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不好的,我每天打坐念经,你看我现在是不是稳重多了。听了韩雨晴的话,阿炳苦涩的笑了笑,韩雨晴也是。
对了你今天怎么会来的?
我知道宫里出了事,一打听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怕你和宋雨泽只身去会有危险,就派人跟踪,没想到真的出事了。
可你就一个人去了,你不怕那个大王不答应。阿炳担心地问。
放心吧,那个大王是新上任的,他本人不喜欢战争。若不是他的儿子野心勃勃,他也不会同意。可现在他儿子死了,他怒火攻心才会想要挑起战争,我想只要找出真凶,给他一个解释。我们两方再和谈,也许这场战事就可以平息了。
原来是这样。阿炳点着头。
案子查得怎么样?
阿炳无奈得摇着头说:毫无头绪,不过可以确定凶手是堂会的毒罐子。
可不抓到他,真想就接不开。
放心吧,总会有破绽的。阿炳思索着说。
对了。韩雨晴说道:我听说有个重要的证人,现在还中毒昏迷不醒,我想看看她。听了韩雨晴的话,阿炳点着头。
阿炳带着韩雨晴推开了晴儿的门。韩雨晴走到晴儿的床边,当她第一眼看到晴儿的时候,不禁瞪大了眼睛,随即脱口而出的就是一个令大家都熟知的名字:木兰?她
阿炳坐在床边,看着睡着的晴儿,解释到:很象,甚至你可以说她就是木兰,因为实在是一模一样。
怎么会这样?韩雨晴还在惊讶。
不知道,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也傻了,我以为,我以为我在风月楼,我以为又回到一年前了。就像刚刚第一眼看到你,我也以为可以回到从前。阿炳的话,让韩雨晴抽泣了一声,然后只听韩雨晴哽咽得说:回不去了,不过你还有这次机会。应该留住她。
嗯。阿炳抚摸着晴儿的脸。她的脸白锡,干净,美。经过上次的教训,阿炳用吸管为晴儿喂补药,这次没有流出来。没有弄脏晴儿的脸。接着阿炳帮晴儿盖好了被子。又把鞋摆正,上次宋雨泽匆匆忙忙的闯了进来,不小心把鞋踢乱了。整理完了一切,阿炳看着晴儿,眼泪滴了下来,为什么是你?如果不是你该多好。阿炳握着晴儿的手放在额头上,低头小声抽泣起来。韩雨晴拍着阿炳的肩膀说:放心吧,一定能找到解药的,她一定会醒的。皇上一定会和大王一同派兵,攻打匈奴的。阿炳看着熟睡着的晴儿,看着她不朽的红颜,眉头紧锁。
阿炳和韩雨晴来到了走廊里,坐了下来。韩雨晴笑着说:好巧啊。
什么?
看到晴儿,让我想起了在风月楼里开心的日子。
想到以前,阿炳不禁也笑了出来。韩雨晴看着天上的月亮,回忆着:那个时候他还是傻傻的大文轩,整天就知道取笑你,捉弄你。
呵呵,是啊。阿炳也回忆着,似乎回到了从前。
那个时候,虽然也受到蛮夷兵的威胁,但我们谁都没有怕过,那个时候大文轩傻乎乎的,整天带给我们欢笑,还有木兰,原来她是我们姐妹中年龄最小,最乖巧的。我们都很疼她,大家在一起本来开开心心的。可自从木兰死了之后,一切似乎都不一样了。阿炳沉默了,韩雨晴接着说:直到现在我都不明白,大文轩和木兰一起生活了两年,她那么照顾他,为什么他还可以揭开真相,他怎么忍心看着木兰死。
这是责任。阿炳的话,让韩雨晴惊讶。
责任比生命,比情还重吗?韩雨晴不理解。
有的时候,都是被逼无奈,真相一定要揭开。就算代价再大。
我知道,木兰的死不能怪大文轩,毕竟她是为了全双喜镇。还好,老天又把晴儿送到你身边,我想她会代替木兰的。韩雨晴看着阿炳,阿炳也点着头看着月光,轻叹道:如果她能早点醒过来,那有多好啊。
皇帝,我敬你是位明君,你要给我个说法。
大王息怒,你给我点时间,我定会查处真凶。
哼,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还查不出凶手,我就要宋雨泽和阿炳的命,我还要你整个大唐陪葬。说完,蛮夷王气冲冲的出了大殿,皇上看着蛮夷王的背影摇着头。而此时阿炳和韩雨晴出现在皇上面前。
番邦蛮夷国军营,突然一个黑色身影闪过。一蹿蹿进了蛮夷王的营寨。看着床上熟睡的蛮夷王,一把匕首出现在半空,映着冰冷的月光闪闪发亮。黑衣人拿着匕首一步步接近蛮夷王,就在匕首要刺下去的一霎那,另一个黑衣人蹿了出来,和刚才那个大打起来。两人纠缠半天,拿着匕首的黑衣人虽然身手敏捷但自觉不敌,摘下围在头上的黑巾,路出了插在头上一只簪子,只见黑衣人的手拔下了簪子,就在这时候,突然灯火通明。两名黑衣人都惊慌起来,门打开了,进来的正是蛮夷王和韩雨晴还有一对士兵。黑衣人眼睛里都是疑惑和惊慌,回头看了看床上,阿炳竟然从床上走了下来。
我说,阿炳你这是什么意思。蛮夷王还没有反应过来。
大王放心,一会你就明白了。说着,阿炳让黑衣人揭下面纱,而其中一个黑衣人揭下了,竟然是宋雨泽。
宋雨泽,你不是被打入死牢了吗?蛮夷**来越迷惑。
宋雨泽看着阿炳,而阿炳此时正看着那个黑衣人。
他就是毒罐子吗?韩雨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