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连陡地叱道:“臭婆娘,你可真行,哭得本公子心都烦啦!赵标!侯武!”远处立即传来:“属下在。”
只听一阵疾驰声,那两名黑衣人重又进入房中。
柳连阴声道:“好生看着他们。”
“是!”
且说柳年和香儿‘阴阳合一’之后,面对着六位红衣少女的惊讶神情,心知她们必然十分诃异自己二人突然穿妥了衣服。
只听柳年笑道:“哇操!你们六人方才免费收听了不少‘秀’,想不到我们有此一变吧!哈哈!”
玲姑娘凑近数步,瞧了柳年的脸一阵子之后,叫道:“年弟,麻烦你出来外面一下,洞内的光线可能比较暗些。”
“哇操!玲姐,你应该去配一付二千度的近视眼镜。”
却听香儿亦叫道:“年弟,你的脸怎么变成白色?”
敢情,香儿方才一来痴情眼花,二来专注于修练‘玄真子秘笈’,因此没有注意到柳年的面色已经由红变白。
原来,柳年当日在烈女崖下,由于奇缘服食巨蝮蛇之内丹,又在昏迷中经它的鲜血一直淋洗,那张脸变成了红色。
这半年多,柳年拚命的刷洗面孔,却无法使脸上的红色消褪半分,想不到方才‘阴阳合一’之后,却又恢复原态了。
此时一听香儿道出自己的脸色,居然恢复原貌,不由惊喜的道:“哇操!各位小姐,我的脸色真的变白了?”
七女不由颔首。
“哇操!万岁!香姐!我爱你!”
柳年一兴奋,当众抱紧香儿,立即长吻。
羞得香儿连连挣扎不已。
好不容易等到柳年松口,香儿嗔叱道:“年弟,你太疯啦,也不怕玲姐她们笑话,真是的。”
说完,白了柳年一眼。
六位红衣少女瞧得嘻嘻低笑不已。
柳年一见她们在笑,霍地拉过邻近之一位,不客气的吻了下去。
其他五位少女看得又喜又惊,不由装模作样的又叫又闪的,香儿立即飘闪到洞口,双手一张,笑道:“别想逃跑。”
柳年松开那位少女,笑道:“哇操!统统有奖。”
说完,又拉过一人吻了下去。
等到柳年‘赐吻’完毕之后,柳年笑道:“哇操!这下子公平了吧,谁也不笑谁,来,坐下好好聊聊。”
香儿坐在柳年右侧,一瞧六位少女兀自站着,立即笑道:“玲姐!芳姐!秀姐!玉姐!秋姐!华姐!坐下吧!”
六女闻言羞红着脸,坐了下来。
香儿笑道:“你们别不好意思,以后在一起的日于还长得很哩。”
柳年闻言一怔,问道:“哇操!香姐,你此一言何意?”
香儿神秘的一笑,道:“没有什么,年弟,把你的脸色为何会变成红色的故事告诉我们,好不好。”
“哇操!当然好,不过,你等一下可要把方才那句话的意思告诉我?”
“好!好!真会精打细算!说吧!”
柳年笑道:“哇操!我天性好动,有一次不慎坠下烈女崖,自忖必死,那知却获得这面万年温玉以及一身内功”
香儿诧道:“万年温玉绝对没有那种功效,莫非崖下另有奇人或异宝?”
“哇操!我醒来之后,躺在一条巨蛇的枯骨中,远处另有一具矮小的枯骨,据丐帮闪电丐表示,那人就是他的师叔祖侏儒神丐。”
饶是香儿女人聪颖过人,毕竟江湖经验大浅,因此,想了半晌,依旧想不出其中的道理,柳年却笑道:“哇操!别再想这些‘盘古开天’的‘古早代志’(往事)了,香姐,该换你把你方才那句话的意思说一说了吧?”
六女闻言,纷纷垂下娇颜。
香儿笑道:“年弟,我本来不打算如此早宣布此事,既然你如此急着要知道,我就提早宣布这件喜事了”
柳年由六女之羞态已经觉得不大对劲了,但话已出口,岂能收回,便硬着头皮道:“哇操!该来的总会来的,说吧!”
香儿笑道:“年弟,红唇族幸存的三十七位姐姐,完全要托付你了。”
“哇操!托付我?喔!我明白了,香姐,你是指帮助她们炼化内功之事吧?没问题,你可以将那口诀转授给她们”
香儿摇摇头,道:“不行,你要一辈子照顾她们。”
“哇操!一辈子呀?香姐,你有没有发烧呀?”
香儿陡地一正神色,道:“年弟,玲姐她们二、三百人为了我南官世家牺牲了这么多,如今只剩下三十七人,我”
话未说完,已呜咽起来了。
柳年见状,不由慌了分寸,叫道:“哇操!香姐,你不要哭啦,我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又不是皇帝,怎么可以讨这么多的老婆?”
洞外陡然传来闪电丐的苍劲声音,道:“师叔,没问题啦!你是‘武林皇帝’就是三万七千名老婆也可以讨回来,哈哈!”
“哇操!老化子,你怎么也在凑热闹?”
只见闪电丐与风雷丐各抱着一大罎酒走了进来,阿泉肩挑着一担木制食盒随在后头,走了进来。
闪电丐放下酒罎,长吁一口气道:“喔!好累,抱着这个大家伙跑了老远的路,有够累,先喝几口再说!”说完立即拍开泥封。
酒香四溢之中,立见一道酒箭射入他的口中。
柳年右掌虚空朝罎一按,那道酒箭立即切断,只听柳年笑道:“哇操!先把话交代清楚再喝!”
老化子哭丧着脸,求道:“师权,让老化于再喝一口吧!”
柳年叹道:“哇操!酒鬼!”
他那右掌一放下,罎中立即又射出一道酒箭。
闪电丐吸个过瘾之后,笑道:“师权,以你的武功及声望,根本不亚于皇帝老兄,多讨几个老婆,又有何防?,咦?你的脸怎么不一样了?”
“哇操!什么不一样?”
“师权,你的脸色怎么变成白的啦?”
“哇操!你的酒量怎么减退那么多了,才喝不到两口酒,竟醉得把红色看成白色的啦?”
闪电丐揉揉双眼,凝神一瞧,道:“明明是白色的呀,阿泉,你说,师叔的脸色是不是已经变成白色了?”
阿泉早就觉得奇怪了,闻言之后,道:“不错,是白色的。”
柳年及诸女不由哈哈大笑不止。
闪电丐心知被耍,当下又张口吸酒不语。
玲姑娘六女熟练的协助阿泉自食担之中取出八道热腾腾,色香味菜肴,小心翼翼的摆在地面上。
“哇操!地方太窄啦,咱们采取自助方式吧!”
阿泉笑道:“拜托各位尽量吃,这些碗、盘还得挑去还人家,各位吃得越多,我就越轻松,拜托,拜托!”
众人不由哈哈大笑。
这一顿晚餐真是吃得尽兴,可惜还剩不少菜肴,只听闪电丐笑道:“阿泉,老化子叫你别点这么多的菜,剩下的由你负责吧!”
“由我负青,救命呀?”
众人不由哈哈大笑。
柳年双目神光陡闪,笑道:“哇操!别担心,你的救星到了,哇操!前头的这人武功挺高的哩,嗯!可能是丐帮的‘司法部长’吧?”
三位化子拟神一听,却无动静,不由瞧着柳年。
却见柳年微掀,启动不已,分明是在以千里传音对来人说话。
半晌之后,果听一阵衣衫破空之声传来,闪电丐身子一闪,掠出洞外,只听他笑道:“果然是崔兄大驾光临,哈哈请进。”
柳年身子一闪,立刻立于闪电丐右方。
来人果然是职掌丐帮刑律的铁面丐崔彬,只见他朝柳年一揖,恭声道:“崔彬参见师叔,师叔金安!”
柳年含笑道:“哇操!崔部长,你来得正是时候。”
铁面丐何尝听过这种‘性格’的言词,不由一怔。
阿泉却早已上前行礼道:“参见师叔。”
铁面丐慌忙道:“不敢!不敢!”
敢情铁面丐已获悉黄帮主遇难,阿泉即将在一个月之内接任帮主,因此才会连连谦谢‘不敢’!柳年一见铁面丐身后之六名老丐亦准备上前行礼,立即叫道:“哇操!民以食为天,别来那么多俗礼。”
此时香儿及六女已经将洞内之菜肴及酒抬出来摆妥,柳年笑道:“哇操,给各位一个表现的机会,快把这些东西吃完,你们的新任帮主一定会铭记在心的。”
闪电丐含笑将阿泉之‘困境’说了一遍,一向严肃的铁面不由也哈哈长笑,取过碗筷,立即不客气的吃喝起来了。
其余六人亦纷纷入座。
“哇操!阿泉,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恭喜你,乾。”
阿泉笑嘻嘻的乾了一碗酒,笑道:“师叔祖,祝你早日登上‘武林皇帝’宝座,来,乾碗!”
两人乾过之后,铁面丐好奇的问道:“武林皇帝?怎么回事?”
闪电丐含笑将柳年要‘包办’红唇族全体少女之事说了一遍,铁面丐连连颔首道:“应该的,应该的!”
柳年不由叫道:“哇操!崔部长,你怎么也跟着起哄啦?”
铁面丐正色的道:“师叔,红唇族此次为中原武林牺牲甚大,为了安慰那些死者在天之灵,你应该接受。”
“哇操!好大的一顶帽子,扣得我抬不起头来。”
闪电丐叫道:“师叔,咱们来举手表决。”
“哇操!免啦!我认啦!”
众人不由哄然叫好,掌声随之响起。
六位少女喜得芳心狂乱,却不好意思抬起头来。
柳年笑道:“哇操!解决了私事,该谈谈公事了,今天下午开会的结论是什么?”
闪电丐神色一正,道:“师叔,大夥的意思是打算在此守株待免,等待飞鹰帮再度来袭,目前已派人去邀武当派来支援了!”
“哇操!那些牛鼻子已经宣布封山了,会来吗?”
“师叔,值此非常时期,相信他们不会太拘泥的。”
“哇操!希望他们会来,我打算再去神女峰探一探,希望能先救出家父家母,免得有后顾之忧。”
铁面丐道:“师叔,你最好还是隐密身世,以免被胡武鹤捉到了弱点,万一他以人质要胁,可就麻烦大啦!”
柳年颔首道:“哇操!这一点挺重要的。”
闪电丐笑道:“师叔,你放心,老化子在今天的会议席上已经提过此事,大家已经决议要严守这个秘密了。”
柳年笑道:“哇操,你的智商挺高的哩,居然会考虑到这一点,看样子,经过这一劫,丐帮的声势非凌驾天下各派不可。”
阿泉却笑道:“师叔祖,麻烦你在除去胡武鹤之时,使用几招‘降龙掌法’,证明‘您老人家’是阿泉的师叔祖就行啦。”
“哇操!你这猪脑怎么突然间开窍了?哇操,居然想到用我为你们打‘知名度’,行,先把条件开出来。”
阿泉想了一下,道:“条件?嗯,这样子行不行,师叔祖,等你要就任‘武林皇帝’之时,我阿泉负责总务工作。”
“哇操!有上万名丐帮弟兄跑腿,够周全的啦,来,先使一招来瞧瞧,等一下我依样画葫芦。”
阿泉朗声一笑,道:“师叔祖请多指教!”身子一飘掠出丈余远处,就在道路上将一整套降龙掌法使了出来。
龙腾虎跃,鱼跃鹰飞,霍霍生威,果然不愧为丐帮之镇帮掌法,柳年瞧得频频颔首,暗将那些招式记下。
阿泉存心展现自己的精湛功力,使到终了,‘嘿’的一声,朝右侧林中一劈,倏听:“哗啦!”连响,三株合抱粗之古松立被劈断。
只见阿泉收住式子,环揖一礼,笑道:“师叔祖,弟子再使慢一点”
柳年摇摇头,笑道:“哇操!免啦!我要试一试我是不是记得下那么多!”当下轻轻掠到另一侧,依式使了出来。
中规中矩,有板有眼,众人不由瞧怔了。
闪电丐叹道:“过目不忘,真是绝才。”
只听一声朗啸过后,柳年收住式子,负手而立:“哇操!像不像?”
阿泉赞道:“完全正确,比‘录影机’还正确!”
“哇操!我这高传真磁头是原装货哩,哈哈!”
阿泉口中虽然赞美,但一见四周林木没有损坏,认为柳年毕竟无法做得尽善尽美,自己还可自我安慰一下。
众人不由自主的亦有同感。
那知柳年笑声过后,林内立即传来一阵连绵不绝的哗啦,松树倾倒声,仔细一数,居然倒了二十八棵古松。
每一棵皆是自五尺处被整齐削断,因此尚能挺立着,直到被柳年笑声气劲所震,才开始互相牵扯,相继朝林内深处倒去。
在场诸人别说没有见过此种超凡掌力之人,就是想也想不到以凡人之力,尤其是出自年方十余岁少年人,怎么可能达到这个境界。
每个人不由自主的揉揉双目,再仔细一瞧这个惊人的事实。
柳年却张口长吸入一口酒,笑道:“哇操!好酒,来,快来帮阿泉把这些东西搞光,然后去和诸位前辈会个面。”
宁静的清晨,柳年一身篮衫,覆上面具,悠悠哉哉的在一家小吃店取用‘蚵仔面线’,陡听远处传来一阵急骤的马车声。
“哇操!一大早即如此紧张,莫非是有人受了重伤,或是遭人追击,真是破坏这种宁静的大好清晨,煞风景。”
车声越来越近,柳年随着往外一瞧,陡然‘咦’了一声。
原来正是归大娘亲自驾御马车,神色焦虑的疾驰而去。
“哇操!怎么不见‘幼齿仔’啦?莫非发生什么意外啦?”当下立起身子快走出去,耳际却传来:“少年仔,付过账再走呀!”
说完,追了出去。
柳年掏出一锭银子,头也不回的朝壁间一弹,笑道:“哇操!惊啥米,剩下的暂且交你保管。”
说完,顾不得惊世骇俗,疾射而去。
掌柜的迅速的跑到壁上,一看一锭五两重的银子,好似经过设计般平平整整的嵌在壁上,不由吓了一跳。
“掌柜的,恭喜你啦,一大早即遇上神仙。”
“这”“你没看他长得那么俊,一闪就不见人影,还有壁上这锭银子,怎么嵌上去的?你如果也能如此嵌上去,我陪你两锭银子。”
掌柜的眉开眼笑的道:“真的吗?”
却听一位木匠打扮的中年人叫道:“掌柜的,我建议你就在这锭银子处装设一个神位,保证生意发达,财源滚滚而来。”
“哈哈,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啦,来,我量给你看。”
那名中年人果真取出了兰尺,当众量了起来:“掌柜的,你瞧,龙边是‘利益’,再看看虎边吧!”
“哇!是大进哩,对不起,桌子借一下,我爬上去量一量!”
“天呀!又是‘利益’。”
中年人跃下桌子,一量下边,叫道:“哇!添丁,掌柜的,你成家了没有?”
那年轻掌柜笑道:“上月才成亲,小店也甫开张半月,多多指教。”
中年人笑道:“掌柜的,我阿贵免费帮你设计神位,不过,你在添丁之后必须送我六个红蛋,行不行?”
“行!行!”
俗语说:“信心就是力量!”经此一来,掌柜夫妇二人工作更勤快,心情更愉快,不但生意兴隆,第二年果然添了一名壮丁。
闻风而来的人越来越多,掌柜的只得在隔壁兴建一家大酒楼,扩大营业,不过,那家‘神仙来小店’依旧保存着。
且说柳年展开身法追赶,不出十里立即赶成并肩齐进,只见他轻轻的一掠,立即跃向车辕。
归大娘自从柳连丢下药瓶匆匆离去之后,先后用自家疗伤圣药及柳连留下之药,供归珠珠服下,却依然无效。
归大娘心知群豪聚集中少林寺,可能有法解救,因此,御车急赶。
此时一见一位陌生的俊逸年轻人闷不吭声的跃向车辕,喝叱一声,探掌疾劈。
柳年出手似电扣住她的腕脉,并坐在车辕上,笑道:“哇操,婆婆,是我洪福啦,你认不出我的声音啦?”
说完松开了她的腕脉。
归大娘双目喷火,叱道:“哥儿,老身自问一向对你不薄,你怎么那么心狠手辣,将丫头劈得昏迷不醒。”
说完,探掌欲劈。
柳年慌忙喝道:“哇操!住手。”
归大娘只觉心神一震,右掌无力的放下,叹道:“丫头在里面,你自己去看吧!”说完,一勒缰绳,将马车带至路旁。
柳年掀开布帘一瞧,只见归珠珠神色灰败,双目紧闭,昏躺在一床绵被上,身子被布条绑着,以防颠簸。
此时,马车已停了下来,归大娘冷冷的盯着柳年,柳年自己也莫名其妙,低声道:“哇操,究竟是怎么回事?”
归大娘瞪了他一眼,沉声道:“昨夜丫头发现你昏迷在路旁,好心好意将你救了回来,那知你醒来之后,立即支开了丫头。”
“不久,你突然连声大喊‘不是我’,丫头好心上前想安慰你,却被你劈了一掌,哼,你还有脸回来?莫非想看丫头死了没有?”
柳年急道:“哇操!婆婆,你别冤枉人。”
归大娘冷冷的瞧了他一眼,道:“冤枉人?哼,你以为脱掉黑杉,换了蓝衫,又覆一个面具,就瞒得过老婆子呀?”
“哇操!黑杉?那一定是连弟,天呀,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呢?”
归大娘不由一怔!柳年笑道:“哇操!婆婆,昨天你所看见的‘洪福’是白白净净的,不过讲话的语气比较阴森,对了,他没有说过‘哇操’吧!”
“不错,当时我就觉得怪怪的。”
“哇操!那个人正是我的同父异母兄弟,等我把珠姑娘的伤势治好之后,再仔细的向你报告吧!”
归大娘心知他武功不凡,误会既已澄清,便放心的让柳年进入车内。
柳年把归珠珠的脉象之后,沉思半晌,掀开布帘,坐上车辕,道:“哇操!婆婆,先把马车赶到偏僻一点的地方吧!”
归大娘扬鞭启动,沉重的道:“哥儿,老身只剩下珠儿这个孙女,归家的香烟尚需仰赖她薪传下去哩。”
“哇操!婆婆,你安啦!珠姑娘的伤势虽然沉重,我有把握可以治愈,问题是男女授受不亲,我”
归大娘企盼的道:“哥儿,只要能把丫头救回来,她的终身大事及归家香火问题,咱们再从长计议吧。”
柳年一想起自己即将拥有了三十八名老婆,岂可再收下一名,何况珠姑娘会不会与他人共事一夫,还成问题哩。
当下,正色道:“哇操!婆婆,在下已有妻室,恐怕会委屈了珠姑娘,婚姻之事就免议吧,我治好她的伤之后,立即离开。”
归大娘却摇摇头叹道:“哥儿,你不知丫头已经对你用情至深,昨天她曾经衣不解带连续照顾令弟五、六个时辰哩。”
“哇操,这”归大娘默默想了一阵子,庄容道:“哥儿,老身就替丫头做主吧,名份可以不计较,不过,请允许一子继承归家的香火。”
“哇操!婆婆,你可知道我已经有了三十八名老婆了!”
归大娘睁大双目,失声道:“什么?你已经有三十八名老婆了,你是不是在和老身开玩笑,还是故意要推拒此事?”
柳年苦笑道:“哇操!是真的啦,我是被他人‘强迫中奖’的!不!不对!那些女孩子很值得同情,所以我”
“唉!哥儿,婚姻大事岂可忽视,你又不是在开救济院或是收容所,怎么可以因为同情,就一下子娶那么多女人呢?”
言下颇有责怪之意。
柳年讪讪的道:“哇操!婆婆前面林子甚为宽广,先进去救珠姑娘,反正这种事情说来话长,唉!真是伤脑筋。”
归大娘默默的将马车带至林旁,入内挟起归珠珠,带头驰入林内,柳年苦笑一声亦默默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