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一看便知道从来没有吃过什么亏,骄傲的笑道:“老子毛没长齐?老子15岁就干了十几个处-女,16岁就和人家母女双-飞过,17岁爆了个女主持人的菊花,18岁干了自己的姑姑”
“我靠,不会吧,这么强悍?那60岁以上的老奶奶你该也不会放过吧?”流氓佯装经验的问道。
这句话引的人们哄堂大笑,就连那一个个武警也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挑。
这摆明了是羞辱,那小混混想要了流氓的命,可是在这实力悬殊的情况下他还是选择了动口不动手,只希望被抓进局子里之后让老大把自己保出来。
“草,平时别看你表面上温文尔雅的,其实手段比哪位当家的都狠,今天要么赶紧让路,要么有本事就将我们全部带进局子里,少他妈在这里假面慈悲!”
假面慈悲?我心中感到好笑,这群人无来由的闯进别人的地盘里面砍人,流氓要是不放他的血就不叫流氓了。
那小子痞里痞气的样子看到就不爽,老子们混的时候你小子还在拉尿和泥巴玩呢!我走到流氓的身边怒道:“妈的,流氓,就算是你要从轻处理那也不行,刚才要不是运气好,可能老子的老婆和孩子都会有危险,你说怎么办吧。”
流氓用手摸着下巴的胡桩皱皱眉头装作为难道:“兄弟,这个问题我们能不能私下里讨论?这里可是有很多警察叔叔的”
警察叔叔?叫的这么猥琐,我的身上都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这里的警察在你流氓的眼中恐怕也不过是个摆设吧,如果你流氓要当着他们的面揍人,他们肯定会当没看见。
“哼,蛇鼠一窝,没一个好东西!”这小子满脸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说道。
流氓闻言怒火大起,飞起右脚便狠狠的踢在那小子的裤裆口,口中唾骂道:“草,骂我就行了,骂警察叔叔们我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那小子的身子往后滑了半米左右才停下来,他的脸由青变紫,用手探到命根子处摸了摸,然后痛苦的哀嚎一声昏迷过去。
这么大的力气踢在那里估计以后都没什么用了吧流氓的手段果然够狠
其余的一些人见流氓动真格的,对他又恨又带有几分惧意,有几个胆大点的喊道:“草啊,当着警察的面搞废老子们的兄弟”
流氓伸出右手的食指在面前摇了摇笑道:“我想你们是搞错了。”说到这里转过头对那些武警官兵们问道:“同志们,刚才我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官兵们齐整整的回答道。
流氓满意的点点头笑着再次问道:“那个小伙子下面是我弄断的还是他自己不小心弄断的?”
“他自己弄断的!”官兵们再次整齐的答道。
流氓回过头对着面前的小混混笑道:“看,大家都没有看到,下次冤枉我希望找个充足的证据好吗?”
“你们”
“带走!”武警官兵中的一个头头挥了挥手,官兵们一拥而上,将他们一个个押往出道口,外面早以停了七八辆的大型运送犯人的警车。
一切来的匆匆,去的也匆匆,很快便有人将这里打扫的干干净净,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总算是消失了。
流氓从吧台中取出一瓶价值不菲的红酒,斟上两杯,然后将红酒放置一边,递给我一杯清香扑鼻的红酒。
我将它端在胸前轻微晃了晃,然后把鼻子凑到酒杯边缘闻了闻,果真比平常的那种红酒要好闻的多。轻轻押一口在嘴里,首先是那种苦涩的味道,继而渐渐转化成清甜的甘露,沿着卷起的舌沟,慢慢的,慢慢的流向心田,霎时五脏六腑就像是被清凉的雨水冲洗过一般,清爽而又带着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
再次微眯着双眼浅尝一口后我便开口问道:“他们的老大跑了,而且我们还没有从那群小混混的嘴里得到想要的线索,这样将他们交给警局好像不太妥当吧?”
流氓嘴角微微上翘,露出好看的笑容道:“问不问都已经无所谓了,只是一个形式上的问题,交给警局又何妨?”
“难道难道你已经猜到是谁了?”我略带惊讶的问道。从头至尾我都是和他在一起的,也没见他问出个所以然,这j市的帮派多多少少也有几十个,比较有名气的黑社会组织也有十来个,黑社会与黑社会之间都有着一种默契。
烈火凤凰只是我的角色代名词,至于他是男是女,这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