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是被她知道谁手脚不干净,以后都别想进栖家的大门了。
搞得陈香和郭金莲没做坏事都战战兢兢的。
也就只有迟子鱼面不改色了。
正因为迟子鱼的没反应,王氏心里越发怀疑迟子鱼。
她觉得栖多才是典型的男人大方,也不想闹事,所以才这样或者是那样敷衍她。
等吃过饭,再跟栖水沛一合计,两个人说着说着,突然说起迟子鱼昨天回娘家的事。
栖水沛猜测说,会不会是迟子鱼偷偷把玉坠子换了钱,把钱送回了娘家人。
王氏一琢磨,好像有点道理,当下便让栖水沛出去打听了一下迟家最近的情况。
栖水沛便把最新听到的,说是迟家准备年底和舒家说亲的事汇报了一遍。
“听说聘礼是六十两银子呢,也不知道迟家哪来那么多钱娶媳妇。”栖水沛古怪道。
“我记得先前他们迟家还到处借钱娶媳妇,甚至差点把那女人给卖给别人做妾去了。
这不我们老四不小心中了人家的圈套,迫不得已才娶了她,但老四给过去的聘礼也不少,到时候肯定拿去填他家的聘礼去了。”王氏一说起这个就心痛。
当初栖行云到底背着她下了太重的聘礼过去,她这个当娘的就差没被气死。
“我怀疑四嫂昨天真的拿钱回去了,不然就迟家那穷酸样,哪里出得了六十两银子。”栖水沛道。
“她有没有拿钱我们也没有证据。”
“三哥不就是证据。”栖水沛说,“趁着这个机会,我们干脆跟三哥合计合计,把玉坠子弄丢了的责任都推到四嫂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