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淮,你到后院去准备东西。"
君北珩将青淮支走后,偌大的房间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过来。"他向慕仪招手,个人却躺在了榻上。
慕仪走到他跟前,榻前有个小板凳,便移过来坐下,她伸手搭在君北珩的脉搏处,可是空间里面的仪器却没有反应出毒素的信息。
想想那天是因为他吐了血,难不成需要血才能验出究竟是什么毒素。
"我需要你的血。"
君北珩沉静地闭目养神,略微点了点头。
慕仪取出银针在他指尖扎了下去,青葱洗白的手指,虽然有一层习武留下的薄茧,却还是姣白得好看。
血珠细细从伤口渗了出来,像小红珠子大小。
慕仪空间里的仪器,突然出现了一种变化,在仪器上像是显出了一幅人体图,里面的穴位都被红点标注了出来,而治疗的方法就是要将这些穴位给锁起来,用点红珠为药引,服下去将毒素除去。
只是这个流程需要很长,而且这个治疗方法就是将点红珠这颗神草当大白菜一样用,起码没个三四株同时用都救不了。
而现在在王府只有一株还是株残株。
君北珩睁开眼眸,看着这个低头握着他手指的人目光空洞像是失了神一样,问道:"怎么?"
慕仪回过神晃了晃脑袋,现下只能看看那些破草怎样种出来好了。她就不信她空间中的器材还种不出草来了。
定定看了一眼这种绝色的容颜,心里一软,只能吊着他的命。
"脱衣服吧,昨天你又动了内功了。"慕仪伸手去扒,一边道:"你这毒又不能用内功,又不能近女色,真是好生无趣。难得昨天还那么乱,你能亲自来追,看来是不要命了。"
慕仪忍不住腹诽,若是昨天他不来追,她定是能跑掉的。
近女色?他还真没有想过。
君北珩勾唇一笑,倒是没有第一次那么抗拒,脱起衣服来很是顺手,"绝风他们追不到你。"
慕仪微微地抬头,这句话难不成是在说她聪明?也是如果昨天不是心疼这个美人,她还真的一走了之!
她早早就将针灸的银针装好放在怀中,免得下次从空间中拿出的时候,让别人生疑。
把银针拿捏在手中,扎在君北珩的穴位上,阳光透过窗在纹理均匀的肌肤上,落下一道道细细的针影。
她专注凝神,身子前倾,身后的秀发不经意地也轻扫过君北珩的胸膛。
君北珩看着近在咫尺的慕仪,眼前的人不算最好看的,可是她此刻的镇定倒是吸引了他,莫名有点怦然心动的感觉。
他吸了一口气,平缓了眼中暗生的情愫,将她调皮的秀发给撩了起来。
慕仪动作慢了几分,狐疑地对上了君北珩的眼睛,撩她头发做什么。
看着茫然的她,嘴角也不禁地勾了起来,眼神没有任何的凌厉,只是温和,可是这一抹已经足够颠倒众生。
慕仪看得不禁一痴。
"砰!"
一阵巨响,慕仪手一抖,手中的银针下意识地朝着木门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