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渊冷笑:“是不是昨晚我的执勤人员,应该用相机给你取证?”
“不!”战宇寒摇头,“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我战宇寒站得直行的正,那样龌龊的事,我不会做!”
他扑倒病床旁边,几乎跪着,“双儿,你昨晚是不是回去了?你看到了什么?告诉我!”
陶渊黑着脸,转身走出了病房。
林双拉过被子蒙住头,呜咽着说:“你走吧,不管发生了什么都过去了,你有你的自由,我不怪你,是我做得不好,我知道你不原谅我,好了你走吧,跟她好好相处,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也就可以了!”
“双儿,”战宇寒气极而笑,“连你也这么说吗?你也这样污蔑我?”
“我没有污蔑你,”林双垂着眉眼,“你跟叶清清相处,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双儿以后不会再打搅你!”
“林双!”战宇寒霍地一下站起身,“你到底在胡说什么?”
林双摘下那颗“挚爱一生”抛在地上,冷冷说,“给你应该给的人去吧。”
战宇寒捡起脚下的钻戒,心底冰冷,苦笑道:“林双你拿我当什么?是不是你跟赵冰订婚了,我在你心里就一文不值了?你在推脱我是吗?”
林双什么都不想说了,她已经看到了昨晚的事实。
她对战宇寒打小的信任,就这样轰然坍塌了,她曾经认知的世界,就这样被颠覆了。
她不知道此后,还有谁可以如此信赖。
战宇寒倚在病房的门外,仰着头,眼角噙着泪。
心碎了,血液干枯了,脚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攥着那枚钻戒,攥得手心生生得疼。
陶渊点燃了一支烟,递到他手中。
“我现在怎么给双儿解释?”战宇寒欲哭无泪,“她看到了我什么?”
“看到了你怀里搂着别的女人,”陶渊说,“所以她开车失神了,闯了红灯。”
“我的双儿昨晚回来了,”战宇寒呜咽,“她回来找我了,但是我…..怎么会这样呢?我是喝了很多,不省人事,但是我…..什么都没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