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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内，两人对坐在椅子上，齐玉恒听从楚言的吩咐，给钟雨堂端多了两盘灵果，泡壶好点的灵茶。
在齐玉恒和钟雨堂看来，楚言对钟雨堂很重视。
钟雨堂心中很是满意，看来这个楚师弟很会做人。
他今日前来是有要事, 他和楚言寒暄几句，就直接问起玉灵丹之事。
“玉灵丹的确是炼制出来了。”
楚言递给钟雨堂一个小瓷瓶，钟雨堂扬起微笑正想接过。
他犹豫道：“不过，哎，钟师兄你还是自己看吧。”
钟雨堂眉毛一皱，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赶紧接过瓷瓶，一打开瓶盖，闻到这股药香, 他的脸色就一下子变的点难看。
他不是炼丹师，可他在执事殿接触的灵丹不少，灵丹好不好他闻一闻就知道了。
白色灵丹一颗接着一颗飞出，只有四颗，有了刚开始的铺垫，他对灵丹形状色泽勉强还算满意，没有他想的那么糟糕。
只不过这成丹率，着实让他失望了，再不济他以为能有五颗，现在却只有四颗。
这样的炼丹能力，外面普通的二阶炼丹师努力点都可以炼出四粒。
要是这个楚言只有这个能力，拉拢他过来，掌门除了多一个能打点的手下，也没有多大作用了。
钟雨堂以后不可能再拿自己的灵药给他炼制，这笔账他算的可清了, 这纯粹是浪费，还要搭一个人情。
而且，就这成丹率他也夸不出口！
钟雨堂得好好想想, 要拉拢楚言得用什么利益，他不可能再浪费这么多的灵石，白搭进去了。
楚言见钟雨堂脸色难看的紧，讷讷的说道：“钟师兄，我当时就说了，我的炼丹能力平平，一直推辞来着。”
听到楚言说的炼丹能力平平，他一下子就想起了某人，要不是李子旭向他夸了楚言，他才不会特意找楚言炼制灵丹。
钟雨堂眯了眯眼，顺带记恨上了李子旭。
楚言顿了顿又道：“哎，是我的错，早知道不管钟师兄如何劝说，我都应该拒绝才是。”
饶是钟雨堂再能说，他被楚言这话一堵，心里更加难受了。
楚言还给钟雨堂再倒一杯灵茶，提醒钟雨堂自己对他的‘重视’。
钟雨堂又想起李子旭, 强压住心中的火气, 伸手不打笑脸人，楚言态度好, 自己也不能随便落他脸。
他强装澹定的说道：“这件事怎么能怪你呢，是我思虑不周了。”
“我就知道，钟师兄为人最是大度。”楚言一脸诚恳的说道。
钟雨堂很是受用，哪怕知道没有几分真，但谁不喜欢被人夸呢？
“楚师弟谬赞了。”算了，事已至此，他再生气也没用了，可他的笑容还未浮现多久，“咦？楚师弟，这是什么？”
楚言递给他一枚玉简，笑眯眯道：“这是购买炼制玉灵丹所需灵药的账单，每一笔都记的清清楚楚。”
钟雨堂看着账单，上面写的灵药价格还算正常，账单上都写着购买店铺地址。
就是有几株灵药价格贵了一点，他就是觉得贵了点，总不可能为了几株灵药就和楚言对质吧？
越看到后面，钟雨堂眉头开始皱起，脸色越来越难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