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
别看他是传功主事,但是那也只是因为杜无笙教学方式有一套罢了,谁规定老师的实力一定要比徒弟高?抡起修为,杜无笙怕是连沙千尺那个炸药桶一半都赶不上。
作为刑堂主事人,沙千尺的武力在整个藏兵门堪称最强。
然而此刻沙千尺却为了护住自己身边的蓝白弟子萧龙,无暇出手制止面前的闹剧。
沙千尺牙龈都咬出血了,一般来说没人敢在藏兵门的议事大堂肆无忌惮的放肆,所以他才带着自己看重的得意弟子来见识一下十二地支之中的最强者的风采,然而谁知道锦毛鼠这个家伙却丝毫不按常理出牌,上来就疯狂的散发出自的“势”,一副宣兵夺主的架势,此刻的蓝白弟子萧龙还处于气血炼体阶段,若是骤然被锦毛鼠那充满恶意的势所包裹,毫无疑问会在心境上出大问题,为了保住自己看好的弟子的未来,沙千尺只能被动的坐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锦毛鼠的脏爪子距离象征藏兵门副掌门身份的令牌越来越近。
“混账!”
眼看着自家副掌门令牌就要落入一个最麻烦的家伙的手里,杜无笙痛骂了一句,也不知是骂不怀好意的锦毛鼠,还是骂用副掌门令牌做交易的掌柜的,还是骂站在门口却只能无力的看着事态发生却无力插手的自己。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红白相间的身影出现在杜无笙的瞳孔中。
看到这个红白,杜无笙顿时欣喜若狂,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一样:“郭檐!你快点和我一起,组织这场闹剧的发生!”
“哈?”郭檐一脸摸不着头脑:“老杜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换做平时被这么喊杜无笙早就翻脸痛斥郭檐目无长辈了,然而此刻却来不及生气:“快点!再不出手就迟了!”
然而饶是如此,郭檐却依旧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安心,老杜你不要激动,别看你面皮嫩看着年轻,但是现在年轻一代由于心率过速猝死的也不在少数,凡事要心平气和,冷静才是王道。再说了……”
郭檐笑眯眯道:“你觉得我们老掌门会老糊涂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随随便便的交给一个只见过几面的人?”
听郭檐这么一说,杜无笙也憋住了火,深呼吸,平复体内因为情绪波动剧烈而接近沸腾的气血之力:“好,就依你,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一旦那只金毛耗子的脏爪子碰到令牌,我会不惜一些代价冲进去把他碰到令牌的爪子给剁了,到时候你可别拦我。”
“拦你?”郭檐回想起检查自家侄子武学进度的时候,那简直令人惊恐的现实,郭檐就忍不住嘴角微挑:“放心吧,这位掌柜的可不似你想象中的那般不堪。”
另一方面,郭小道捧着一个小包裹,来到一间茅草屋面前,掏出一副惨不忍睹但是勉强能看的手绘草图,对比了一下路线:“应该就是这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