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别的大夫呢?他们可以治吗?要多少钱治啊?我们愿意出。”栖家宝急忙说。
他依旧不能接受小孙子被确诊是脑瘫的事实。
老大夫摇头,“老夫还没有见过有哪个脑瘫患儿能够彻底治愈的。”
“……”
“好好待他,他来这人世间一趟,也是不易。”老大夫把梁子抱回王氏怀里。
梁子突然就冲着老大夫笑了。
老大夫一时童心泛滥,便逗了他一下。
梁子就笑的更欢实了。
“老大夫,你快来帮我看看我家这两娃子,这一鼻子一嘴的血啊!要命啊真是!”
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传来。
老大夫寻声看了过去,便瞧见一个五官小巧,但是皮肤粗糙的妇人拉着两少年风风火火地赶了进来。
“这是怎么了?”老大夫看到两少年都鼻青脸肿的,不禁奇怪。
触及伤心事,迟招娣就不顾一切地大哭道,“老大夫,我跟你说啊!我们家两孩子冤枉地很啊。
在学堂好端端地读书,结果祸从天上来,让人给打了!
你看看你看看!牙齿都打掉了一颗,还有这鼻子,都歪了!
我来的路上就一直冒血,我这命都要吓没了啊!你说那些小孩子怎么就这么缺德!
把我儿子打成这样子!等我回去我非得上他们家闹一顿不可!”
控诉是控诉,迟招娣也不忘把天平天安推到老大夫面前看看。
老大夫见惯了这样的场面,更严重的病人都见过,所以很淡定地开始看病了。
迟招娣紧张地看着,眼角余光瞥见正要悄悄离开的王氏,不禁好奇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