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嘭
接二连三的摔地声响起,莺歌眼里的笑意越发真诚,她上前惊恐的摇了摇刘保,“刘爷,爷,您怎么倒了?”
“别装了,他们都昏过去了,我们的时间不多,快些把他们绑起来。”柳茹月吹灭了蜡烛,从怀里拿出一张没用过的尿布,将蜡烛包在里面后放在了怀里。
不能让别人发现蜡烛里的药粉,这个东西得带走销毁才行。
莺歌也挽起了袖子,跑去牛车上将缰绳这些解下来、割断了之后,递给柳茹月。
两个消瘦的弱质女子,将倒在地上五大三粗的男人一个个背过手,绑了起来。
男人们的手被背在身后,被绑住的脚也穿过一根绳子与手绑在了一起,这么一来,即便他们骨头灵活也不好解绑、挣脱。
这样的绑法,也是跑镖的时候跟着镖师学的。
莺歌看得啧啧称奇,“姐姐这捆绑方式好生奇特,手法也熟练的很,嘻嘻,奴家就知道跟着姐姐混,将来肯定不会被臭男人欺负了去,其实奴家这里也有一些奇怪的捆绑手法呢,是那些客人与我玩耍的时候捆绑过……”
“既然你不想当妓女才找上我,将来就不必再提这些事情了,我身边有小孩儿呢。”柳茹月并不是瞧不起莺歌,她只是不想听妓女是如何接客的罢了。
不然,她总会代入雪蓉,她害怕自己会崩溃。
“啊~,对哦,奴家以后不说了嘛,姐姐不要生气哦。”莺歌乖巧的闭上嘴,转身就恶狠狠的扯开了刘保的衣服,将他怀里的银票、匕首这些都摸了出来。
柳茹月见状,也将其余几个人身上的东西搜了一遍。
武器是不能留给他们的。
银子,也是不可能留给他们的。
这些劫匪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他们自己抢劫的弱质女流反洗劫一空吧,这可真是玩了一辈子鹰,最后却被乖顺的雀儿啄瞎了眼。
刘保身上的银票是最多的,总共有1400两。
其余四个人身上搜下来的银子加起来也不过4两银子,真是穷得不像个杀人越货的劫匪。
“姐姐~”莺歌将银票按在胸口,爱不释手的亲了两口,情意绵绵的对柳茹月眨眼睛,“按照我们的约定,这一千两银票,就是奴家的咯。”
“你拿去吧。”柳茹月心情复杂的从一张夹杂在银票里的合作契约上收回眼神,原来这些银票里还有那日在镇上找她麻烦的那个杂货铺老板的300两银子。
想来是刘保找上那杂货铺老板借钱,那杂货铺老板套出话来,就知道了十娘的事情。
刘保是个狠人,这300两银子的入股,他怎么可能接受?更是威胁杂货铺老板写下承诺书放弃入股,只要50两的利息,不然将来就在十娘面前告发他是他通风报信给刘保的,让他被将来很有钱的十娘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