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巧合!”战宇寒说,“相玉之术我并不懂!”
“战师弟是家父最钟爱的弟子,”孟廷远说,“无论是相玉还是中医,他的造诣都在我之上,而且他手里有一套传承家父的针法,有起死回生之力,他若消失,这套针法也就失传了,所以我必须找到他。”
战宇寒低了下眉眼,神情间有些疑虑。
“宇寒,”孟晓冬问,“这里面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战宇寒摇头,“有些事情我不想提起。”
孟廷远说:“如果宇寒信得过伯父,那就留下来,咱们爷儿两个好好聊一聊。”
战宇寒点点头,为了林双的嗓子,他也只能答应孟廷远。
孟廷远在家里安排了晚宴,入宴的还有一个三十几岁的男子。
孟晓冬介绍,他是孟廷远的得力助手,叫霍荣。
霍荣初见战宇寒,也是孟廷远一样,上来就愣住了。
仿佛战宇寒是他极其熟悉的某个人。
战宇寒心里思虑:他们的神色,就好像认识我?但是这怎么可能?
菜上齐,霍荣斟满了酒。
“喝酒随意,”孟廷远举杯,向战宇寒做了个请的姿势,“咱们还是以说故事为主!”
“好,”战宇寒也举杯,“宇寒先敬过伯父!”
那边霍荣开口了,“战先生像极了某个人,刚才真是吓了我一跳。”
孟廷远若有所思地点头,“没错,我也险乎就认错了。”
孟晓冬问:“爸,霍师兄,你们说的是谁?”
孟廷远说:“你没见过。”
“那他究竟是谁?”
“玉王战寒,”霍荣说,“也是我师父。”
“玉王寒?”战宇寒吓一跳,“我跟他很像?”
“当时你没见到他真面目?”孟廷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