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突然就放下了戒备，这孩子有武功又怎么样，不害怕、不会哭又怎么样，还不是个喜欢听夸奖的孩子。
他摸了摸殷昭的小脑袋，解开她手上的绳子，不小心露出一节小手臂。
“哥哥，你手臂上好像有脏东西。”殷昭敏锐察觉，和手指上的不一样，但也有些相似，声音还是软软糯糯的，歪着脑袋接过他给的包子与牛奶。
“什么脏东西？”刺客挽起袖子露出大半的刺青来，突然意识到她说的可能就是这个，大大方方地撩起来，露出全貌，“看到没，腾蛇，专门吃小孩。”
“腾蛇？”殷昭又露出疑惑，乖乖的的小模样，实在叫人心痒想要掐上一把，“腾蛇是什么，很厉害吗？”
刺客眯起眼睛，似乎实在探究，但什么都没看出来，抚了抚额，“腾蛇是神，又是妖，有龙的高贵血统，又有蛇的冷血，凌驾于蛇之上，却又屈居龙之下。”
殷昭似懂非懂地点了点脑袋，大概能听出来点，像他们比较没用点的此刻只有手指上的蛇纹，再厉害点就是手臂上有腾蛇，最厉害的应该就是他们背后的龙了。
“还是不明白，哥哥，你说腾蛇是神，为什么会打不过龙？我觉得腾蛇是可以打败龙的。”
刺客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和一个小丫头聊了这么久，好像还能聊更久，这孩子还挺有意思的。
“腾蛇不能一跃成龙，总得经历千难万险，有些可能逃不过危险。”
“这个我知道，爹爹教我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只有经历过千难万险并且坚持下来的人，才会便成很厉害的人。”殷昭连珠炮弹似的拍上马屁。
刺客低头一笑，大概没想过殷昭真的能够听得懂，可能真的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正好家中的长辈们教过，又说了一些自己的事情，说得很隐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