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半天没接电话，林双问道：“什么人？”
“......”陶渊回答，“战宇寒。”
“......”林双朝身后摆摆手，“一边儿去接，我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那好吧。”陶渊拿着手机挪开了。
“战先生，”他压着嗓音。
“陶先生，”战宇寒在那边说，“我有急事求绝手小姐。”
“对我说就行。”陶渊回应。
“我这里有两个病人，一个是我二哥，需要绝手小姐医治。”
“嗯，”陶渊点头。
战宇冰被林双扎“不行了”的事，他已经听林双说过了。
刚好，那男人也应该洁身自好了，让他消停一段时间，有益无害。
“另一个是......一个女人，她受了枪伤，留下很棘手的后遗症。”
一个女人？
陶渊自然知道，这个受了枪伤的女人是叶清清。
“陶先生能帮我约绝手小姐吗？”
“我会给绝手汇报，”陶渊板着声音，“回头我打给你，战先生。”
“等等，”战宇寒说，“我能不能见见绝手小姐，请她吃顿饭什么的？”
“抱歉，”陶渊回话，“绝手小姐没这个先例，她只对病人负责。”
“那好吧。”战宇寒声音有些低落，“我等你回话。”
“嗯，再见战先生。”
陶渊掐断电话，在脑子里捋了捋战宇寒的话。
然后走回秋千架，慢悠悠推动秋千。
“什么事情？”
林双懒洋洋靠在秋千椅里，西下的阳光还有暖暖的余晖。
“你今天伤了谁，你不知道？”
“战宇冰？”林双咧嘴笑，“让他歇段时间吧，对他有好处。”
“也是，”陶渊继续推着秋千，“三宝儿的爹地，还是洁身自好的好。”
“滚！”林双愠怒，“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瞧我这嘴巴！”陶渊拍了自己脸颊一巴掌。
“战宇寒就为了这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