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傻掉了。
杨大波道:“我只不过觉得她总是似乎对自己的右臂很注意……”
妙妙道:“所以你就故意试她一试?”
杨大波点点头。
妙妙又不禁叹了口气,道:“跟你这种人在一起,实在危险得很。”
冠希黯然道:“我想不通,友美怎么会做这种事?”
杨大波道:“你也不用想了。”
冠希道:“为什么?”
杨大波笑了笑,道:“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做这种事。”
冠希也傻掉了:“她没有?那个砍断我双手的人不是她?”
杨大波道:“绝不是,她的武功虽然很高,却不擅长用刀,也从来没有用过刀。”
冠希叹了口气,道:“看来还是你比我更了解她啊。你看得出她不是在故意隐藏自己的武功?”
杨大波道:“铁定是这样,我敢打包票。”
冠希长长吐出口气,道:“所以你才让她走。”
杨大波并没有否认,假如他能抓住一个人的袖子,他就能抓住这个人的手臂。无论哪个女人的手臂被杨大波抓住,都是再也走不了的。
冠希沉吟着,又皱眉道:“她要是跟这件事没有关系,为什么还要走?”
杨大波道:“因为她也有个不愿让人知道的秘密。”
冠希道:“什么秘密?”
杨大波道:“风之国的秘密!”
冠希慢慢的点了点头,道:“那个凶手也有风魔徽章,难道跟她是同一个组织的人?”
杨大波道:“很可能是的,也很可能不是。”
他自己也知道这实在是句废话,但是他只能这么说。
“那个人武功极高,使用一把比纸还要薄得刀。”这就是他们现在唯一知道的事,但他们却并不能确定,更没法子证明。
冠希的神色更悲伤,凄然道:“她本是个很单纯,很善良的女孩子,本可以做一个男人理想中的好妻子,难道现在竟真的变了?”
杨大波忽然道:“你有多久没见过她了?”
冠希道:“没多久,每年我母亲忌日那天,她都会回来扫墓。”
杨大波道:“你母亲忌日是哪天?”
冠希道:“上星期。”
杨大波不说话了。冠希仿佛想说什么,又忍住,只是长长叹息了一声,低着头,走了出去。
妙妙看着他狐独的影子消失在黑暗中,也不禁长长叹息:“我想他现在心里一定难受得很。”
杨大波点点头。
妙妙道:“友美上星期还去看过他,距离他被人砍断双手的时间不过几天而已。”
杨大波道:“也许这只不过是巧合。”
妙妙道:“也许是那个幕后人一方面叫梦去偷遗嘱,另一方面派出一个绝顶高手在暗中监视,这一点梦是不知道的。其实,我杀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真正来交割的人,顶多只能算是个替死鬼而已。真正交割的人正是那个绝顶高手。”
杨大波看着她道:“你什么时候变聪明了。”
妙妙鼓着粉腮道:“跟着你这条老狐狸久了,我自然就会变聪明。只不过我还不明白,那个潜伏的人是怎么会找到浅草寺的?”
杨大波道:“发挥下你的想象力。”
妙妙眼睛里闪着光,道:“我想也许是有个人为他通风报信。”
杨大波道:“你说的这个人,当然就是友美!”
妙妙并不否认,叹息着道:“只有她才一直在浅草寺,也只有她的嫌疑最大。”
杨大波道:“我总觉得风之国和索尼的盛田昭男有着某种联系。”
妙妙道:“只可惜现在一切都是猜测而已。”
杨大波道:“人家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他们想暗算我们容易,我们想挖出他们却不易。”
妙妙认真的听着。
杨大波道:“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把暗处的人挖到明处。”
妙妙道:“什么?”
杨大波道:“以我的名义向风之国发一份挑战书,邀请他们最强大的高手与我较量。”
妙妙瞪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他,道:“你喝醉了?”
杨大波道:“没有”
妙妙道:“你要是没有喝醉,就一定是疯了,一个清醒正常的人,是绝不会想到要去做这种荒唐事的。”
杨大波笑了笑,抱起肩膀,顾盼之间有种不可靠近的凛然气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