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点了点她额头，“被人收买了呗。”
“呀！”碧云紧张站起来，“那还了得！奴婢马上去处置！”
“别激动。我留着有用。”
想在百花宴开之前少招惹麻烦，这些眼线还是很重要。
三夫人那边是为了女儿能早点知道考题，老夫人那厢等着抓她痛脚监控她情况，还有其他，就更有意思了。
总感觉万如诗并不是那种会派人来提前探查对手准备情况的人。难道她看错人了？
万如诗不知道自己还被江晚高看，她现在心里也很窝火。
她异母妹妹正小心翼翼解释，“我也是为了姐姐好。姐姐跟江晚之间的过节，我听倩姐姐说过。所以我才想知道她准备的情况。”
“万静雪！谁让你自作聪明！我万如诗是需要用这么肮脏手段的人嘛！”
“姐。我不是，我只是想帮你啊。”
“帮我还是你自己私心，你心里明白！”
“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旁门左道。如果让江晚知道，她还以为是我这么无能，需要提早探听她的准备。你让我的脸往哪里搁！也只有你这种蠢货才没自信，要靠手段。”
“姐！你太过分了！”
万静雪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像是被万如诗打了耳光一般，她扭头跑了出去。自然，万如诗根本不可能留她。
万如诗对着已经被骂走的妹妹，还是心绪难平，骂了一句“蠢货！”
旁边坐着的几个小姐妹表情都有些僵，纷纷回避视线。说来她们来这里，多少也有点其他的心思。比如探探万如诗准备的如何，再比如，让万如诗都忌惮的江晚，情况又如何。
结果万如诗当着她们的面责骂万静雪，那几句话蠢货几句无能，都好似在说她们，让她们勉强才能维持住表面的平静。
