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是知道的。”
“人家摆了三天,今天还准备了流水席,已经够仁义了。”
李光耀冷笑了下声,“仁义个屁,要是真仁义,还会跟我姐写断亲书?”
崔福夏在门外道:“对,我就不应该仁义。”
走到门口,看着李光耀那一副在理的样子笑道:“奶奶虽说是你姐,但嫁到我们崔家便是崔家的人了。”
“你一副要为她做主的样子,难道是想领奶奶回去?”
李光耀嘴角抽了抽,他脑子有病,领一具尸体回去。
“你个黄毛丫头知道什么,这没你的事。”
“小小年纪,什么话都说,有没有教养。”
崔福夏冷眼看着他,“你最好不要仗着自己年纪大就为老不尊。”
“虽说你是我名义上的舅公,但敢辱我父母者,不管你是谁,我揍到你爹娘都不认。”
李光耀瞪着眼道:“嘿,崔溪就是这么教孩子的?不知尊长,自私自利。”
崔福夏冷哼了声道:“我这是遗传了奶奶的优良品格啊,拿了八百两,亲儿子都不赎了,光想着自己享福去了。”
看向旁边的崔长柱道:“三伯,今天流水席的钱我照常给你,后面的事,我就不再管了。”
也不管出殡的事了,说走就走了。
出门刚好遇上过来的嵇衡。
“姐姐,不是要出殡了么?”
“舅公来了,不肯移棺,我们先回去吧。”说完拉着他就走。
李光耀看向崔长柱,又看向已经封棺了的棺材,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道:“那就出殡吧。”
崔长柱白了他一眼,闹这么久还不是得出。
李光耀是自己过来的,并没有带儿子与其他人来。
所以李翠的出殡礼相当的简单,连哭丧的人都没有。
崔福夏是丧仪走到半路了才来的,等入土后,就下了山。
李光耀从连阳村走后,就去了县城,去衙门打探了李翠的事。
得到的回复自然是还在追查凶手了。
李光耀就算不满,也不能多说什么。
于是又去找了崔河,把李翠的事说了一遍。
崔河就想着,他明明签了断亲书了,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没来赎他们。
原来自己娘卷了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