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去!”他怕失去妈妈,所以就一直把看到的一切憋在肚子里,但终究没有留得住妈妈。
后来却情不自己的想,那野男人确实比爸爸会玩。他也见过爸爸和妈妈弄这个,爸爸就那么死气沉沉的趴在妈妈的肚子上,一成不变的搞活塞运动,完事了被子一蒙头睡觉去,很快扯起很响的鼾声。
每当这时候,他记得妈妈就一声长叹,看着墙壁出神。是妈妈无耻还是爸爸实在太窝囊?莫小木自己也说不清楚。现在,桃花峪就是再不好,也是他的家,除了这里,他还能去到哪里?桃子一声长叹说:“小木,以后我会对你好的,你把我当姐姐。”
“好。”桃子说,桃花峪穷,主要是因为没有路,南边那条大河阻断了进村的路,但还是有人来这里玩耍,因为桃花峪的山和水都很好,很多人也因为桃花峪的奇风异俗,都想来看看真假,来的人多了,就带了生意来。主要是南面的那条大石河,够宽而且河里淹到小腿肚子的水,夏天可以淌水过河,冬天就不行了。
河水冰凉刺骨,谁愿意受这样罪?于是就雇人背,背人过河就成了村里人的生意,开始的时候背一个人五毛,后来涨到背一次人一块钱,不管轻重男女都一块,谁想多给村里人也不要,朴实到有点傻。桃子说:“其实你爷爷和奶奶都很心疼你。”
莫小木说:“这个我知道,但是我不喜欢他们。”莫小木说,他不喜欢爷爷,是因为爷爷爱讲脏故事。桃子笑了说:“那你不会不去听?”“不去听晚上干啥呢?早了睡不着。”
“那就去听吧,我和你一起去。莫小木很无奈的叹口气:“好吧。”说了两个人都穿衣服回家吃饭,约好了晚上到村头那棵大白松下面,听莫小木的爷爷讲故事,晚上实在没事干,有桃子陪他听故事,也算好的了。
晚饭后桃子果然来喊他,拽着他的手早早去了村头大白松下,等他爷爷来开讲。爷爷的肚子里到底有多少荤脏故事,谁也说不清楚,反正每天晚上都有新故事听。
而且都是有关男人女人的脏故事。这些故事要让那些有教养的城里男女们听,是会脸热心跳坐立不安甚至骂人的。
但是乡民们却爱听得很,不管男女都爱听。爷爷讲的故事不但脏,而且很荒唐,根本不可信,但村里男女却都张大嘴巴傻哈哈的听。莫小木听爷爷讲的第一个脏故事,是说个豪门大户家的小姐,因为春情萌动自娱自乐的故事。
爷爷在他们老弟兄中排行老五,村里人都尊他一声莫五爷。莫五爷说的是,在很早很早以前,山外某村有个大财主,财主家有个花容月貌的女儿,细腰长腿大屁股,胸前一对奶子被衣服紧紧裹住,裹不紧就要蹦出来。
这财主的女儿年方二八妙龄,因为久坐绣楼无聊至极,有一天趁人不备偷偷跑出家院,到野地里疯跑,忽然眼前一亮就不跑了,因为她看到一个比她稍微大一点的农家女儿,蹲在油菜地里撒尿。
女孩撒尿没什么稀奇的,稀奇的是,那丫头撒完尿了却不提上裤子就走,一屁股坐下叉开腿,露出一片黑黑的毛,却把腰里别着的一根黄瓜掏出来。
小心翼翼掰开自己黑毛中间的那地方,把黄瓜插进去摇晃摆弄,弄得脸上春潮荡漾红艳欲滴,极其享受的样子,嘴里还忍不住哼哼唧唧,声音很欢畅。她这是做什么呢?富家女有点看不懂。
但是看那农家女的面部表情,总的来说还是很愉快的、很迷醉很好受的那个样子,富家女心想,这个东西好玩的很呀!
久坐绣楼无所事事无聊得很,找点乐子没有什么不可以。于是她走到菜园子里,打算也找一个合适的工具,回家试试感觉。富家女走到一片菜园子里,急切之中找不到黄瓜。
但却看到在一块红萝卜地里,一大堆红萝卜刨出来还没来得及拉回家,见四周没人注意,就跑到跟前拣了一根水灵灵的红萝卜藏在腰里,准备带回家后好好享受。
农家女因为家境贫寒,一家人都住在一间屋子里,当然不方便做这样的事情,所以只得到野地里去,她就不同了,一个人住一间绣楼,想怎么玩还不由得自己?富家小姐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小姐把洗的干干净净的红萝卜拿出来,学着农家女的手法,也把红萝卜塞进自己的那个地方抽chā着,自娱自乐起来,这一试马上尝到了味道,原来是这样啊!
开始时候她还是试探性的,一下一下的慢慢插,插了几下后感觉不错,就加快了速度,摩擦力大了快感当然更大,到后来简直进入疯狂状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