候他们一番,时机若成熟,我会去见见他们的。”

“师叔祖,我若是想来找你,如何联络?”

“哇操!简单,除了夜晚亥时至卯时以外,我每隔一个时辰,会到方才那个陵寝瞧一瞧,你若有事就在那附近等一等吧。”

“好!若有消息或其他事情,我会在墓碑右上方画一个白圈,等你来会面,师叔祖,我先走啦!”

“我送你出去。”

巫山三峡,峡陡湍急,素以险峻闻名于中外。

神女峰却因帝王神女之绯闻而令文人、骚士、武林人士徘徊流连。

然而,近半年来此地人迹陡减,一来,因为红唇族突然崛起武林,艳帜高张,只要壮年以下男子,皆来者不拒,有求必应。

另外一点是自半年前,不论武林高手或是凡夫俗子,只要进入神女峰山腰,无不神秘失踪,久而久之,人们相以为戒,自然不敢来此。

农历八月十六日,辰末时分。

略为颓战的神女庙案桌陡地一移,自地下目出两位一胖一瘦黑衣老者,分明是半年余前毁平玉龙堡之两位帮凶。

二人一出地面即朝庙前广场行去。

只见十八名身手矫健老者,神光痴然的飘出地道,排成两列,立于广场。

只见胖老老异啸一声,笑嘻嘻的:“坐下!”

十八名?、道、尼、儒、俗家高手依言盘坐在地。

场中陡的人影乍现,只见柳连神色肃然的站在胖瘦二老面前,二老慌忙一礼,恭声道:“参见少帮主!”

柳连阴森森的道:“免礼。”

说完,自顾自的盘坐在地。

只见他双目一瞑,双手平举,浑身立即现出一团绿光。

胖老神色一肃,喝道:“开始。”

那十八名老者好似被启动开关的机器人一般,双手平举搭在前面一人背后大穴,催动内力,源源不绝的输了过去。

前头二老,左掌护胸,右掌搭上柳连单臂,将九人汇合的浩瀚内力输向柳连,只见那团绿光越来越盛。

不久,柳连已被绿光罩住,只现出淡淡的人影。

半个时辰之后,只见地道口又飘出一名神色阴骛的中年文士,正是那位‘阴司书生’胡武鹤。

接看传来一阵轻灵的步履声,只见三名年约十七、八岁的绿衣妙龄少女,各抬着一座太师椅,走出地道后,迅速置于庙前。

胡武鹤方坐下,立见另外两名绿衣少女搀扶着两位神色灰败的中年夫妇,走出地道,迅速的坐在胡武鹤两侧。

只听胡武鹤阴声道:“柳兄,大嫂、连儿不愧是武林奇葩,瞧这光景,今夜可以将‘灭绝神功’练成了,可喜可贺。”

说完,桀桀阴笑不已。

这对中年夫妇正是玉龙堡主柳天扬及其夫人李宛英,此时闻言,心若千刀万剐痛楚不堪,可惜全身穴道受制,根本无法出言。

两人双目似欲喷火,狠瞪着胡武鹤。

胡武鹤丝毫不以为意的阴声一笑,道:“柳兄,大嫂,这半年来,小弟费了不少的心力,‘请’到了一百零八位高手来协助连儿练功。”

“尤其这最后十八人,不是各大门派的长老,便是独霸一方多年之高手,连儿武功练成之后,真该好好的‘酬谢’各大门派哩,桀桀”

柳天扬夫妇身子狂颤,分明十分的愤怒。

胡武鹤得意的瞟了他们二人一眼之后,阴声道:“柳兄,这一百零八人昔年在你的指挥之下,对小弟‘照顾有加’,如今落得散功而亡,算是‘善终’啦!”

此时,柳连身子周遭的绿光逐渐消逝,浑身透明,全是绿光,胡武鹤曲指各朝最后二名老者大穴一弹。

那二名老者,倏地运集全身剩余的功力悉数推了出去。

前面八人受此一逼,身不由主的立将全身剩余的功力全部推向柳连,柳连浑身暴胀,血管分明,似欲溅出绿汁。

却见丹田处一阵剧烈的起伏,身子逐渐恢复正常,收回双掌,掌心朝天平置于膝上,瞑目继续调息。

那十八名老者却趴伏在地,身子微颤,分明已近死亡。

可怜他们枉自称霸数十年,一朝受制,服下‘失心丸’之后,恍若行尸走肉,任人指挥,终于落个散功而亡之悲惨命运。

胖瘦二老身似鬼魅般将那十八人挟到一旁,倒出一点黄色粉末,立见一缕黄烟杨起,十八人身子直颤,野兽般掺嚎,血肉却迅速化为黄水。

柳天扬夫妇瞧得肝胆欲裂,双目裂张,愤怒不已。

人未死,却将其化掉,好狠的手段。

那十八人迅速的化成一滩黄水。

胡武鹤阴笑道:“桀桀!柳兄,大嫂,别怪小弟心狠手辣,以他们昔年对小弟的手段,小弟算是便宜了他们。”

“何况,小弟隐忍了一,二十年,才出手除去一百零八名老一辈的高手,比起‘红唇族’在昨夜一下子除去千余名少壮高手,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说完,掏出一张纸来,立见一名绿衣少女接了过去,摊于柳天扬双目之前。

“柳兄,这是小弟的手下自‘红唇族’之中传回来的消息,你瞧,区区名不见经传的红唇族即有此豪举,小弟此举算得了什么?”

柳天扬夫妇却神色惨败的躺在太师椅上,目光充满了绝望神色。

半年之间,一百零八名老一辈精英先后毙于此地,昨夜却又一下子丧失千余名年青一代高手,武林元气分明已受到重伤。

胡武鹤不但羽毛日丰,而且刻意的栽培连儿这个‘植物人’(柳连心神受药物控制),眼中只有胡武鹤一人,武林末日已是指日可见了。

胡武鹤却阴声笑道:“柳兄、大嫂,你们别绝望,连儿的‘灭绝神功’已经练成,只要他一现身江湖,立即可以为咱们争光。”

“桀桀,柳兄、大嫂,小弟会陪着你们一一欣赏连儿如何为咱们争光,小弟有信心,连儿的声望一定会盖过咱们的,桀桀!”

柳天扬夫妇绝望的闭上双目。

李宛英芳心欲碎,想不到由于自己的心胸狭窄,不但害死了年儿及堡中之人,自己的亲生骨内更将成为‘杀人魔王’!想至此,泪水簌簌直流。

胡武鹤瞧得大喜,阴声道:“大嫂,你别伤心,连儿马上可以为河南李家堡(李宛英娘家)的百余人冤魂报仇了,桀桀”

李宛英突闻娘家的恶耗,双目突睁,身于霍地立了起来,头一低,使尽力气朝胡武鹤撞了过去。

一直站立在她的身后之绿衣少女见状一惊,正欲出手拉住她,倏听一声怒吼:“贱女人,你找死。”

只听‘砰’的一声脆晌,李宛英张口喷出一道血箭,颓然坐在椅上,双目绝望的瞧着自己身前的柳连。

只听柳连叱道:“贱女人,若非义父已吩咐不得取你的性命,以你方才之行为,非让你粉身碎骨不可。”

豆粒大的泪珠似泉水般簌簌掉落着,有口难言的李宛英绝望的呼道:“天啊!我李宛英是做了什么孽!”

柳天扬那张俊睑亦已痛苦的扭成了一团。

胡武鹤桀桀连笑不已。

报复的快意,使得他得意至极。

只见柳连朝胡武鹤躬身一礼,恭顺的道:“义父,还有何指示?”

胡武鹤阴声道:“连儿,你瞧这五位丫头长得如何?”

柳连朝五位芳容失色的少女瞧了一眼,道:“很美。”

“桀桀!很好,你的神功已经大成,今后只要多吸收女子之阴元,更可精进你的内功,试试吧!”

“这如何做?”

“桀桀二位护法,这半年来辛苦你们啦!挑两位姑娘轻松一下吧,顺便做个示范给连儿瞧瞧。”

“是!”“是!”胖瘦二老欣喜万分的各挑了一位绿衣少女,虎掌连挥,‘裂裂’撕衣之声过后,场中已现出二具白乎乎的裸体。

二女心中虽然驻惧,森严的帮规使得她们不敢抗拒挣扎,只见二老脱去衣衫之后,各搂一女,那张嘴及右手迅速的在二女身上游动着。

柳连一本正经的仔细观摩着。

半晌之后,只听两声闷哼,二老已经开始在二女身上耸动着,一场别开生面的‘观摩战’立即开始了。

二老功力精湛,可怜二位少女方被‘开苞’即承受看无情的摧残,只见她们呻吟连连,不知是疼或爽?胡武鹤右手一招,立见一名绿衣少女强作欢笑的走了过来:“连儿,女人天生是男人的玩物,你不玩她,她反而会怨你哩,桀桀!”

只见他那对魔爪,轻轻一阵挥动,除去‘障碍物’之后,轻揉着那对高耸的婌乳:“连儿,登玉山乃为行云驾雾之始。

”此处最敏感,也是女人最喜欢男人抚摸之处,还有这‘神秘的三角洲’亦是调倩必经之途,试试看吧!”

“是!”柳连恭应之后,挥来一名绿衣少女如法泡制。

那家姑娘不怀春,那家姑娘不爱俊人儿,那少女一见自己有幸‘侍侯’少帮主,在骇惧,羞涩之中掺杂着一份喜悦。

身受重伤的李宛英泪水直流,生不欲死。

柳天扬更是愤不欲生,奈何连欲嚼舌自尽也不能,只有强忍着泪水,绝不让这个恶魔瞧见自己懦弱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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