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法官吗?还是hun省政府主席?”
啊?
不好!
孟绍原忽然发现自己上当了。
薛岳冷笑一声:“你看你都不是吧?你是军统局行动处处长,铲除日特汉奸,那是你的责任。
可这里是湖南,柳玉森就算作恶多端,也必须交由法庭审讯后方可定罪。你擅自杀之,知道这是什么罪吗?”
“薛叔叔,我这是,我这是”
“不要叫我薛叔叔,叫我薛长官!”
薛岳面色一沉:“来人!”
两个卫兵立刻走了进来。
薛岳一指孟绍原:“把他给我拖出去,重打三十军棍,单独关押,等待判决!”
“薛叔叔,饶命啊!”孟绍原惨呼起来:“薛长官,薛司令,薛主席,我错了,我错了!”
“还愣着做什么?”薛岳一瞪眼睛:“听不到我的命令吗?”
“是!”
两个卫兵一边一个拉起了孟绍原拖着就往外走。
孟绍原如同杀猪一般一个劲的干嚎:
“薛岳,你忘恩负义,你个骗子!我和你没完,没完,救命啊!”
单人牢房里,“哎哟哎哟”的叫唤声不绝于耳。
薛岳是真打啊。
三十军棍啊!
屁股都被打烂了。
来人啊!
孟绍原有气无力叫着。
失算,失算,这次绝对是失算了。
薛岳,我为了你的事,殚精竭虑啊,你这么对我。
是,我是威胁你了,可那不是一心为着你好?
你个卑鄙小人,这么对我?
孟绍原在那叫唤了半天,也都没人来搭理他。
一口饭没吃到,一口水没喝到。
到了后来,孟绍原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牢房的门打开了,一个少校走了进来。
手里还带着饭菜,往那一放:
“老实点,不要企图越狱,这里是湖南,你跑不掉的。”
“哎,哎。”
到了这个地步,孟少爷也还真的是变老实了:“薛长官呢?”
“你现在还想着见薛长官?”
少校拿出一个小瓷瓶,往地上一放:“这是云南伤药,自己擦抹一下吧。”
瞧,薛叔叔心里还是心疼咱的。
孟绍原艰难的拿过瓷瓶,打开,往手里倒了一些:“什么味道?怎么有点刺鼻?”
“这是混合了军队里治伤的经验,专门经过改制的。”
“哎,哎。”孟绍原把伤药往臀部抹去:“兄弟,知道薛长官准备怎么对付我不?”
“我只是薛长官的部下,长官怎么对待你,我哪里会知道?”
孟绍原骤然又杀猪般的叫起:
“薛岳你个天杀的,你拿辣椒面冒充伤药来坑我啊!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