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胎记的图案,只是听说过,因而一时之间觉得熟悉,却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的。
“许家?”
寒沐天的心一惊,感觉浑身血液似乎都变得冰冷,这会儿宫楚霖的眼神望过来,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询问寒沐天怎么回事。
只是寒沐天未曾理会他,身影一闪便是消失在了原地。
他们两夫妻的事情,他可没兴趣插手,这个时候,他只想找到阴倾城。
阴倾城百无聊赖地坐在花厅里,这种有家不能回的滋味实在怪异,在花厅里简单地吃了点心有点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一阵风刮过,随后自己便是落入了某人的怀里。
“你就不能好好地……”出现吗?
根本不给她将话说完的机会,寒沐天的吻就犹如铺天盖地的雨点一般落下来,这里虽是花厅,可是却也装了歇脚的下榻处。寒沐天早在进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彻底地封死了整个花厅。
只不过,寒沐天已经低估了此时此刻的阴倾城。
阴倾城见寒沐天突然强硬,脊背如弓一般弯曲,右手快速地卡在了寒沐天的脖子上,寒沐天伸手去挡,两人就在榻上打了起来。若是在以前,阴倾城哪有这般反抗的机会,只能似小猫一般乖乖受欺负,可是如今突破了封印,拥有了地师的力量,终于和寒沐天有一战的能力了。
当然,这仅仅是她的错觉。
寒沐天见她打得兴起,自然也不忍扫她兴致,因而非常配合地和她缠斗在一起,顺手牵羊地将阴倾城的外衣一件件地脱掉了,直到最后阴倾城只剩下了肚兜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怒不可遏地看着寒沐天:“流氓!”
黛眉横竖,她真的发现自己看错寒沐天了,这个人从骨子里就是散发着无耻流氓的味道。
寒沐天在阴倾城方才转身的就看到了自己想要看的,正是她那尾骨上的胎记,只不过有一半被裤子给挡住了,看不真切,他颇为懊恼地摸了摸下巴,说:“看来,还得脱裤子。”
阴倾城怒目圆睁,一拳头砸了过去。
只不过,拳头砸了个空,自己倒是一头扑进了寒沐天的胸膛里,被他牢牢地束缚在了体内。
“不要动。”
寒沐天紧紧地箍着她,摩挲的大手在阴倾城光滑的脊背上滑落,缓缓地,移到了下方,那一块胎记的位置。
“本王只想,好好地抱抱你。”
抱就抱,你动手动脚做什么?
还真以为她感觉不到那只充满邪恶在自己背上摸来摸去的手吗?
“城城,我们之间,是不是该进一步了?”
半晌后,寒沐天终于吐出了一句话,气呼哧在阴倾城的脖颈处,带起了挠人的痒意。
“进一步?”
还要怎么进一步?
阴倾城承认自己大脑有些不够用,还好寒沐天一声轻哼之后,说:“城城的表白,本王可还记在心里呢。”
这一提醒,阴倾城窘了,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了寒沐天的胸膛里,轻声说:
“我不是,早就是你的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