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人忙活起来,方云生却突然说道:“坏了。”
“怎么了?师兄?”方云华问到。
“你这伤是内伤,一般的大夫恐怕还看不出来啊。”方云生紧锁着眉头,突然灵机一动,说道:“有了,云华,你忍着点,别叫出声。”
“不是,师兄你要干嘛!”方云华看着举起拳头的方云生,惊恐的问到。
南阳城里的郎中被连夜叫起带到县衙为方云华把脉,“外伤倒是无伤大雅,休息几日便好了,只不过老朽把脉后,发现沉脉里虚,似乎是受了内伤,恐怕得调养一番。”
“有多严重!”方云生一脸急切的问到。
“还请这位少侠放心,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三天之内,最好不要运功。”郎中说着,便去给方云华写药方了。
“云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经桓也被连夜叫起,赶了过了便看到方云华一脸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浑身凌乱不堪,甚至脸上还有不少血印,而一旁的方云生则是埋头痛哭,正不明所以,却见郎中进来了,便没有多问。
“经桓兄,你有所不知啊,我以引蛇出洞之计,将那毛贼逼了出来,想来他应该会趁着夜色在南阳城里行凶,便提前在城中埋伏,谁成想……谁成想那人武功不俗,我师弟虽然是在埋伏,却还是被他所伤,等我方某赶到之时,因为急着送我师弟回来医治,又将那人给放跑了。”方云生一边说,一边哭,演技是要多少有多少。
“这……你是说那贼人如今就在南阳城中!”苏经桓大惊失色。
“有我和师弟二人埋伏这一次,恐怕那贼人又躲藏起来了,知县大人,明日一定要动员所有衙役,盘查所有空闲民宅,一定要把他找出来。”
“云生你放心,此乃苏某本分。”苏经桓说完,看着方云生哭泣的样子,也不想多待,便告罪一声,离开了。
“我说师兄你用得着打这么狠吗?那郎中都看出我有内伤了。”方云华一脸无奈的说道。
“好了好了,师兄这不是保险起见嘛,你乖乖在这里呆着,我去“劫富济贫”,等我回来,你的药浴也有着落了”方云生说道。
“什么,师兄你是说!”
“好好躺着,若是被发现,你我别想在南阳待了。”方云生说完,便又溜出了县衙,往南阳城中的白府走去。
绕着院落走了一圈,果然在一处院墙稍矮,且外门有颗大树的地方,找到了唐慕寒。
“我说,你怎么才来啊,我差点在这树上睡着了!”唐慕寒埋怨道。
“这不得把一切安排妥当,你是一做便可以走人,我可还得在这南阳县混呢。”方云生说道。
“行行行,快点吧,你不在这些时间,我已经把这里的情况都摸清楚了,你我只需,这样……这样……”
“好计划,那我们这就动手!”方云生说着,一马当先翻进院落。
“你急什么!”唐慕寒紧随其后。
二人借着月色在白家宅院中潜行,躲过一班又一班守卫,一步步靠近守卫最森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